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皱纹啊!哈哈哈……”伴随着魔音般的笑声,三个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宿舍。
小诺换下裙子,开始洗衣服。可是,经过了一上午,那污渍早就渗透进去了,揉搓了好久依旧能看见黄黄的印记。
她上网百度棉质衣服咖啡渍的清理妙招:棉质衣服沾到咖啡渍时,先用油性除污剂进行简单的油性处理,待溶剂蒸发干燥后再使用中性洗剂进行水溶性处理,视色素残留情况,再用氧化漂白处理。
这又是油性又是中性又是漂白剂的,太麻烦了!算了,这裙子也穿了2年了,还是不费劲了,扔了吧。虽然衣服不贵,但这件裙子是小诺特别喜欢的,就这样仍了她还是有些舍不得的。看着裙子她心里越来越气,真郁闷!真倒霉!真讨厌!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都说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那意思大概就是冥冥之中,在那个时间会遇上那个人,分秒不差,无处躲藏。
於华中午回家换衬衣的时候看到胸口被烫的鲜红的印记,触及那里微微还有些疼。从生理学角度来讲,疼痛会刺激血液循环,引发心率加快。
此刻,於华还不知道这个令他“心跳加快”的女孩儿,有一天会牢牢地牵制住他整颗心,因她而喜因她而忧。
☆、针锋相对
转天一早,小诺起床时发现自己头疼,喉咙疼,浑身关节疼。非常悲催的重感冒发烧了,更加糟糕的是居然一夜“失声”了,“嗯啊”了半天,才能勉强发出几个音节,声音哑得听上去像个男生。
“亲爱的,这声音太有磁性了。”陈思一脸崇拜。
小诺白了她一眼,掐着嗓子忍着疼痛费力地说:“你就幸灾乐祸吧!”
“亲,我上午没课,一会儿陪你去医务室看看吧。”杨阳说。
小诺转身给了杨阳一个大大的拥抱,抬手擦着眼角,做默默拭泪状。
“浮夸了啊!戏有点过了。”陈思在一旁点评。
小诺失笑,遂即又白了她一眼。
到了医务室,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堆人。看到这么多人,小诺更是一个头两个大,皱着眉拉着杨阳就要走,“我自己买点药吃就好了,咱回吧,这么多人。”
“不行!你听听你这声音,都快哑得说不出话了,而且脸色这么差,发着烧,不能大意,至少要验个血。”说完拉着她去排队挂号。
小诺进到诊室,看到坐诊的人时,心里打了个突,他怎么会在这儿?虽然对面的人戴着口罩隐去了大半张脸,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要说他化成灰她都能认得就有点夸张了,经过昨天的事,用没齿难忘四个字来形容或许恰当的多。
不错,坐诊的医生确实是於华,其实他会出现在这里纯属偶然,他的师母退休之后被学校返聘到校医务室,最近身体有些不适,几个学生轮流替她坐诊,今天恰巧轮到他。
於华一手操作着电脑,一手接过病历本,并没有注意来人,低着头问:“怎么了,哪不舒服?”
小诺张张嘴,哑着声音吐出几个字,“感冒发烧了。”
“体温多少度?”
“不知道。”语气中透着冷冷的不耐烦。
於华诧异地抬起头看向身旁的人,噢,原来是那只骄傲的孔雀啊!
他拿起压舌板,举起手电看她的喉咙,“嗯,扁桃体有点红。”接着,他又带上听诊器听她的心肺,左边右边,前胸后背。小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拿着听诊头的那只手,如果他敢有一丁点儿的不规矩,她发誓,她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於医生画外音:还真拿自己当根葱呢?谁稀罕对你不规矩!
“肺应该没事儿,咳痰吗?清痰黄痰?”於华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不知道,咳出来……又都咽下去了。”说着还特别配合的吸了一下鼻子,紧接着喉咙处做了一个吞咽动作。
“……那先验个血吧。”刷刷刷,他开始写化验单。
小诺又看到了那龙飞凤舞的名字,心中鄙视,做医生签名字就一定要这么拽吗?切!
出了诊室,杨阳迎上来问:“怎么样?”
小诺摇摇头说没事。
验完指血,小诺拿着化验结果回到诊室,甩给於华。
他看了看说:“没什么大问题,有些炎症,就吃些药吧,开点消炎药,再配些小柴胡颗粒?”
她一边点头一边腹诽,你丫到底会不会看病?老问什么问?
於医生真是冤枉死了,作为医生望闻问切不是应该的吗?
小诺拿着处方单刚要走出门,听见背后的人又出声说:“奉劝一句,别这么大火气,怒火攻心也是这次生病的诱因。”
她听后,回首怒视着他,忍着喉咙火烧火燎似的疼痛,不阴不阳地说:“多谢於医生,真没想到於医生不仅内外科兼修,还涉及中医养生,真是博学多才!”
“哪里哪里,略懂而已。”
看着那似笑非笑臭屁的一张脸,小诺真想拿把手术刀一刀手刃了面前的这个人!
於华的课上,他偶尔会随堂提问,大部分是病例分析,简单一些的会有同学在下面积极回答,即使不全面,他也会给些提示和引导。而困难一些的,下面鸦雀无声的时候,他便轻飘飘的说一句:“倪小诺班长,试着答一下。”
小诺知道这是对她示威呢!有时答上来,他会继续总结补充漏洞什么的,有时答不上来,她便站着聆听他把正确答案说完,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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