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他说:“你等我会,很快。”说着,快步走进家里。
姜昱遥看了眼表,心里估摸着,今天这顿揍估计是逃不掉了。
他耐心的等谢缈出来。
没过多久,谢缈拎着个小纸盒跑出来,普通的纸盒,没特意包装,看起来像是随手拿的。她递过去,道:“咱俩家在一个方向,出了这条街就能坐到公交车,天晚了,你先拿这个垫垫肚子。”
姜昱遥默了两秒,伸手接过。
盒子很轻,看起来像是糕点,他沉默片刻,刚想问是什么,便听谢缈自豪道:“我自己做的哦,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再做的时候,给你带一份。”
姜昱遥很想说,她做什么他都喜欢,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不用了,太麻烦。”
唉,多嘴。
送走姜昱遥,谢缈回到房间,看见婀娜多姿的母亲站在窗户旁向外张望。一边张望,一边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问:“新交的男朋友?看着不错,家里情况怎么样?”
谢缈看着地上堆满的一次性饭盒、用过的安全/套,忽然无比反胃。
她没好气道:“比你有钱。”
母亲笑了:“那挺好,你可要抓牢了,抓牢他,你将来就不用像我一样。”
谢缈厌恶地蹙起眉,弯腰去拾地上的垃圾,冷声回她:“我不抓牢他,将来也不必像你一样。”
母亲扬扬眉,满不在乎地走向发廊,继续招揽生意。
谢缈看着母亲一扭一扭的背影,心像灌了水似的,说不出话来。
没遇到姜昱遥时,她将自己和母亲分的清,她是她,母亲是母亲,她将来绝不会做这种事。可遇到姜昱遥后,她竟然也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世碍眼,她想,她应该是他成长过程中,唯一的污点。
将客厅大体收拾一遍,谢缈才想起自己至今都没能找到的u盘,又在家中仔细搜索一遍,还是没有。
真是奇了怪了。
*
上大学时,谢缈经常看到成双成对的小情侣,或在湖畔,或在公园。你侬我侬,眼里留不住旁人。那时候她就想,如果她能和姜昱遥坚持到大学,兴许也会这样。
姜昱遥肯定不愿意,但她“强迫”他就是了,反正这么长时间一来,一直是她在强迫他。
恍惚之间,谢缈好像真的回到大学,而姜昱遥也真的就在她身旁。
两人站在小湖边,他站得笔直,目光淡淡,望着湖面。
谢缈心中欢喜,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道:“姜昱遥,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才来。”
被她抱住的人没吱声。
谢缈自顾自道:“一会去吃饭?我知道学校门口有一家很好吃的店,平时找不到人陪我去吃,现在有你就好了。”
这回姜昱遥回过头,一脸嫌弃:“不去。”
世界天旋地转。
……
原来是梦。
谢缈关掉聒噪的闹铃,心里不得劲。
人家做的梦都是甜甜的,怎么轮到她,做梦都要被姜昱遥拒绝?!
谢缈用最快的速度从睡梦中走出来,洗漱完毕后,又给自己煎了两片面包片,吃过早餐便匆匆赶往报社。早上时常堵车,谢缈通常会去坐地铁,速度更快。
一到报社,往日与她没什么交集的朱曼忽然迎了过来。
淡笑道:“谢缈,今天什么任务,还去医院吗?”
谢缈看了她一眼,道:“素材收集的差不多了,不过双方家长的态度还没了解到,今天有时间的话要再去一次。”
等朱曼离开,眼巴巴等在外围的孟芳菲走了过来,奇怪道:“你和朱曼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她今天一上班就过来找你。我说你得过会才来,她还不信,死活要等到你才行。”
谢缈笑了下:“不知道。”
孟芳菲神色仍然不解。
孟芳菲是闲不住的性子,埋头工作片刻,又忍不住小声叫谢缈:“缈缈,你听说没,祝炜好像受处分了,上头施压,扣了不少钱。”
这八卦谢缈还真没听过。
孟芳菲道:“都说祝炜上头有人,我看是假的,要不然哪会这样。”
闻言,谢缈笑了笑。
祝炜上头有人是不假,只不过这“人”,和有权有势的林家比起来,还是要差了些。从她没在报纸上看到有关廖烟和姜昱遥任何只言片语,就能猜到。
破天荒的,谢缈第一次顺着孟芳菲的话接下去:“铲除业界毒瘤,应该的。”
孟芳菲惊了惊。
在报社,谢缈报道的第一天,孟芳菲一眼就看上了谢缈。她觉得这女孩长相秀丽,耐看,更重要的是性子还好。无论与她说什么,她都会亲切地笑笑,也不多话。
作风也正派,从没在背后嚼过舌根,就连时常针对她的祝炜,谢缈也没说过什么过分的话。
孟芳菲一直认为自己和谢缈的关系应该算是不错,可时间久了后,她总觉得谢缈亲切的背后还有着什么说不出口的东西。倒也不是冷漠,只是孟芳菲觉得,在谢缈心里,自己和她的关系可能并没有那么好。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只是每当她生出这种想法时,又总会发现谢缈的好来,想法便过去了。
孟芳菲忍不住道:“缈缈,这回你真不能放过他,否则他回满血后又踩你怎么办?他绝对是这种人。”
谢缈点头:“你说的对,是该想想办法。”
听到谢缈这么说,孟芳菲放心了。
她知道谢缈的能耐,虽然是个女孩,却经历过风风雨,谢缈的名字在记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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