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跳起来的鸡啪塔一声跌在地上,动弹了两下,蔫了。
“.......死了?”狗蛋上前去翻,发现鸡脖子上扎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死了最好,我今晚炖着吃!”
柳银豆叉着腰站在窑洞门口喘气,这么凶的鸡她也是头一次见,见狗蛋把个鸡翻来翻去的看,莫名来气,“狗蛋你是不是存心整我呢?”
狗蛋站起来摇头,柳银豆不肯叫他十二叔他已经彻底无奈了,“没有。我咋晓得它这么厉害,反正我给你还了,要死要活你处理。以后你再不要找我的麻烦就成。”
柳银豆冷笑一声,“成。你厉害。”她刚才跑热了,脑袋上头巾干脆扯下来扇风,“咱们两清。”
狗蛋看着地上的鸡,还不忘惊叹刚才柳银豆出手那一下子,说,“你才厉害呢,一针把鸡扎蔫了!”
他没有讽刺的意思,确实对这一手表示了由衷的佩服,可是再看柳银豆,她根本就是无所谓的样子,手上的血顺着腕子留到袖子里,还不停地扇着风,她另一只手还叉着腰,脸蛋儿跑得红扑扑的,时不时擦一把汗,狗蛋这才发现柳银豆的头发和别人不一样。
这个别人也包括他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们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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