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呆滞的站在一边,脸色没有比任枫好多少。
“说,怎么回事?”任枫一把揪起地上的汤圆问道。任枫双目赤红,小花死了,苏默身上的毒还没解,毒发起来,苏默怎么熬的过去,想起在任家的时候,苏默发病的模样,任枫就感觉不寒而栗。
任枫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明明,明明他差一点就幸福了,为什么会这样!要报复,就冲着他来报复,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苏默。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汤圆被吓的魂飞魄散,在任枫的威压下,唯唯诺诺地道:“有个穿白衣服的女人,走进店门就把小花给杀了,然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穿白衣服的女人,长什么样?”任枫有些阴沉地问道,双眸满是疯狂与嗜血。
“很漂亮,她用的剑是紫色的。”汤圆立即回道。
任枫倒退了几步,心如刀绞,紫影,许嫣然,任枫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他顾忌多年情谊,放过许嫣然,结果这个女人就这么报答他,任枫只觉头疼欲裂,紫影,为什么是紫影,那把剑是当初送给许嫣然。
“默默。”任枫对着苏默低喃了一声,苏默浑浑噩噩的,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虽然很想冲出去,宰了那个女人,但是不行,再过三天,就是苏默病发的日子,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虽然就算他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为什么他当初要放过那个女人,他早就应该亲手宰了许嫣然,如果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会顾念那一点情谊。
“我没事,你不要太担心了。”苏默坐在桌前,看着满脸痛苦的任枫道。
任枫抬起头,“默默,到时候,我会用内力替你压制毒性,好歹可以减轻一点痛苦,熬过了,这一次,我们再想办法。”那样的痛,他却只能让自己心爱的人,去承受,知道自己残忍,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
“真的没办法了?”穆秋涵看着苏默房间,亮着的烛火,问凌云。
凌云转过脸,“我是人啊!又不是神仙,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办法的。”
“有时候,我觉得,任枫似乎有点可怜。”穆秋涵叹了口气,目光有些怜悯的看着亮着灯火的屋子。
凌云冷笑,“他可怜,他那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默默才是真的可怜,好心好意地救了一个人,却救了个恩将仇报的家伙。”
“可是,他后悔了,他现在的痛,不比苏默少。”穆秋涵道,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似乎能看的更清楚,亲手把所爱的人送进地狱,那种痛苦也是非人的。
“他疼是应该的,那人皮糙肉厚的,估计也感觉不到什么了,拳头砸在石头上,碎的是石头,不是他的手,你说他皮有多厚。”凌少爷十分不满地道。
夜色渐深,凌云打了个呵欠,被穆秋涵打横抱了起来,“你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非常有感触。”穆秋涵盯着凌云道,凌云的睡意一霎那间烟消云散,“感触,你有感触是你的事,抱我做什么?”
穆秋涵盯着凌云的眼睛,“我的感触跟你有关啊!”穆秋涵无辜地道。
凌云打了个冷颤,直觉穆秋涵的感触,不是什么好的感触。
穆秋涵眸光清澈,“云儿,我突然发现,人生苦短,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也许这一刻你发现,你的生活一片阳光灿烂,下一刻,你就发现,一个晴天霹雳,就剥夺了你所有的幸福,所以,能握紧的时候,就要牢牢握紧。”
凌云十分识相的点头:“嗯,嗯,有道理,非常有道理。”可是穆秋涵说那么多,和他有什么关系。
“云儿,也觉得我说的十分正确?”穆秋涵笑意盈盈地看着凌云,凌云突然有种毒蛇从脚背上爬过的感觉。
“也许有不对的地方,要不你再琢磨,琢磨。”凌云小心翼翼地建议。
穆秋涵脸色一正,淡淡地道:“不用了。”
熊猫站在转角处,淡淡地叹了一口气,任枫和苏默在生离死别,凌云和穆秋涵在颠鸾倒凤。
人生,或许有时候,走错一步都是万劫不复。
那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的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熊猫怕冷的抱起双臂,他想不能,他到底怎么会愿意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更想不到,他到底是为谁xx。头好疼,或许,是因为太痛苦,所以不应该想起来吧。
清晨的第一缕霞光从地平线冒出来,凌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越而起,腰际的酸软,却让凌云再次跌倒在床。凌云拧着眉毛,揉着自己的腰,犀利的目光仿佛要把穆秋涵瞪穿一般。
穆秋涵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时间还早,你这么急着起做什么?”
“默默。”凌云起身往苏默的房间走去。苏默的房间却已经空了,凌云手指微颤,“任枫把苏默带走了。”
穆秋涵站在凌云身后,“苏默没有几天了,剩下的时间是留给他们的。”
苏默趴在任枫的背上,任枫的脚程很快,风声过耳,温柔的风扑面打在脸上,景物飞快的后退,不一会刚才才经过的城镇,又被远远的抛在脑后。
苏默低低地笑了笑,倘若他死在这一刻,是否会天长地久的留在任枫心里。“你笑什么?”任枫问道。
“我想起庄主说的猪八戒背媳妇。”苏默勾着任枫的脖子道。
“猪八戒,那是什么?”任枫略有些好奇地道,苏默明显的意有所指,任枫当即来了兴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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