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望还从没看过他用这种眼神,立即别扭到蹙眉,张牙舞爪的说道:“你看什么,你若是脑袋里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保证会让你死的很惨。”
陈舒望说完紧张感顿时减半,见他还是目光灼灼的样子被看的很是尴尬,再也待不下去只想赶紧回片场。
她跨步想走,一道深浅不明的声音拦截住了。
“过几天我安排你过来。”
陈舒望脑子里转了一圈就明白了,找到了一个可以反击的机会,她颔首目光自信镇定:“真不好意思,我不想去了。”
她既然不能把他怎么样,总可以在自尊上狠狠□□他!
不见后面有声音,她转头向他看去。
男人逆着光,什么时候开始吞云吐雾的抽起烟,眯着眼睛看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陈舒望自然有些害怕这样的他,一时不知如何退进。
过了良久他才淡淡说了一句:“我这个人很讨厌别人骗我。”
陈舒望小退一步,发现了他莫名的善变。
周霁的心情说不上好,从她找来的时候他确实有一股特别的感觉,就好像一根烟很干净整齐的燃烧干净让他很舒服,再后来她露出自己的棱角露出真性情他也只是淡然的观察她,想了解她的一言一行,但是现在她真的不该用那种语气说出那句话。
高傲又不屑一顾的。
他吐出一口烟雾,徐徐靠近她,无视她眼里的防备。
“你以为我会没办法让你妥协,小姑娘,你太年轻了。”
他放在后背的手在空中慢慢练习她的轮廓,就好像亲手摸到她的脸正细细摩挲。
陈舒望沉默,眼中带着询问。
他还是忍不住用手轻按住了她的眼睛,食指滑动,低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我会让你哭,让你痛,还会切断你的后路。”
陈舒望像被施了法术,定定的不敢动。
他们之间近在咫尺,似乎还能闻到他平缓的呼吸声。
她重重喘了口气,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
她皮肤下的血液肆意在涌动,那是种不甘被控制的喧嚣,澎湃的想要自我释放。
陈舒望思绪飘远,倍感无力。
切断后路----真是一招致命。
她无法想象身处在他层次上的人,想要推翻一个人是不是真的轻而易举,可以让人没有立足之地。
她突然觉得赌这个很刺激,她很想赌一把,如果结果达不到她预期想的那样,那只能算她倒霉,她栽,她认。
陈舒望跟着笑了笑,默认他的手在她脸上胡作非为,开口说:“其实这也不是不可以,既然你这么厉害帮我花钱付毁约费不就行了,不多不多,其实也就几十来万而已,对于你这种有钱人这只是一笔小钱而已吧。”
她就不信,他真能拿出几十万来挖她,但是如果他真的很有诚意真这么做了,她又能怎么办。
陈舒望在心里打退堂鼓。
周霁掐断了那只还在燃烧的烟,无语的说:“你怎么这么便宜。”
陈舒望张了张嘴,话在喉咙口被她生生咽了下去,真的讨厌死这个人了,到底会不会说话,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她心情忧伤,好像周遭的一切都在嘲笑她,让她有种手足无措的失落感。
她瞪圆了眼睛站在原地,所有情绪都流露出来,完全一副跟全世界都有仇的模样。
周霁自然看出她眼里的憋屈,想来知道她是需要时间适应便不在恐吓她,强势到达目的之后需要的是温柔。
她太像个刺猬,把自己卷在一身刺里面,一遇到危险就卷起刺身扎人一手,他可不想一直跟她刺扎刺的耗着,既然他准备插手她的人生定然要掌控她的所有,如何掌控不过是时间问题,他漫无目的的想着。
陈舒望的气场是无论如何也镇压不住他的,更别说在嘴皮上得到便宜。
周霁突然牵起了她的手,低头看着她涂着奶白色的指甲,手指儿纤细,手背也薄薄的,他的大掌宽厚热烈很很容易把她的手包裹。
陈舒望对环境有着天生的聪明和审识度的适应能力,所以面对他衣冠楚楚的qín_shòu举动,她选择放任他,大不了在背后多骂他几句。
但是人的手心本就薄弱,轻而易举的就能伤到,他用冰凉的手指摩挲时,她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周霁是个观察细微的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发红的耳朵,内心却很想揉一下。
他片刻后放下手说”
“是副导。”
“他跟你说了什么。”
陈舒望心不在焉的回答:“让我力争上游。”
“那......”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她撇开脸:“我又不是鱼,游不动。”
他挑起眼看她,说道:“年纪轻轻,打嘴炮的本事倒是很厉害。”
陈舒望搜肠挂肚也没能想出反击他的话,顿时觉得厌恹恹的很,想走的想法更深了。
和他说话整个人心绪绷紧很吃力。
她的双手放在后背交叠,手指打转着圈圈:“我得回去了,录制时间到了。”
“录制真人秀可以,亲密的肢体接触我希望不要再有,你自己要明白,你现在和陆轶并不适合同框太多,很容易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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