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我心痛地为母亲捋了捋额前的头发,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岁月不饶人,妈妈是老了,她再也经不起失去亲人的恐惧。换做以前,爸爸去世后,妈妈带着我们两姐妹艰苦谋生,她坚强地同时做三份工作,也没有在我面前这么的流泪。
我对轩汉新斩钉截铁地说:“既然对方指名道姓要我单独去,我是一定要去的,这是一个很好的线索。说不定顺藤摸瓜就能找到恺陌与诗语的下落。”
“你执意要去,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轩汉新喟叹道:“去吧,我们已经报了警,警察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母亲抬头看着我,泪光闪闪,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搂着妈妈,极力宽慰她,言笑晏晏地说:“妈妈,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您就别过分担心了。”
冯友卿走过来紧紧拥抱着我,带着哭腔说:“蕙喜,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轩汉新拍拍我的肩膀,“记住!你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对他们点点头,说:“放心,我一定会没事的。”
下了电梯,我看着表,还有15分钟,我用尽洪荒之力,跑向兰花岗。
担心吴恺陌与诗语会性命不保,我为了赶时间,我以最快速度赶去。我气喘吁吁地转了几个街口,进入一条小巷。
小巷里面是青砖麻石的地面,不是上下班时间,几乎没有什么人。我心中极为忐忑,不知道跟踪埋伏保护我的警察们有没有跟上来。
跑着跑着,突然,我的背后突然有一只手伸向前来,用手帕捂着我的嘴巴和鼻子。我只看到他的手背满是烧伤的疤痕。
一股臭气熏迷着我的鼻子。我感觉透不过气来,很快就晕眩倒地,不省人事了。
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被捆绑着,嘴巴被胶带封住,眼睛被黑布蒙住。
我心中咯噔一下。糟糕!我真是太笨了!我还没有找回恺陌与诗语,自己就已经身陷囹圄了。
这究竟是哪里呢?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拋动颠簸得左右摇摆。我猜想,这不是在密封的车子里,就是在运行着的船舱里。我又仔细地闻了闻,嗅到一股海水的咸腥味。我心中苦恼,难道我已经被带到海上了吗?
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我已经被他们擒住多久了?
他们打算要将我送去哪里?
绑架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吴恺陌和诗语呢?是跟我关在一起吗?他们是否安全?
我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感觉又饥饿又口渴。
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两个男人的对话。
“你下去拿点饭给那个女的吃。小心点,别让她给跑了。”
“跑不了,这里已经离开码头两百公里了。她这回是哭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放心吧!绝对是插翼难飞!”
然后,是开锁的哐当声。
这时,我眼前兀然一松,原来是眼罩被摘下了。我眯了眯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置身在一个漆黑的小空间里,完全无法判断自己身处何方。
☆、巧遇阿炳
借着门缝透过来的白光,我看到面前是一位蒙面的汉子,他将一盘米饭啪地放在我的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你可千万别妄想逃跑,你跑不掉的!”
紧接着,我嘴巴的封带也被撕开了。
我拼命大口大口地呼气,刚刚的封口带,令我憋气得很。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我厉声地质问这个手上有烧伤疤痕的蒙面人。
“少废话,再不吃饭我就拿走了。”
“吴恺陌跟诗语呢?他们也在这里吗?”我着急地问道。
“你已经是自身难保,还管别人?那么多事?”他举起脚踢了我一下,正在我的手臂,我痛苦地哼了一声。
“你快给我松绑,不松绑,我怎么吃饭?”
“猫猫狗狗是怎么吃的,你就怎么吃好了。要不,你就绝食!”那男人冷冷地回答,然后哐当一声,再次将铁门给锁上。
我的血液冲上脑门,有一种受屈辱的感觉!、
我不是阿猫阿狗,我是人!我不食嗟来之食。
但是,我转念一想,假如我不吃饭,就更加没有体力逃跑,更加没办法重新见到关心爱护我的亲人与朋友。
我不能死!我坚决不死!我才不要绝食呢。
我俯身凑近那盘米饭,真的是白米饭,一点菜都没有,里面还掺杂了沙粒。
我直接就用舌头去舔碟子里的饭。因为我的手脚都被捆绑着,身体没有支撑,许多饭粒都粘在我的脸上,撒在旁边的地上,吃进肚子里的没有多少。
最后,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尽量不浪费能吃到的每一粒米饭。
吃完饭,因为被五花大绑,我直不起身来,就只好保持着僵直的姿势躺在地板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绑麻木了。我蠕动着身体,让自己躺得稍稍舒服一点儿。
“我可以怎么办呢?”吃过饭,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办法。
我尝试大声呼救:“救命呀,救命呀!”
这时,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了,又是一位蒙面汉子进来了。
这个蒙面人个子比之前的要高一些,手上没有疤痕。
“你就省省力气吧,这里是公海,你即使是在甲板上大喊大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他语气好像很真诚,“否则,我们也不会撕开你的封口带啦。”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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