“不动了…”顾翎颜有些沮丧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只好悻悻地从地上起来跑去卫生间。
“要我来帮你吗?”邵西蓓刚想从沙发上站起来,便被他拦下,“你好好坐着休息,等会好了叫你。”
“哥。”她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单景川,“我又不是猪,再说都已经四个月了,做饭这种基本的事情我都还是可以做的啊。”
单景川伸手把垫子放在她身后,不容置疑地把她朝后扶了一点,“听我的。”
他说话的有些口吻和那个人极相似,她听得心里一颤,轻轻地点了点头。
***
今天单景川回来晚了,连衣服也没换就直接卷起袖子动手切菜,顾翎颜洗完手去冰箱里坑出了一个布丁出来吃,翘着二郎腿坐在流理台边上空的地方用调羹挖得不亦乐乎。
“那么冷的天,又吃冰的,都好几次胃痛了还不长记性。”他在水池里洗菜,蹙着眉看着她道,“流理台上凉,你快下来。”
“天天就听到你念念念。”顾翎颜不满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几口把布丁吞下去,“那要是以后跟你结婚,还不得听你念几十年…”
想想就好崩溃啊。
“不乐意?”单景川脸黑了一黑,关了水龙头看着她,“不管还得了了。”
顾翎颜今天心情不错也不想和他计较,“蹭”地从流理台上跳下来,几步缓冲跳上他的背。
他自然是两手早就反应过来往后托住她了,她摇头晃脑地抱住他的脖子,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扬声道,“你怎么一下子多了好几根白头发!你又老了哦锅子哥哥~”
单景川终于发现这小丫头今天是故意在找茬欠收拾了,他手一松她“啊”一声滑下来落在地板上,不高兴地钻到他身前来朝他吹胡子瞪眼。
“你赖皮!你就是老了!”
她两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拉扯,渐渐发现他的眼眸越来越深,于是转了转眼珠子坏意地伸手拍了下他的某处,“不知道锅子弟弟有没有老~”
刚刚她跳在他背上,两团香软已经让他有些上火了,现在她还撩拨,单景川忍无可忍,俯□子把她压在水池边,目光沉沉,“还想吃饭吗?”
顾翎颜耸了耸肩,两手很快开了他的皮带扣子。
他这时抬头看了眼厨房的钟,盘算着晚饭时间,心里想着一定要在二十分钟内让这小丫头求饶!
流理台是个好地方,她早就计划着来一遭了,见他现在被她带得越来越开明,高兴不已地迅速把他一身警服脱了,还趴在他耳边呵热气,“我最喜欢你穿警服的样子了,你知不知道‘制服诱惑’呀…”
那软糯的声音听得他热血沸腾,两手迅速把她有些厚的丝袜脱下卷到脚踝处,抿着唇直接把自己慢慢推了进去。
“嗯…”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隐忍得叹了一声,“太胀了嘛…你慢一点…”
还要慢?越慢他越是涨得发疼,入目处就是她两条白嫩细腿大开着、那小小的地方一吸一吮含着自己的样子,**蚀骨的感觉从脊椎骨蔓延,他掐着她的腰再更深地往里一推。
前戏没有怎么做足,她还不够湿润,连着撒娇说疼,他急得满头是汗,一进一出又收不住力道,没几下反而倒比一开始顺畅了。
她那里又紧又热,他舒服地低叹了一声,喘着粗气加快速度,熟门熟路地找到她那个点,连连几下顶得极深。
“嗯…啊…”她被他撞得声音都断断续续,那酸麻舒畅的快感几乎让她眩晕,顾翎颜再挨了几下之后终于忍不住求饶,一口咬上他肩膀呜咽着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谁老了?”他浑身紧绷着更大幅度地朝里动作,一进一出,随着她粉嫩的花瓣朝外翻出一点,他那里带出的一股股花|液暧昧地淌到流理台上。
“我要吃饭…锅子是sè_láng王八蛋…”
顾翎颜被他的动作终于逼得哭了出来,小脸上一片潮红,嘴里轻轻呜咽着骂他的话,身体一颤一颤终于到了那个点。
她那里加紧地紧缩,单景川也知道收拾得差不多了,再用力地撞了几下便抽了出来,急急射在她颤抖的两腿间。
“明天跟我回家。”他帮她清理了一下,声音暗哑地吻了吻已经累得昏头昏脑的人的额头,“见我爸妈,把结婚的事敲定了,八月就办婚礼。”
☆、憾事
顾翎颜实在是后悔昨晚在流理台调戏单景川最后被他给吃干抹净这件事了。
那个时候她刚被他操练得大脑一片糊涂,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自然是稀里糊涂地就答应第二天跟他回单家了。
真的是色|欲熏心要倒大霉的啊!
眼下这场景简直比阿鼻地狱都要可怕!她左边是顶着刚卷好的爆炸头翘着二郎腿的高琦琦,右边是脸和青铜器一样的单利和瞿音,正对面还有拄着拐杖刚出院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中风的单老爷子。
顾翎颜全身僵硬,这大冬天的她最里面的内衣已经湿透了,坐在她旁边的单景川都能明显感觉到她放在腿上的手有些微颤。
看这小丫头片子平时横得二万五百似的,这种关头终于是吃不住了。
单老爷子这时目光炯炯地打量了一下高琦琦,几不可见地微微蹙了蹙眉。
“爸、妈,爷爷奶奶。”单景川沉了沉嗓子慢慢开口道,“颜颜现在念大二,今年七月她就满二十岁了,我已经和伯母商量过了,现在想征求你们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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