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兔反应过来,她又说了那三个字!
凌超反感肖兔说的那三个字就是“干弟弟”,说来也真是的,他明明比他小一个月,他妈也明明是她的干妈,那他是她干弟弟有怎么了呢?可是凌超不肯,每次她提起这三个字,就给她脸色看,而且还是很难看的那种。
一开始,肖兔还不服气呢,凌超不就是脑子好使点,比她高了一年级吗?犯得着这么小心眼,连干弟弟都不让她叫吗?你姐姐我虽然脑子没你好使,但也不能这样“长幼不分”吧?
为了这件事,肖兔还特意跟凌妈说过,凌妈听了后竟然很诡异地笑了,摸着她的头说:“兔兔啊,其实超超比你晚生一个月,是因为你早产了一个月,他晚产了一个月,所以从理论上讲,其实还是他比你大一个月。”
肖兔那时候还不知道生小孩是不可能晚产的,还以为干妈和她说的都是实话,于是就特别郁闷,怎么自己明明比凌超早生一个月,岁数却比凌超要小呢?
由此可见,凌超他妈确实是一个很有远见的女人,她一个不太高明的谎话,就活生生地把肖兔女大男小的观念给掰成了男大女小,从那以后肖兔每次见到凌超,就觉得自己小他一个月,气势弱了不止一个级别。
肖兔心里虽然默认了凌超比她大,但是她还是很具有阿q精神的,每次在别人面前说起来,她就“我干弟弟”“我干弟弟”的叫,总觉得这听起来比较威风。时间久了,就成了一种习惯,一不小心连凌超这儿都漏口风了。
看来,他那臭脾气又要上来了。
可惜肖兔这次预计错误了,凌超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上来。”这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好,但也不差,不像是要发脾气。
肖兔松了口气,跟着很熟练地跳上了车。
正直春季,微风阵阵,骑着车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花香,叫人不由得陶醉其中。肖兔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所以一路上她都闭着眼,嘴里哼着不成曲的小调。
忽然,凌超停下了车。
肖兔睁开眼,发现他们还没到家。
“怎么了?”她问。
“下来,我们走走。”
走走?肖兔有点纳闷,一骨碌地从车座上下来,两眼好奇地打量着凌超。这小子今天有些不对劲啊,怎么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下了车,凌超把自行车往旁边一停,信步往公园里走去,肖兔回过神,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两人这样你在前,我在后的走了好一会儿,一直都沉默无语。忽然,走在前面的凌超停下了步子,回过头等肖兔。那时肖兔正低着头想凌超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呢,一个不小心就装了上去,两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一声过后,肖兔揉着自己的脑袋,边柔边说,“不好意思啊,我没看到……”她说着,忽然顿住了。
这气氛怎么觉得有点诡异?
仔细一看,她僵住了,开始浑身不自在起来。因为凌超双手按着她的肩膀,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而他的目光此时也正灼灼的盯着她,漆黑的眸子,泛着河里的夕阳,显得格外晶莹。
“怎么了?”肖兔问,嗓子有点发干。
“你还记不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肖兔四下看看,忽然醒悟过来:“这里我们幼儿园的时候……”
“没错。”凌超点头,这就是他们两小时候上幼儿园的必经之路,只不过往昔那天铺满碎石的河堤已经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公园,而他们现在就站在那条他们以前经常走过的河堤上。
“兔兔。”凌超忽然开口,已经发育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常来这里玩。”
“恩。”肖兔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觉得凌超这样抱着自己的姿势看上去很奇怪,叫人很不舒服。
“如果我去了a中,我们以后就不能常来这里了。”
“你周末可以回来……”肖兔继续心不在焉,脑海里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从这样的姿势中顺利挣脱出来。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继续在镇上读书。”
这个问题,把肖兔从心不在焉中惊了回来,她急忙摇头:“没有啊,我没有不愿意啊……”
“兔兔!”凌超抓着她肩膀的手忽然收拢,用力将她拉近了几分,“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肖兔现在的脑袋已经开始当机了,她已经能够在满河堤的花香里闻到凌超身上特有的那种气味,像……像太阳花的味道。
“兔兔……”
这时候,凌超的脸已经离她越来越近,搁在她肩膀上的手力道又大了几分。
不知怎么的,肖兔脑海中忽然反射性地闪过上午师傅叫他们练的那个动作,手抓住对方的胳膊,使劲往前拉,然后侧身将对手的胸膛紧贴在肩膀后侧,最后腰一挺,手一拉,弯腰扣肩,摔!
肖兔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噗通——”
一阵落水声过后,凌超……被摔河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俺昨晚没更,俺抽打俺自己,话说某忆昨天很潇洒地辞职了,那个老太婆竟然妄图克扣俺那点可怜的工资,俺看她不爽很久了,于是乎一冲动,然后就……俺果然是个冲动的娃儿呀!嗷嗷嗷嗷~~~
感谢各位亲对此文的热情,俺会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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