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图效率,他们用的是新也是药效最强烈的毒药,解药目前没有。华西岛和都灵岛向来敌对,无论哪条路都不通。
“那怎么办?”粲然没形象的哀号,“主上,这可是你的新娘候选人之一,别这么壁花挂得舒服,你忍心看着你最美丽的手下走投无路吗?”
他挑眉轻笑,心情忽然非常好。“还能如何?我忙岛上的事都忙不及,你们让我怎么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不睡觉了么?“
“当然要睡!”西狩好谄媚的搓着双手,“主上就好好放个假,这段时间我会和粲然处理岛上的一切事宜,主上不用分半点心神来理会我们!”
粲然笑得同样讨好无比,“是呀!以主上的英明睿智,一定可以轻松解决战姬这个大麻烦。我和西狩会做好全部后备工作,加紧研制解药,绝对不干扰主上,请主上千万个放心!”
他点点头,淡然而笑,“哦?”
两个手下捣头如蒜。
他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份假期大礼,“千万别为难,有任何疲倦的时候,都可以来找我的。”
两人头摇得快断掉,“不会不会,主上您就好好休息并且解决战姬,一切我们担了!”说完怕他反悔似的,两人退到门口,摆着大大笑容,“我们这就去忙了!”顿时消失得迅速无比。
瞅着门口的空无一人,他捏拳凑到鼻下轻笑出声,这两个活宝手下,算是服了他们了。移目光向露台外灿烂的蓝天大海,他微笑的陷入沉思。
难得可以卸下岛主的沉重职责,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如何享受才能对得起自己呢?
真是困难的问题啊,也许去陆地上喝喝花酒如何?
不用睁开眼,她就知道屋内有其他人的存在,没有警觉的原因是因为觉察不到对方身上的任何敌意,只有平和的气息,若非不仔细感受,会以为对方软弱无力的是个平民之流。
撑起身,绯君微微掀开双眸,黑暗让她明白自己依旧身中剧毒。合上眼,用法术代替视觉,她看到红色的男人修长骨架形体靠立在窗边,正面对着她。
他的目光很平静,不似她所接受过的任何注目。他不畏惧,没有等级上的尊卑,不会是知晓她背景的鄙视或同情,他只是看着她,像看着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普通人。
不得不说这种视线让她觉得陌生,从未有过任何人将她当普通人看过。“艾草呢?”许久不见他开口,她直觉以为他在等她下命令。
他守了她一天一夜。
本以为什么事都不用做时,他可以彻底放松做任何他想做的事,结果茫然思考了将近一个时辰也没发现自己想做什么。索性就任自己听从直觉来观察这个华西岛的贵客,事实上,她算是华西岛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外来者。
撇开误闯带来的新奇,光是她精致罕见的外貌和稀罕的娇小体形都让他觉得赏心悦目。不知不觉中,他居然守了她一天一夜。又是一个晴朗天,正当他琢磨以战姬的实力,这毒会让她昏迷多久时,她就醒了。
先不提华西岛的毒让一般人不死也得昏迷半个月,他并不急着赞叹她少有的抗毒体质,而是比较想看她的眼睛。会是如何的明亮蓝眸让这具完美的娃娃拥有活力,肯定漂亮又灵气惊人吧。
可惜她长长的睫毛遮掩掉她微启的双眼,接下来,她直接起身却没有再掀开眼。
他微笑,并不格外好奇也不感到失望,她总会有睁眼的时候,他不介意等待,沉默中,她轻启檀口,让他听到了天籁,似冰晶的珠粒坠入玉盘,美得让他略惊讶的挑起眉,有些赞叹上天造物的神奇。人儿精美,连声音都这般清脆动听。
细细品味了一会儿,他才浅笑道:“蛇已取出,她没事。”那个丫头只是媒介载体,并不算是中毒,他发现自己很欣赏战姬醒来询问的第一个是别人,“你觉得怎样?你中的毒暂时还无法解开。”她身上的毒可没这么简单,就算她是战姬,失明是免不了的,还该有其他器官的恶性不适才对。
她没回答他,动作利落的掀被下床,走到他身边,去看窗外景物的影子来判断是什么时辰。
老天,她娇小得才勉强及他胸口。他含着笑,低头看着她站在他旁边呼吸新鲜空气,并不觉得麻烦的又问了一遍,“你觉得怎么样?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虽然看她的动作并无大碍,但她是一直闭着眼的——等等。
他难掩诧异的扬高的眉,他确定她肯定失去了视觉,可为什么她的行动和明眼人无异?她甚至直接走到窗边兵停了步伐,没有任何瞎子摸索的动作?
她冷淡道:“我没事。”转身拎起椅子上的外袍穿上,径自往门外走去。
她让他惊讶,从来没有任何人如此出他意料之外,“你去哪儿?”微笑的发问,他看着她准确无误的打开房门,跨过门槛。如果不是对自己的毒药有信心,他会真以为她一点事也没有。
他的疑问让她停驻在门前。缓慢回头,她面无表情闭眸面对他,“你是谁?”这个世界上除了官宦和贵族,平民是不允许学习法术。而他则在极好的掩饰下有着强大的法力,加上他的口吻实在没有下级对上级的恭敬,是都灵岛上的怪异分之一么?
他站直精壮的身体,浅笑温和道:“我是上隳,你听说过我么?”
问题七岛上有不少怪异又有实力的人物,只要不惹是生非到惊动她的程度,她当然都不会认识。“都灵在哪里?”她的嗓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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