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禾不以为意的道:“卖东西的人绝对不会赔,只是多赚少赚的问题,既然程稼和这单的业绩,我已经打算记在自己头上,那我无所谓是八千万还是几千万,反正这一单够我吃很久,人家信任我一回,我没理由不帮他省钱。”
蔡馨媛当即开起了玩笑,“你小心点儿,这么为他省钱,回头人家再误以为你暗恋他。”
岑青禾眼睛一翻,“也只有你才会这么见色起意,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
蔡馨媛道:“我这是为你着想,还有你家商醋坛,注意跟其他有钱帅哥的接触频率和尺度,万一醋坛子打翻了,够你喝几壶的。”
不提这个岑青禾还忘了说:“我给你和佳彤一人一个的熏香球,你猜多少钱?”
蔡馨媛没料到岑青禾会突然聊这个,顿了一下才道:“程稼和给的,也不会是便宜东西,不会好几万吧?”
岑青禾一脸无语,“商绍城说,如果是宋代宫里出来的,得十几万。”
蔡馨媛美眸一瞪,“这么贵?”说完之后,她马上又补了一句:“那赶紧还给他,你还跟商绍城说了,他没生气吧?”
岑青禾闻言,唇角止不住的上扬,一脸得意的道:“我家绍城真不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他非但没生气,还给了我一幅画,让我拿回去还给程稼和,礼尚往来,交个朋友嘛。”
蔡馨媛当即撇嘴,眼睛也是斜的,满脸鄙夷的道:“吧吧说这么多,感情就是为这句做铺垫呢,显摆什么啊,有完没完?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找了个有钱又情商高的男朋友,也不知道以前是谁天天抱怨,说人家变态,嘴损,不是人,王八蛋……”
蔡馨媛如数家珍,因为这些话都是以前岑青禾常常挂在嘴边上的,岑青禾闻言,马上皱眉制止,“不许你借机说我男朋友,这么烦人呢。”
蔡馨媛气得脑仁疼,干脆不搭理她。
岑青禾也没空再跟她聊天了,拿着包站起身,她出声道:“我回趟公司。”
蔡馨媛‘啧’了一声:“看你跟商绍城学的,越来越鸡贼。”
岑青禾满脸的无所谓,甚至笑着说:“她不仁我不义,她坚持她的损人利己,我坚持我的先礼后兵,大家互相切磋,兵不厌诈吧。”
蔡馨媛当即抱拳道:“军师先行,祝旗开得胜。”
岑青禾跟她打了声招呼,离开咖啡厅,打车回公司。来到章语办公室,她跟没事儿人一样,如往常一般跟章语聊天谈公事,期间,岑青禾有意无意的说了句:“你当组长都这么忙,要是以后当了主管,岂不更得脚打后脑勺了?”
章语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感慨两句,随即说:“还有你啊,我当主管,一定提你当组长,到时候有你帮我,我也不会这么焦头烂额。”
岑青禾笑了笑,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打从入公司到现在,章语没做过什么明面上折损她们利益的事情,而且明里暗里还有拉拢偏帮之意,岑青禾曾单纯的以为,只要站了队,领头的就一定会保自己,她没什么宏图大志,只想出自己的力,拿自己的钱,可现实一滩浑水摆在眼前,她没办法独善其身,如今身临其境才更加明白,很多时候不是自己想要争第一,而是身边的环境逼得你不得不去争第一,只有最强才有说话权,不然只能沦为棋子。
没有哪个人乐意被人操控摆布,更别说是拿来当弃子,用完就扔。
她已经点了章语,可章语还是选择欺骗,那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了。
“章组长,我觉得为今之计要想签下程稼和,我们一定要拿出足够的诚意,程稼和有意把展览馆的承建也交给盛天来做,那除去地皮本身的费用,建筑费,装潢费以及很多杂七杂八的费用,我们都可以获利不少。再者说,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我们迫切需要一笔大单的业绩,所以我建议尽量压低巨额利润,别一开口就把大客户给吓跑了。”
岑青禾能猜得到章语的心思,估计以为她跟程稼和有私交,所以她开一回口,程稼和一定不好意思还价。如今她也用同样的手法去对付章语,以她的口说程稼和嫌贵,那就是真的贵了,如果公司不压价,程稼和不会签。
果然,章语认真点头,眼底带着思索模样,沉吟一会儿才道:“这样吧,我让策划部提交几份方案和报价表上来,尽量给到程稼和最好的价位,你这边也辛苦了,两头跑。”
岑青禾微笑着道:“应该的。”她为自己奔波,自然是应该的。
平地起一座七八百平的展览馆,工程绝对不小,加之各种分类杂多的报款,一般策划部都要五天以上才给报价,但是三天之后,岑青禾就被叫到章语办公室,章语给了她两份详细的策划案和报价表,岑青禾一看,内容很详细,关键报价也都算公道。
单从这速度就不难看出,章语是真的用心在催。
“青禾,你拿这两份策划案和报价表再约一下程稼和,看看他是什么意思,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如果有,我们尽快按照要求更改,尽可能的满足他的要求。”
岑青禾点头:“好,我一会儿打电话约他。”
章语朝着她微笑,“青禾,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没你帮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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