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缩了缩脑袋,回过头讨好地笑笑:“小师叔好巧啊。”
栖尘子手一抖,差点把刀疤男勒死。赶紧把拂尘放下来,回头对着凌霄子道:“小师叔好巧啊。”
没了勒脖子的拂尘,刀疤男想要念咒驱使鬼仆,凌霄子手腕一抖,“刷”的一下,金色剑光贴着刀疤男的脖子和头颅擦过,j-i,ng准避开离得极近的栖尘子和桐羽子,在刀疤男背后的山洞洞壁上留下深深的刻痕。刀疤男的动脉和太阳x,ue两侧流下一丝血痕,强烈的压迫感,和冰冷的杀意让刀疤男没有突出的咒语都卡在了喉咙里。
如果说先前的老道士和小道士还让刀疤男有一丝想要拼一把的念头,那么紫霄山的奉剑长老不仅让他绝了念头,甚至还想和那怂货一样求饶。毕竟前者虽然动静大,但都没什么杀意,可后者——刀疤男一点不怀疑,如果不是那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小道士跑过去抱住了凌霄子的手臂,他真的人头不保。
“嘿嘿,小师叔啊。你怎么找过来的?”周灵腆着笑脸抱着小师叔的胳膊装乖,倒不是他想干什么,实在是凌霄子现在的冷着脸的样子能冻死人。
周灵的师弟和徒孙疯狂用眼神暗示他上前去缓解一下凌霄子的怒气值。为了保护自家师弟和徒孙们,周灵义无反顾的上了。
凌霄子看着他们的小动作,不做表态。但手里的剑尖稳稳地指着刀疤男:“栖尘,让开。”
栖尘子看了一眼刀疤男,评估了一下凌霄子手里那把宵练,觉得这一剑下去,此人多半要死,于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小师叔,这人还知道点别的东西,不然再留他一会儿,我们再拷问拷问?”
凌霄子没说话,却用敛目收剑的动作表了态。周灵也因为小师叔从头到尾没和他说过话的态度有些惴惴不安,见状抢过凌霄子的佩剑捧在怀里:“小师叔,我给你捧剑啊。”
凌霄子看着周灵,从八岁那么小一点看着他慢慢长大,一路上磕磕碰碰,好不容易给他从病弱小可怜养成了现在正常人一般无二的身体状态,每次下了狠心管他,又会可怜兮兮地看着你,然后就想“算了吧,下次再说他。”凌霄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对这个师侄那么在意,好像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种特殊的感情在心底发酵。
就是他,终于……终于等到他。
“小师叔?”见凌霄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周灵凑到他面前叫了一声。
凌霄子不动声色地回神,淡淡道:“去外头说。”
周灵一个激灵,直觉不太好,小师叔这个状态上一次出现还是他骑着仙鹤一不小心从紫霄山半山腰的地方栽进了另一处不知名的山谷里,后来那几只仙鹤就被赶到了“那边”不再把它们放过来,山鹰因为体型庞大,背部足够宽才上的位。
周灵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还挺舍不得那几只仙鹤,毕竟总在天上飞哪有不失足的,何况那次是他误撞了护山大阵,仙鹤因为不属于“这边”才会产生“pia叽”一下撞到墙上的效果。
可是小师叔后来表现的超可怕,就和现在一样——
凌霄子伸手摊开,问周灵索剑。宵练被放到他的手中,他反手一剑,一棵因为魔气渗透,已经衰败的树木倒了下来。凌霄子处理了一下书上的残留魔气,对着周灵点点树干,道:“过去坐好。”
山洞外在上演师叔教侄,山洞里栖尘子等人则把揍人的一百零八种方式演绎了……前八种。
抛开怂货不谈,那个像是吸了毒品的瘾君子知道的东西也没多少,说来说去就是那几句“紫霄山至宝”“分宝贝”“制造魔物”。任真子一把把他扔开,老流氓似的,一脚踏在刀疤男的身边的石凳子上:“喂,你。老实交代你们什么组织的,想干嘛呢?”
栖尘子看着任真子的动作,眼角一抽一抽,尽管他本人同样彪悍,但他不认同这个徒孙此时的腔调,简直辣眼睛,也是一把胡子的人了,怎么就和街边小混混一个德行。
桐羽子转头研究山洞角落的山魈尸体,对徒弟的行为不做解释。放养的,长成这样不错了。到了山外头,人家还得恭恭敬敬叫他一声“任真道长”呢。
刀疤男实在想不通紫霄山的人怎么能那么无耻,你们仙风道骨,高风亮节,清癯飘然的人设是故意演的,还是下山之后被狗吃了?
“唔——”下ti不可言说的部位又是一痛,刀疤男简直要恨死那个孩子了,小小年纪,怎么心比他们这些邪道还黑?撩y-in腿跟谁学的?真踏马尽得真传。
清和被刀疤男眦着眼的凶狠目光吓了一跳,躲到师父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师爷,我踢的不对吗?”所有男人的要害,网上是这么说的啊。
任真子点着头道:“很对。”
刀疤男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的就是你了吧,老道士。
“你要是配合我们,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栖尘子从乾坤袋里摸出个铃铛:“不然吗,摄魂铃一摇就说不好咯。老夫这两年手抖,铃铛不好掌握。”
刀疤男死死盯着栖尘子手上的摄魂铃,在自己变成白痴和相信栖尘子的话里做挣扎:“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
栖尘子道:“我们正道骗人的概率比你们邪道低。”
桐羽子还在研究那山魈尸体,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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