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公府的媳妇,我还没死呢?老太太也没死呢?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撒野。”萧国公有些看不下去了,嘴角的络腮胡子一动一动的,像极了狮子的血盆大口,似乎想要消减晋阳长公主的气势,一时间气疯凝结了起来,就像是停靠在海里的船,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怎么,管教你的儿子不行,现在又不能管教你的女儿了吗?”晋阳长公主透着一丝不奈,好看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向萧国公:“还是说,你今天是要和我说,我这个晋阳长公主府都要归你萧国公管了。”晋阳长公主凤眸一撇,数道凌厉的光芒设向萧国公,不亚于战场上的千军万马,直达人心。
萧国公在椅子上的手都有些变得铁青,微微色颤抖,面上顶着长公主的威压不好开口,只能这样僵持着,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萧国公脸上就要微微的汗珠冒出来,明显是极限了。
看到萧国公和晋阳长公主这个样子,萧兰心知道,晋阳长公主这是真的不会再理会萧国公了,对于萧兰心来说,这无意于一个晴天霹雳,如果无法把萧文武送到晋阳长公主这里,她的布置,她的心血,肯定就要泡汤了。不可以,她不要。
看到这里,萧兰心捏着丝娟的手紧的攥在了一起,眉目间在思考着什么,突然,眼中闪过一丝明亮的光芒,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略一欣喜,仔细的想了想,跪在了晋阳长公主和萧国公的面前道:“父亲和母亲还是别吵了,怎么的了,还嫌别人看我们萧国公府和晋阳长公主府的笑话不够多吗?这样作践自家的人。”
听到萧兰心这样说,晋阳长公主和萧国公都是明显的一愣,不知道萧兰心这是说的什么,一头雾水,脸色之上透着迷茫,显然是被这句话惊吓到了。
“父亲,母亲。”萧兰心行礼,长长的碎发打在地板上发出丝丝的声响,说不出的珍重:“父亲,母亲,我们萧国公府虽然比不上外面那些百年大族尊贵,好歹也是皇上御赐的国公府,再怎么说,豪门贵胄的样子还是要的,不能这样丢了,不是吗?父亲。”
这句话一出,萧国公显得有些脸红,就像被挫到了心中那块最柔软的部分,其实萧兰心说的很对,对于萧国公来说,这么多年受尽了豪门贵族的嘲笑自己的心中真是很不好过,尤其是当年把萧文武从晋阳长公主那里带走,更是把整个萧国公府推上了风口浪尖,满朝文武,上至皇帝,下至贫民,都会议论当朝萧国公宠妾灭妻,如何如何,那种骂声至今都在耳边回响,自己还能有力量去承受那来自朝堂之上的压力吗?萧国公思量良久,久久说不出话来。
“母亲,我知道,当年父亲执意抱走弟弟害得母亲被天下人耻笑,舆论哗然,可是母亲这么多年了,难道母亲真的不能让这件事情过去吗?大人之间的争斗难道要延续在孩子的身上吗?”萧兰心看着晋阳长公主,琉璃色的眸子里染了一丝泪意,好像在哭诉什么。
晋阳长公主看着萧兰心一阵好笑,演,继续演,我要看你怎么演下去。不知道,萧兰心这次真的是聪明过了头,以为自己在长公主面前多么的面子似的,可惜落日黄花,年华不在,在现在的晋阳长公主眼里她什么都不是,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丝不屑。
“好,真好,有你这个女儿可真是好。”晋阳长公主看着萧兰心,一双眼睛带着游离的光芒:“曾经我拿你当女儿,你怎么回报我的,你怎么拿着我家里的东西给那些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人的,怎的了,现在有把我当做母亲了。审问你的时候,不是还歪派你的妹妹和本宫那太子侄儿,都是污蔑你的,现在又把注意打在了你弟弟的身上,当真以为我晋阳长公主说话不算话吗?晋阳长公主府是你相待就待,想走就走的嘛?”
“母亲,我没有。”萧兰心看着晋阳长公主说不出的恐惧,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晋阳长公主会这样对她,丝毫没有任何的柔情,就好像一只过街的老鼠,任人喊打:“母亲,兰心没有这个意思,真的没有这个意思,请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是如何帮助那些没鼻子没脸的吗?”晋阳长公主看着萧兰心,眼神里没有半分的怜悯,好像看着一个不相干的人。
“母亲,你说错了,兰心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兰心只是要弟弟好好的,怎么能有这样的心思,难道母亲说的那句话不是真的吗?”萧兰心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依稀的从那里辩驳出这句话来。
“哈哈,你没那心思,拿这天下就真没人敢打我晋阳长公主府的主意了吗?”晋阳长公主不再像看着萧兰心,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你如果真的这样想,为什么,不早几年就把萧文武给送到我这里来,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为了你那不为人知肮脏事情而做的一个借口,如果是这样,我劝你,还是早早就把那样的心思给放下吧!别打着孩子的主意,为你遮掩些什么,你不配。”
听到晋阳长公主这句话,萧兰心好像有种被人洞悉了全身的冰冷,就像在雪地之中未穿衣物,那种冷,那种绝望。
“怎么了,被我说的说不出话来了吗?怎么了,自己的心思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吗?”晋阳长公主看着萧兰心,好笑似的看着萧兰心,就像是做着一件不得了事情。
众人看见这幅样子,面色各异,萧国公脸色铁青坐在那里,惠姨娘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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