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再不给我名分,我就红杏出墙。”她指着操场上正打篮球的篮球队长,“看见那个没,高二的小鲜肉,昨天加了我的微信,你可要有点危机感。”
姜昱遥翻了个白眼:“你这种牛皮糖——有人喜欢?”
谢缈愤恨:“你这样说我,迟早遭报应!”
姜昱遥挑挑眉,伸手抢回自己的水杯,没再理她。谢缈站在原地等了会,笑嘻嘻地追上去,将自递给他,“喏,沉。”
姜昱遥瞥她一眼,伸手接过来。
夕阳温温吞吞,不骄也不躁,暮色将近,校园内的学生零零散散,只有那么几对。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几乎变成最后离开校园的一对。
姜昱遥知道谢缈的心思,她不想回家,想在学校多待一会,他便故意走得慢些,等她。
就算走到校门口,也要再找出点别的事情,陪她一起做。
有两次回家时正巧碰上林长治,姜昱遥吱吱呜呜地解释,林长治眉眼一瞪,姜昱遥心脏抖了抖。他仍旧惧怕外公,惧怕的同时,又有些瞧不起自己。
太懦弱。
与谢缈待在一起时,他更安心。
走到校门口,谢缈依依不舍地接过自,目送他上了那辆停在门口许久的黑色豪车。
谢缈站在树后,避开车上人能看到的位置,无声看去。
她看着车辆启动,听见轻微嗡鸣,而后绝尘而去。
从前,谢缈从没以为自己和姜昱遥能有什么结果,所以也不甚在意彼此间的差距。可现在,谢缈第一次正视到,凭她的身份,想摸一摸林家的门槛都难。
很狗血,也很现实。
谢缈只能庆幸林长治没将姜昱遥丢进贵族学校,否则她连认识他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好的少年,到底让她遇到了。
回到家,谢缈没进门,转身往韩雅家走去。
这段时间,她和韩雅的联系实在太少。
不是她不想,而是韩雅总躲着她,最近一段时间,就连默认的早上一起走这个规定,韩雅都不遵从了。她不光不等谢缈,甚至不常去学校,老师本就不喜欢韩雅,这样一来,更放任自流。
与韩雅有关的那点消息,还是母亲告诉她的。
说话时母亲正化妆,十几块钱的散粉,一层层往脸上糊,盖住细纹,糊出风情来。她讽刺道:“韩雅那个妈,吃到甜头了,越来越过分。谢缈,你以后过得怎么样我不管,可有两样——赌/博和吸/毒,千万别碰,那是和自己过不去,到时候自己要死要活,还害了闺女。”
虽然早就猜到韩雅在做什么,但真从母亲口中听到这话,谢缈心里还是惊了一惊。
在谢缈心目中,韩雅一直是飘飘若仙的存在,那张脸太美,有许多次,同为女生的谢缈都被韩雅吸引住。韩雅不光长得好,性子更好,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从没和男生搞过什么暧昧,一句话不合拍,便撸着袖子冲上去,准备大干一场。
这么好的韩雅,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谢缈沉着心思,缓步走过去。
韩雅家她轻车熟路,不用开灯也能准确摸到她的房间,不等走近,她便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呻/吟声。
女方很主动。
谢缈愣了一愣,紧接着,捂着耳朵跑下楼,再近一步都不敢。
*
周五,成总难得给谢缈放了假,准她休班一天。
从前的休班日,谢缈总用来补觉,而这一次,她显然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没事的时候多去医院逛逛,有助于身心健康。
谢缈拿着已经写了好几笔的病例,琢磨着挂哪科好。
思索再三,还是慎重地写上眼科。
恩,这就不算骚扰了。
十分钟后,姜昱遥看到患者姓名上谢缈两个大字时,头更痛了。
面无表情地请谢缈进去,正眼也没看她,紧接着便冲门外道:“下一位。”
谢缈也不在意,自娱自乐地找了座位,坐下去。
姜昱遥一忙就是一上午。
来看病的患者各不相同,然而姜昱遥每次都能准确地判断出是何病症,他工作时穿的白大褂此刻比西装更衬人。衬得他眉眼如画,分外精致。
谢缈喜欢姜昱遥工作时的样子,让人格外安心。
快到中午,谢缈抱着一本医学有关的书,昏昏欲睡。
一整个上午,姜昱遥总共接待了十五位病人,已有些乏累。除去日常工作,他还有两篇论文要赶,下午有手术,因此中午的时间通常也用来工作。
姜昱遥一手执笔,淡淡目光落在谢缈身上,忽然就没了继续工作的心思。
他思付片刻,收起笔,起身走到谢缈身边,将她怀里抱着的书抽出来。
《中华眼科学》,入门书籍。
姜昱遥将书放到一边,在谢缈对面坐下,长腿交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他在纠结,是不是要将她叫醒。
恍然想起高中时,他前一天晚上偶尔看书到很晚,第二天又要打起精神听课,但精力总是有限,他只能拿课后时间补觉。姜昱遥与谢缈不同班,两人的班级差着半个银河系,谢缈却总喜欢来找他。
有一次,恰好碰到他趴着补觉,谢缈溜进班里,拿起手机对着他好一顿拍。
那以后的一个月,照片成了谢缈调笑姜昱遥的把柄。她说:“好啊你,下课的时候居然睡觉,你外公怎么说的?上课用功读书,下课多活动,你等着,我要把照片给校长看!”
那时候,姜昱遥的校长舅舅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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