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知道了吧。
“我想,等我好了再回去找你的。”她只能这样说。
“对不起。”
苏言把头埋在她的肩膀,说出这样一句。
抱了一会儿,她才放开他:“吃东西了么?”
她没有想到,她居然看见苏言眼眶微红。她大惊,同时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做法好像确实不太成熟:“你怎么了……”
她又抱住他,摸他的背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躲你的。”
苏言应该是真的被她吓到了吧。
“莫若,我不允许再有下一次。”苏言偏头,“你吃东西了么?”
“还没有,”莫若回答,又问了一遍“你吃了么?”
苏言放开她,她才看清楚他好看的眉眼染上了一丝憔悴,莫若有些自责。苏言回:“没有,出去吃还是在家?”
“出去吃吧。”她家里一点东西也没有。
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跟着苏言出门了。一路上,苏言都紧紧地牵着她的手,好像生怕她跑了一样。街道有些冷清,也没有多少人,大概是因为今天除夕,大家都回家陪家人了吧,所以他们还是走了好一段路才勉强找到一家准备收挡的沙县小吃。
随便点了些店家还有的东西,见人家要准备收摊了,就选择直接打包回家吃。
回去的路上就如同来时一样一直无言,苏言还是一直牵着莫若的手,然后另外一只手就拿着打包的东西。沉默是一直沉默的,莫若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头,说些什么。而苏言大约就是在等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到了家楼下,莫若才起了话头:“……我下午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了,但是你手机关机。”
苏言摁电梯:“在飞机上手机要求关机。”
所以……也就是说他是马不停蹄地从国外赶回来,之后马上就来到她这里的吗?
坐了那么久飞机,还要过来这里找她,他一定很累吧?
她本来又想抱住他,可是电梯下来了,她就先进去按了电梯。
苏言随后进来,却猝不及防地在电梯门关上那一刻俯身把莫若摁在电梯墙上吻。
这个吻攻略性很强,完全不同与他们之前大多数时候的小打小闹,只是唇碰唇的亲亲,而是完全浪漫的法式深吻。他毫不留情地攻略城池,莫若只能丢盔弃甲。
电梯上升带来的微微晕眩感与苏言的吻都带来一种一种全新的感觉,使她沉沦。直到电梯停下来,她才被他放开,得以喘息。
苏言大概原本是想抱起她的,可是手上拿着东西便作罢,莫若缓和一下,走出电梯走到门前开门,苏言就在她身后等着。
苏言进来,放下了东西。
莫若也早就已经知道他的意图。他走过来,抱起她:“……卧室在哪?”
她指了个方向:“那里。”
卧室没有开灯,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出门时还没来得及拿出的手机在房间的某个角落单曲循环,放着歌曲。
是她很喜欢的歌手,t的《dress》。
苏言放她到床上后,就返回关上了门。
由于视觉的一片黑暗,触觉和听觉以及嗅觉就变得格外敏感。
耳边隐隐约约从远处传来taylor的嗓音,还有苏言在她耳边喘气的声音。
他温热的手指如同蜿蜒的蛇,在她冰凉的皮肤上游动,引得她一阵战栗。
只是动情许久,苏言仍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耳鬓厮磨,她忍不住潮红着哀求:“苏言……”
“不允许再离开我。”他咬她的唇。
她没有躲:“嗯……”
熟悉的快感很快升起,苏言在一如既往地温柔同时又有些霸道,她在极乐中晕眩,同时不能自己。
“rkoo……”
他所及之处,全部绘上金色文身。
“p.”
她颤抖着唤他名字:“苏言…”
“tyriend.”
她不住地哀求。
苏言也反常,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呢喃:“莫若,莫若。”
直到那首歌放了一遍又一遍。
在角落里,在昏暗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冲上巅峰,她忍不住哭泣,伸出手,抚摸苏言的脸庞,轻轻的,缓慢的,仿佛抚摸一件宝物:“苏言,我爱你。你……爱我吗?”
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已经很小声很小声地说过。
在第一夜,他醉酒的那一次。
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她也很克制,每一夜与他共度的这种时刻,她都想伸出手去摸摸他,可是,终究还是动了动手指,然后收回来,在满足中昏睡过去。
爱是什么?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苏言退了出去,捧起她的脸,在唇上摩挲。一点一点耐心至极地吻去她面上的泪水,最后在她耳边,几乎是隐忍中但克制不住地低沉道。
“莫若,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第一次,他这么内敛的人,语气颤抖都在她耳边直白表达。
她抱住他,泪流不止:“对不起,苏言。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但是我真的不想,让你陪我受罪……”
“你是笨蛋吗?”他摩挲,“你一个人丢下纸条就消失了,我就不受罪?”
“对不起,对不起……”她颤抖地抱住他。
苏言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医生说你情绪波动不能太大,不要哭了。”
她听话地点头:“你怎么会听医生说?”
“我们去看肠胃科那次,你去了厕所,我进去问了医生你的情况。”
所以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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