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溪姑娘同意的话,老子早就和她一夜春宵了!”那些人的话语多半含杂着吃不到的酸味,也许是酒意上头,说话的那人失去了控制一般地伸出手,狠狠一圈打在楼舒玄的脸上。
“好!”
“好!”围观起哄的人发出一阵赞赏声,“我给你十两,再打一拳!哈哈!”
那一拳之凶,让楼舒玄的鼻下出血。他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手擦过鼻血。
“够了。”卓画溪皱眉,走过去,站在楼舒玄身前,看着那群喝醉的醉汉,“我醉风楼不是让你打架的地方,若是再犯,休要怪我直接叫官。”卓画溪狠狠地警告完那些人后,一手拉扯过楼舒玄的手腕,“过来。”她说完,带着楼舒玄绕过醉风楼的莺莺燕燕,走到了安静的后院。
季雪禾站在那里,纱布下的眼神看着离开的卓画溪与楼舒玄,嘴角自然上翘的嘴角看不出他究竟是在笑,还是没有笑。
来到一间屋内,卓画溪从柜子上拿出一只盒子,从里面找出一只瓷瓶,将瓷瓶中的金创药倒在手中的手帕之上,随后轻轻用手帕擦拭着楼舒玄的伤口。她动作的认真,不带着任何多余的废话。她不言,楼舒玄也不语,只是眼神一直看着卓画溪。
“好了,”处理完了楼舒玄的伤口,卓画溪看着他,说:“你可以回去了。”说着,卓画溪收拾着桌上的药瓶。
“我们一定要如此陌路么?”楼舒玄看着如此冷漠的卓画溪,心中一阵心痛不已,“画溪。”他伸出手,想要拉着卓画溪,却被她一下躲避开。
“你已成亲。”卓画溪的回答很简单。
“就算如此,难道我们从前的那些感情你都可以忘的一干二净?”
“你自己说的,曾经是我们年幼不懂事。”
“那是因为我……罢了,”楼舒玄一下变的哑口无言,他想要说什么,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理由与借口,“画溪,我与华裳吵架了。”
“与我何干。”卓画溪依旧收拾着桌上的医药箱,问的不痛不痒。
“娶华裳之前,我觉得自己是真的爱她。可是现在,我发现也许我与她并不合适。”楼舒玄叹了口气,说。
“你已经成亲,说这些有何用。”卓画溪冷笑了一声。
“画溪,你为何一定要如此对我说话?”卓画溪的冷漠似乎惹怒了楼舒玄一般,他起身,一把转过卓画溪的肩膀,“为何我们会变得如此?我以为就算我与华裳成亲,我们之间的情谊依旧不会改变。那日,我与你那般说,是因为那是我与华裳的成亲之日。我如果不那样说,我怕你会承受不住,怕你会闹事。”
“我会闹事?”楼舒玄的话引起了卓画溪更深的冷笑,她抬起头,看着楼舒玄,“你觉得我与那市井泼妇一样?还是你觉得你自己真的可以让我爱的很深?”她说着一把甩开楼舒玄。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救我?方才,你看我被打,难道不是因为不忍心,才会带我来这里么?”
卓画溪陷入了一阵沉默,她没有回答。“救你?我们不过是不想招惹官府的是非罢了。”卓画溪虽然没有开口,却已经有人替她开了口。推开门,缓缓走进来的季雪禾说的不急不慢,“如若新晋状元在醉风楼被打,这若是说出去,只怕对彼此都不是好过的。”
“你是谁?”楼舒玄没有见过季雪禾,问,“你的眼睛?”
“难道姐姐没有与你说我是谁?”季雪禾略感意外地摇摇头,一步上前,歪了歪头,看着楼舒玄的脸,“姐姐,你若是不擅长医术,喊我便是。”
“不用,我已经处理好了。”卓画溪收好了药箱,说。
“处理好了却不来找我,姐姐可是嫌弃我了?还是有了新人就忘旧爱了?”季雪禾的此番话似乎是故意说给楼舒玄听得一般,他走到卓画溪身侧,很自然地牵起了卓画溪的手,转过脸,一扫楼舒玄眼中的讶异,他嘴角一笑,“月色正美,姐姐若不一同去欣赏,起非辜负。姐姐,我看不见,你带我去可好?”
卓画溪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牵着季雪禾走了出去。走到屋外,卓画溪便将手从季雪禾手中抽了出来,“多谢。”她侧过脸,并不看着季雪禾,说。
“古人言:滴水之恩涌泉报。姐姐要如何谢我?”季雪禾嘴角一笑,眼神带着玩趣的意味看着卓画溪,“一般女子报恩无非都是以身相许。”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季雪禾看见卓画溪眼神异样地看着自己,他继而笑了出来,“可是如此的话,若是姐姐怀上了可怎么是好。我可不想如此早便做爹。”
“休要胡言。”卓画溪撇撇嘴,看着季雪禾,“我有事问你,我先前晕厥的事情,可与你有关?”
“姐姐果然聪慧,一下便怀疑到我头上。”季雪禾并未否认,而是点点头,“不过是我不小心睡了姐姐,结果又不小心将姐姐睡晕过去了。”
“你说什么?”季雪禾的疯言疯语让卓画溪吃了一惊,她自然不会相信季雪禾的鬼话连篇。
“姐姐情绪波动如此之大,莫不是这么快就怀上了?”季雪禾故作惊讶地说着,伸出手就要去摸卓画溪的肚子。卓画溪急忙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带着指责的嫌弃,“你莫要胡言乱语。”
“还能区分胡言乱语,看来脑子还未毒烂。”听见卓画溪的指责,季雪禾不怒反笑出来,“姐姐,月色如此之好,当真不与我同行?”
“不去。”卓画溪感受到季雪禾的捉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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