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撒个娇他也会很慷慨地背她下山,会一个月给她无限额的零花钱,即使她用不完,但他从来不会减少额度。其实从结婚到现在,他从没要求她改变什么,她还是没心没肺得和个孩子似的,想干嘛就干嘛,有时候还将房间弄得乱糟糟的,而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很迅速,很有条理地做完收尾工作。
他从没有和她说过心事,也许他就是一个不擅长表达的男人,但是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温柔,有时候只消一眼,她就会溺毙在他的眼神里,她不知道他看其他人是不是这样的,她只知道有时候看他的眼睛,会错觉他的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其实费钧很好,而她做得却不够多,甚至连一个宝宝都不能轻松顺利地生出。
晚上,关心慕主动提出帮费钧按摩,费钧枕在她大腿上,她用双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很轻很柔地帮他按摩,他闭上眼睛,呼吸匀长,似乎有些疲倦。
“很累?”
“还可以。”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一只公鹿在马路上狂奔,跑着跑着它变成了什么?”
“高速公路?”
“……”关心慕觉得很挫败,他怎么会知道答案的?
“对不对?”
“对,你怎么知道的?”
费钧哼地笑了出来:“随便猜猜的,没想到这么无聊。”
“那你说个好笑的。”
“你知道女人和热水袋有什么区别吗?”费钧漫不经心地问。
“女人和热水袋?”关心慕想了很久还是想不出,忍不住问答案,“是什么?”
“自己百度去。”
……
关心慕去百度了一下女人和热水袋的区别,结果是热水袋是先灌水后塞塞子,而女人是先塞塞子后灌水,她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心想够流氓的,果然是费钧的风格。
睡觉的时候,关心慕问:“你公司的终极dà_boss是你大伯?”
费钧一手枕着后颈,一手捧着一本《财经》,想了想说:“对。”
“那你大伯会看你不顺眼吗?会和你不对盘吗?你们会彼此将彼此当成是眼中钉吗?”关心慕脑子里完全是tvb的商场风云剧情。
“你今天怎么问这么多我工作上的事情?”费钧反问,“怎么?害怕我破产?”
“对啊。”关心慕故作紧张道,“如果你破产,我都不知道会不会陪你过苦日子,我可吃不了苦的。”
费钧放下杂志,侧头看关心慕,眼眸如星,在灯光的映射下流动溢彩,看得关心慕都快入迷了,他说:“我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放你走。”
“为什么要放我走!”关心慕立刻反驳,不知是不是费钧的语速太平静,语气又太淡然,她瞬间觉得有些难受,胸口憋得紧,“走不走是我的选择,轮不到你为我做决定!”
“你激动什么?”费钧笑了,“你自己说吃不了苦的。”
“……”关心慕自己都不知道为何那么激动,只是听到费钧说会放她走的那一刻,她脑海里瞬间浮现了和费钧分别的画面,想着就觉得难受,像是一把大锤子顿时砸在心尖上,透不过气来。
费钧伸手握住关心慕的手,与她五指紧扣,沉声道:“我骗你的,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放你走,就逼着你跟我过苦日子,你想离开我这辈子没门了。”
“这还差不多。”关心慕哼了哼,说得极为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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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销售代表,关心慕不可避免地和楚蔚然有工作上的联系,因为楚蔚然的严谨和高要求,关心慕新做的策划案被他挑出了好多处漏洞,她很认真地向他解释,而他只是一个劲地质疑,到了最后让她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有些公报私仇,因为她用鞋子砸过他的脑袋,用膝盖重创过他的“小兄弟”。
“午饭时间到了,一起用餐吧。”楚蔚然拿起电话拨给秘书邱静。
“不用了,我约人了。”关心慕拿起包就走。
楚蔚然起身,双臂抱胸,懒洋洋地笑:“是借口吧,怎么?和我一起吃饭那么令你讨厌吗?”
关心慕看出了他眼里的暧昧和促狭,不客气地再次提醒:“楚蔚然,我结婚了,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合作伙伴。”
“吃顿饭而已,想这么多干嘛,嗯?”楚蔚然将尾音挑起,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似乎很有耐心和关心慕周旋,“你知道吗?你越是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对你越是感兴趣。”
“……”
“怎么说我也送了你近半年的花,作为感谢陪我吃一顿饭不过分吧。”
“我办公室里的风信子是你送的?!”关心慕震惊。
楚蔚然点头,有些自嘲地笑道:“你以为是别人?我早该猜到你的情商那么低,脑子不那么聪明,会误解的,诶,我努力了半年却给别人积德了。”
关心慕咬牙:“楚蔚然!明天起,你不许再送了,再送我就直接扔到垃圾桶里去!”说完她气鼓鼓地拎起包,转身出了门,穿过走廊径直走向电梯,心里是一股恼火,那些绚丽可爱的风信子竟然是楚蔚然送的,她还当宝贝一样得瑟了那么久,每天看见窗台处一排姹紫千红的就心花怒放,而此刻,除了有种被其欺骗的恼火之外,内心深处还有些沮丧。
本来以为是费钧送的,她还挺享受和费钧这种无言的默契的。而现在知道并非是费钧送的,心里的甜蜜瞬间消失殆尽。
回到公司大厦,走进办公室,关心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窗台上的一排风信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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