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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嘉澍朝她做出“快走”的口型。
假装没看到,沾沾自喜:“嘉澍,你说,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刻,方绿乔再回忆起这通电话,会不会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林馥蓁在说方绿乔这个名字时,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连嘉澍的脸,自始至终连嘉澍眼眸低下无任何波澜。
这让林馥蓁心里暗暗松下一口气。
“林默的继女让林馥蓁对生活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期待了,”舔了舔嘴唇,“这一刻,难道不值得庆祝吗?比如……”
拉长着声音,目光带有强烈的暗示,小画眉和小法兰西的庆祝方式总是比较特别。
把遮挡在胸前的头发一一拨到背后,礼服领口设计把女性身材的柔美一展无遗,小法兰西一向吃软不吃硬。
“在庆祝前,我想知道噩梦和汤尼的事情。”放软声音,“嘉澍,我现在特别好奇,你就满足我一下我的好奇心不行吗?只要你告诉我,在出这个房间前,今晚谁来干活你说的算。”
这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
还是无动于衷呢。
“嘉澍,求你了,嗯,嗯?”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腰肢,“我保证,我今晚会是一名热爱劳动的姑娘,我可以胜任任何工作,而且,我不会吝啬自己任何体力。”
终于——
缓缓地,连嘉澍手朝着她伸了过来。
但是,不是来拉她手;不是来捏她脸颊;也不是来握住她的腰。
意识到连嘉澍意图,林馥蓁乖乖把手机放回原处,连嘉澍学过俄式摔跤,她曾经被他用俄式摔跤摔过两次,一次是在草坪上,一次就发生在床上,床上那次还是在亲热完之后。
不要以为她是姑娘家连嘉澍就手下留情,草坪那次直接把她椎间盘的一处软组织都给摔伤,床上那次他还配备了“林馥蓁,我希望你弄清楚,你充其量只是连嘉澍较为喜欢的女孩,表现喜欢的方式就介于我的心情。”这样的台词。
椎间盘软组织损伤那次真是够呛,但床上那次自己损伤的是她的自尊心。
这两样她都不想再要。
慢吞吞下床,慢吞吞穿好鞋,看了放一边的小半杯红酒一眼,说嘉澍,我可以喝完它吗?
在她说嘉澍我可以喝完它吗时,连嘉澍就知道,林馥蓁又开始使用卖乖的伎俩了。
今晚林馥蓁所表现出的让连嘉澍感到一丝丝反感,她看起来就像集市里眼睛不停盯梢着客人腰包的市侩女人。
冷冷看着,她把小半杯红酒喝完,看着她放下酒杯,看着她提着裙摆。
提着裙摆,半垂眼眸,红艳艳的嘴唇吐出:嘉澍,晚安。
当那只手去拉住即将和他擦肩而过的她的手腕时,连嘉澍心里生出极大的愤怒,那愤怒有一半来自于自身。
连嘉澍得承认,当那粉粉的舌尖卷走遗落在杯沿的那滴淡红色酒液时,心里忽然幻生出强烈的破坏欲。
穿着上世纪束腰群的女孩在腮红的辅助下粉嫩嫩的,像被镶在水晶橱柜里的娃娃,昂贵奢华,不知人间疾苦。
他想让那昂贵的娃娃卸下面具,像暗夜徘徊于街角的流莺。
这样的事情他之前不是没干过,林馥蓁在他身上也干过类似的事情,扒开那层华丽的皮囊,她和他谁也没有好过谁。
红艳艳的嘴唇微启,委委屈屈说出:“嘉澍,疼……”
近千年历史的古建筑,沉寂时像冢,若有人从这扇门前经过,咋听房里女人的话一定会捂住嘴,被手掌所挡住的是不安好心的笑意。
松开手,这次,林馥蓁倒是没撒谎,手腕处遍布着几处红印,那红印似乎下一秒就会变成紫色。
几处红印看着还真让人心疼,把手腕送到唇边,唇映上,小心翼翼反复辗转。
直到手腕处的红蔓延到她脸颊上,他这才放开她的手。
再小心翼翼轻握。
轻握着她的手指引她来到方形沙发处,让她坐在沙发上,他站着,她的膝盖顶在他小腿处。他低头,她抬头,指尖轻触她的唇瓣,一点点地从两唇之间渗透进去,红嘟嘟的嘴唇微微开启,眼睫毛微微颤抖着,手指被含进去了三分之一,有像游鱼的生灵轻舔着指尖,手指轻轻拉出一点点,那生灵就顺势而上紧紧缠住,呵,手指推进去三分之二,小生灵不胜欢喜的模样,环绕着指尖,没被含在嘴里的另外一只手手指落于她耳垂处,轻轻触摸着,直到它也和她的脸颊一样变成粉粉,近乎透明的红。
弯腰,在她耳畔低语,琳达说得对,你翻鼻子的动作看起来像极粉红色的宠物猪。
特别是现在。
你看,她不乐意了,拳头捶打在他身上,拳头也是粉色的。
她今晚穿了深色复古礼服,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绑带上,绑带为交叉组合,在接口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只要拉住蝴蝶结的任意一端,那件深色的礼物就会像一帘被扯落的布幕。
光是想想就已经极具美感了,不过,连嘉澍更加关心的是,随着那帘布幕垂落,呈现于他眼前的是不是和她耳垂一样的粉色。
林馥蓁的皮肤又滑又嫩。
手落在她腰间蝴蝶结上。
连嘉澍没能第一时间扯落那件礼服,因为,礼服主人不乐意了。
好吧。
作为对她今晚让连圣耀出现在舞会上的惩罚,他可不想马上随她的愿,在她耳畔呵到“等小法兰西和小画眉庆祝完之后我再告诉你,关于噩梦和汤尼的事情。”
“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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