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已经很久没有喝醉过的蓝沧海喝醉了,怎么回的家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熏香,她知道自己应该已经到家了。
脑中一片混沌,眼睛也睁不开,偏偏有人在她的脸上、身上乱动。蓝沧海烦闷地甩了甩手,想将打扰她休息的东西挥开,却被扼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谁……唔……”刚想出声喝止,却感觉到口中一阵潮湿,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走着,让她有种被人冒犯了的感觉,但来人的气息又让她觉得有些熟悉。
忽然身上一阵凉意,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脱去了衣物,却没办法反抗,心道蓝辛怎么又放人进来给她侍寝了,也不先问问她需不需要。
这人是顾钰还是若英
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阵冲撞,没轻没重地疼得她叫出了声。但身上的人却似乎丝毫不为所动,动作力度一丝也没有减弱,像是要把她撞穿一般,整个房间除了暧昧的喘息声,就是大床摇晃发出的吱呀。
一晚上蓝沧海一直混混沌沌,神志不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发生的事情,虽然困倦,但却并不反感。那感受如浪涛一样,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在疲倦却愉悦的感受之中,一直持续到天快亮了,身上的人才意犹未尽地撤去。
蓝沧海陷入睡眠之前,想起她上一次这么疯狂,好像还是和宋子岳在浴池那一晚。
阳光从窗棂照进来的时候,蓝沧海在一阵入骨的酸痛中醒来,还来不及揉揉酸胀的腰背,就看到趴在自己胸口的那张脸,他的嘴角微微勾起,面上还带着餍足的笑。
愣了一秒之后,她才意识到昨晚的一切并不只是一场春梦,她这是……被迷女干了?
一股滔天的怒火从她胸中喷涌而出,她咬着牙,挥起手使劲给了睡在自己胸的人一巴掌,“啪”,清脆的耳光回响在房中。
宋子岳被这个耳光打醒了,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的人,意识到她的怒气之后,他敛起了面上的微笑,但仍旧覆在她身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蓝沧海气得浑身发抖,几乎是从齿间挤出来两个字:“下来!”
宋子岳愣愣地看着她,不动也不说话。
见他不动,蓝沧海怒火更盛,“我叫你下来!”
宋子岳还是不动。
“怎么你给我下来,跪下!”
宋子岳这才缓缓起身,还不忘穿上自己的亵裤,然后才在床前跪了下来。
蓝沧海死死地瞪着他,几乎要将他烧出个洞来,肩膀因为生气而剧烈地起伏着:“你……你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你是不想活了么?”
宋子岳表情平静,淡淡地开口:“主子昨晚在宴席上亲口允诺,我可以要奖赏,再加上上次的奖赏,我一次全要了也不为过。”
蓝沧海指着他的手指颤抖着:“你……你……你竟敢……”
宋子岳抬头迎着蓝沧海暴怒的目光,语调依旧平静:“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得到一部分也不错。这是我应得的,我没错。”
“好你个宋子岳!好!”蓝沧海怒极反笑,冲着门口喊道:“蓝辛!”
蓝辛正在门口等候召唤,听到叫她就立即进去了,看到这场景也顿时惊呆了:主子未着寸缕,怒火滔天地坐在床上,宋司务只着一条亵裤安静地跪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昨天回来的时候宋司务不是说主子吩咐他侍寝么?看情况昨晚侍寝的情况应该挺不错的呀,怎么今天一早成这样了?
“给我穿衣,请家法来!”蓝沧海的语气中充满着怒火。
待穿好衣物,蓝辛也拿着家法棒在一边候着了,蓝沧海一把夺过家法棒,指着宋子岳怒道:“宋子岳,你说,你做错了没有?”
宋子岳挺直了背,不卑不亢地说:“子岳不知错在何处。”
“好,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越来越放肆!你不认错是吧?我今天就打到你认错为止!我倒要看看你的皮有多厚!”语毕,家法棒毫不留情地朝他的背脊砸去。
手腕粗的家法棒,打在身上立即就出现了一条一条的红印,宋子岳却眉头都没皱一下,挺直脊背跪在那里。
打了十几下之后,宋子岳的背上已经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蓝沧海停了停,喘着粗气问道:“你认不认错!”
宋子岳咬了咬牙,声音微微颤抖,小声却坚定地说:“子岳,没错。”
这丝毫仍旧不服软的语气让蓝沧海火气又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家法棒又如雨点般落了下去,直到背上的伤口都渗出血来,宋子岳仍旧头都没有低一下。
到了最后反倒是蓝沧海先用完了力气,将家法棒扔在了一边,脱力地坐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边喘气边瞪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宋子岳,对蓝辛道:“把他给我拖出去,没得到我的允许不准他走进蓝府大门一步!”
蓝辛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亲自走过去扶起了宋子岳。要在平常,她肯定是唤来小厮做这些事情的,毕竟以她的地位用不着自己动手。但是今天,她知道叫小厮进来说不定事情会被传出去,对主子的名声会有影响,虽然她自己不在乎,但她还是会帮她在乎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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