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逐渐宽裕起来,店里也雇了个人手,关键是,夏勇觉得女儿一来二去的长成大姑娘了,怕耽误女儿的学习,还有……他不太好说出口,但许闻芹是谁,他眉头皱一皱她就能明白,于是开始嫌弃朝颜:“去去去,一边呆着好好看书去,笨手笨脚的,哪有人家小武手脚灵活!”虽然被无视得很彻底,朝颜一句话也不反驳。父母没什么文化,这场双簧尽管夸张了点,也粗糙得要命,但她心里不知道有多温暖。
所以,她仰头看着罗憩树:“国庆期间有空吧?”罗憩树挑眉,喜出望外:“当然!”出去玩嘛,没空也得挤出空来,旅游手册他可都研究过了!再说,在他那帮狐朋狗友眼中,以前的罗憩树早就譬如昨日种种死,被一干众人无视得更加彻底。
并且,他心底微笑。这就是夏朝颜,一旦决定,害羞?矜持?忸怩?统统省略。
她还真就这么直接。
果然,朝颜很干脆地,“你来陪我自修吧,我下周要考试!”
“啊??”罗憩树捏捏鼻子,无奈点头,心里忿恨。破算命先生,你够狠!
朝颜忍不住噗嗤一笑。怪不得澳门赌场的生意那么兴隆,做庄家的滋味实在太好。她这一笑,罗憩树看着,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他凑了过来:“……朝颜?”继续未竟事业。
突然间,也就过了两三秒吧,他话音一变,怒吼一声,“出来!”
朝颜吓了一跳心想神经啊还嫌声音不够大的,一回身,就看到后院离得很远的地方,一棵大榕树后面有个人不甘不愿地嘟嘟囔囔地以龟速慢慢挪了出来。她有点小近视,昏暗的月光下眯起眼,好半天才不确定地:“……宋泠泠?”表面上没什么,心里的震撼可不小。脸上挂着那个顽皮的笑,还有惫懒的神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不是宋泠泠又会是谁?她倒还是那种咋咋呼呼的老模样,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她黏黏呼呼地:“朝颜朝颜朝颜……”罗憩树皱眉,一把拉开她盘在朝颜身上的爪子,很不耐烦地:“我不是让你两小时以后才出现?”烦死了男人婆出尔反尔!宋泠泠抬眼看着他,撇撇嘴:“老大,已经三小时都不止啦!”什么人哪,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再说了,他倒是投入,她满腹心事不是?
罗憩树抱臂看着她,冷冷地:“那又怎么样?”他凉凉地一翻白眼,“程海鸣家里有事,没来。”
忘了告诉你,他那是怕你!
“朝颜,想我没有??”
“……”
“夏朝颜!”
朝颜终于回过神来:“实话吗?”
“当然!”
“偶尔。”含蓄是一种美德。
“骗人!”宋泠泠眼含哀怨,“根本就是没有!我给你礼物你连拆都不拆!”罗憩树鼻孔朝天哼了一声,包青天状为民伸冤:“某人走的时候不一样连个招呼都不打?!”宋泠泠瞪了他一眼,继续哀怨地看着朝颜:“朝颜……”朝颜压下心中的讶异有点好奇地:“你到底回来干嘛?”玩玩么又不像,现在应该是学习季。宋泠泠眨眨眼,连指控带埋怨地:“我说你压根没看我给你的礼物吧,我明明………”在里面夹了张卡片,还害得她在机场等了她半天。
罗憩树在一旁截断她的话,凉凉地:“人家现在是海外侨胞了呢,插班回来念北外。”还跟程海鸣一个班。“哦?”朝颜吃惊不小,“你……回来读书?”罗憩树斜了宋泠泠一眼:“我先到里面去,”他看看朝颜,略带警告地,“四十分钟以后我出来找你,别想着自己先走。”男人婆,看在齐唯杉的份上,可巧我今天心情好,就让你一回!
宋泠泠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不甘心的鬼脸:“切,看你以后还敢!”打狗也得看主人面吧?她向来能屈能伸,“怪不得以前大熊他们一提起你——”表情总是奇怪。只怪她那时候蠢。
朝颜一点兴趣也没有,淡淡地:“你不应该回来。”她猜测,林佳湄多半又是暴跳如雷。
“朝颜,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宋泠泠观察了一下朝颜的脸色,开始诉苦,“我一定要跟你告别来着,后来深更半夜的齐唯杉来说你不在,搞得我只好第二天一大早孤伶伶一个人上飞机……”她叹气,“朝颜,我真不是有意的。”
“嗯?”朝颜蹙眉,前半段是有的,后半段……时间上有点问题,“他说你早就走了。”
“呃?”宋泠泠眯起眼,半晌之后她愤愤地:“该死的齐唯杉,跟我妈合起伙来骗我!”她恨恨地,“等刘旋表姨下个月回来,我非告他状不可!”阴险,狡诈,吃人不吐骨头,还亏她一直对他感激涕零的!
朝颜不置可否,这都过去多久了?再说了,宋泠泠去了美国一年,脾气倒是一点都没有变,任性,骄矜,脾气还是那么大。她沉吟片刻:“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怎么好好的美国不待,回来念大学?”
宋泠泠垂眸:“上个月,我爸跟那女人生的小孩满一岁了。”
朝颜也垂眸:“哦。”算算也差不多。
“我妈一早出去旅游了,我爸爸打电话给我,我想他也就客套客套免得给我妈日后找到什么把柄又上门去闹,”她的声音顿了一下,“他没想到我放下电话就去了。”她转过脸来,“你猜后来什么着?”两口子看到她那个尴尬啊,都没有她这个年方二十岁的小女生镇定,而且新任宋夫人还把身体往后缩了缩,想必又记起了宋泠泠出国前招呼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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