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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启年的酒量差是众所周知的,一般情况下他喝酒很有节制。今天来e也只是准备小抿几口,毕竟还有一个人挂在他心上。
但是申成他们却不知他心中所想,想到好友许久未见,这次定要整整他,于是在他不注意的间隙,将他的酒换成了高度数的烈酒。
自然而然的后果,就是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人就差不多倒了。
“哎……就这么倒了太没意思了,也不耍耍酒疯,害得我连摄像机都准备好了。”
一群人看着温启年就这么直直的倒在沙发上酣睡起来,不禁显得异常扫兴,本以为他的酒量和酒品成正比,还想着拿摄像机拍拍他的丑样整整他的,结果却未想到他醉得快,睡的也快。
无奈之下,只好由人扛着到地下室里睡去了。
而扛人的那个男士并不了解下面几个房间分别是谁的,于是选了一个最近的房间,也就是申成的。而当时项琛问得就是申成自己房间,他自然说是没人。
所以,陆慈才会翻几个身就贴在了他宽厚的后背上。
两人起初睡的都比较沉,并未发现有任何的异样。
直到温启年翻身后不久感觉到自己呼吸有一些困难的时候,才难受的惺忪了下眼睛,虽然是睁开了眼,但意识却未跟上眼睛的步伐,全然不知现在是什么状况。他只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脸被软软的头发挨着,上面还带着特别特别熟悉的香气,这让他大脑里突然就回到了他与陆慈每天同床共枕的时刻。
陆慈的头发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的头发里面他最爱的,很多男人都会有小怪癖,他有时候就特别贪恋女人的头发,特别是陆慈那一头青的发亮,软的服帖,慵懒松散的秀发,老是让他有想摸一摸的冲动。
那时候晚上两人睡一起的时候,他便经常抱着她,自己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上,软软的发丝就轻拂在脸上。
现在这种感觉,就像极了从前。
于是他下意识的就伸手抱住她,但却丝毫不知情,一心就沉浸在了梦境与现实的不断交替中,意识模糊,朦朦胧胧。
他的举动惊醒了陆慈。
当她有些迷糊的抬头将视线移动到上方的脸上时,震惊的已经忘了下一步应该干什么,身体僵直的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但是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之后才愕然的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梦境。
她很迅速的转过身子,就在这一刻原本意识模糊的温启年也看到了身边的身影,就在陆慈起身离开床的那一刻他突然起身一把将她重新拉到床上,一个翻身将她牵制在自己的怀里。
她瞪着眼睛紧紧的盯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温启年,胸口闷的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他不知道陆慈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这个问题在现在这样的场景面前已经显得尤为不重要,他在乎的是自己那颗日渐沉寂下去的心,他们两个已经见面了这么久,但是中间的距离却犹如划了一片海。
“陆慈……”他的声音沙哑暗沉,甚至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在里面。他的心里挣扎了很久,在见到陆慈逐渐的别开她的脸之后,他的心忽然一沉,那故作的情绪突然消失,他喉中梗塞,松开扼住陆慈手腕的双手,侧身倒在了她的身边。
他转过头伸手捞住她的细腰,如一个孩子一般紧贴在她的侧身,在她的耳畔处响起他细若蚊蝇的声音:“对不起……”
他知道她过的不容易,也知道自己当年没有像一个真正男人一样在她身边。温父发生那样的事情谁都没有预想到,那件事情所带来的牵扯影响也是谁都没有预想到。但是在那一段艰难的路程里,他唯一所庆幸的恐怕是让他认清了自己的感情。
若不是两人离婚,他恐怕永远都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在乎这个女人,甚至每天晚上都会想起她,甚至想要放弃眼前所有的一切想要找到她,甚至……
他的那句道歉却令陆慈突然就抑制不住眼泪,顷刻间就已经夺眶而出。她慌忙的扭过头,紧紧的咬着唇掩饰即将要哽咽的声音。现下她的心里也是柔软一片,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温启年这一句道歉,她却无法接受。
当年的事情,他并没有错,他们两个只不过都是敌不过现实而已,如今的场面已经形成,想要回去那也只是美好的想象罢了。
这五年,改变的太多。
她再也无法轻易的接受住这样的情感,也无法让自己毫无顾忌的抽身陷入一段爱情。她有家庭,有责任,她的感情与那些东西相比,显得无足轻重。虽是痛心,但又无法不割舍。
“陆慈,”他的下巴移到她的肩膀处,双眼盯着她别过去的脸,轻声的开口:“我不是有意威胁你继续留在尔本,我只是想让你呆在我能看得到的地方。”
在见到她没有挣扎离开自己,温启年的嘴角不禁扬起了一丝笑意,目光温和的收紧双手,似是贪恋这样平和的气氛,也是怀念这样彼此依靠的温度,一时竟无法放手。
而陆慈心里却是矛盾相交,这片刻的温存也是令她无法狠心割舍,她只好静默的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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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还是抽身退出,抓开温启年的双手快速的从床上起身,连话都不说一声就匆匆的走到门口夺门而出。
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一直没有缓过神来,她快速的离开房间之后惊觉双腿无力,她有些踉跄的扶住墙壁,在确定温启年没有追上来之后才猛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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