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也有人会提议交回他的手中?”
“竟如此?”
“嗯,所以你无需担心,”狄禹祥淡淡地笑了笑,“总归好好做事,就算有二心,只要不过底线,皇上是个英主明君,他不会绝能臣之路的。”
“嗯。”萧玉珠点点头,不再接话,不再深谈下去。
太多事说到底,如大郎所说都是时时在变化的,有些时候确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像现如今,她不也得看老将军那边怎么走棋,然后再看着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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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禹祥还是不太想她这当口操心外面太多的事,所以中捡再来,他也就没再避嫌了,他们说话他也在一边听着。
“老夫人说,她知道了。”中捡回来回了老将军夫人的话。
“就说了这句?”
“她让您给我话学了一遍,听完就说了这句话给我,别的就没再说了。”中捡肯定地道。
“好。”萧玉珠点了头。
“那……您说,老夫人会不会劝老将军?”
“且看着他们罢,”萧玉珠摇了头,“大捡的事,要是能进去,多给他送点吃的。”
他们只管他们这边的人就好。
“大捡您就放心,”中捡这下倒笑了,“昨晚还给他送了半坛子酒进去,一只烧鸡,牢房除了臊味重点,没啥不好的,我看他是得空还歇息了一阵。”
萧玉珠看着他,辨别他口中的话是真还是说笑,见中捡笑得轻松,她也是暂松了口气。
她现在只要眼中所见之人都能平平安安,好好活着,于她就算是好了,管不了别的了。
中捡走后,狄禹祥问她,“你打算先隔山看虎斗?”
萧玉珠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能不能成行。”
老将军那,不好说。
“看罢……”走至这步,狄禹祥也觉得只能先看看再说。
他们家不信舅兄已亡之事已传了出去,如翁那究竟也不敢确定他舅兄会不会重杀回来,现在也还能帮着他们一点,在朝廷上说说话,另外也是托了几个在民间颇有点贤名的朋友帮他们家洗清了点污名,暂时这段时日里,拿尊孝之名责怪于他家之事是起不了什么用。
现在外患现在算不上大患,但狄禹祥真想做的事,也得萧家那两支分出一个胜负出来,他才能看着形势去办。
如若老将军还真能出手解决了族长一支,倒省了他不少心思。
萧玉珠这边的消息送过去没多久,进奏院那边传来了萧表大病之事,归德将军非说有人朝他弟弟下毒,请了宫中的太医去验毒,不过就是如此,宫中的太医也没给他一个确切的说法。
狄禹祥还真是松了一口气,当晚对妻子道,“总算动了。”
“再看看……”萧玉珠这下耐心要比往日都要好得多了,她也是想得明白了,说话做事之间也随意了一些,不再像过去那样绷得紧。
“该让舅兄现下回来看看,你变的样。”狄禹祥叹息,言语中还颇有点真正的不满。
萧玉珠微笑看他,“这样也好,以后你带我去哪,我都不怕拖累你了。”
“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舅兄把你变得心硬了不成?”狄禹祥乐了。
萧玉珠微笑不语,低头看着手中抱着的正在吃奶的小四郎……
还好晋婆婆接生的时候给他们手上绑了线,金线的是小二郎,银线的是小三郎,银钱的是小四郎,若不然,不管是她这个当娘的,还是大大郎那个当爹的,怕都认不出他们的儿子是大是小来。
过了近十天,小二郎他们的脸也白净了些,就是看着还是小小的一个小人,跟他们兄长出生的胖模样大相径庭,萧玉珠每次把他们抱到手中都有些心酸。
毕竟是不足月生出来的,底子要差。
“呲……”萧玉珠正心疼着她可怜的孩儿们的时候,突然小叫了一声。
“怎么了?”正赖在她肩上靠着闭目养神想事的狄禹祥忙睁了眼。
萧玉珠咬着嘴唇,哭笑不得地把孩儿叼得疼了的乳*头拉了出来……
这孩子都还没牙,才出生这几天,这劲儿哪来的?
狄禹祥想还想问怎么了,一看她那赤红还带着乳*汁的前端,也顾不得忘了,凑过去含住,含糊不清地道,“我舔舔,就没事了。”
萧玉珠手里还抱着小四郎,见他冷不丁地凑过来埋到了她胸间,这下可好,都惊呆得话都忘了要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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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长南这阵子都是萧元通带着,自女儿还能下地偶尔能晒会太阳后,萧元通一天到晚又乐呵呵了下来。
这京中的事,他不懂太多,儿子说怎么办他就怎么办,女儿让他好好呆着,他就好好呆着。
他没那根筋,不乱说话,不乱做事,就是不给儿女添负担了。
倒是长南常被母亲叮嘱要好好照顾外祖父,于是喝水的时候记挂着外祖,吃食的时候也要记着外祖,虚岁才三岁的孩子,照顾起人来时已有模有样。
除了那几天不能见娘的时候他哭起几场小鼻子,这阵子每天都能和娘说一会儿话,在香香的母亲身边睡一会,长南那点小脾气也不闹了,每天活龙生虎在府中跑来跑去,萧元通袖中揣着熟鸡蛋白馒头跟在身后,时不时喂他一口。
这时上午祖孙俩玩得累了,就去了小夫妻俩的院子,路上长南牵着外祖的手,问他外祖,“弟弟们可又是在睡觉觉?”
他每天都要去瞧好几次,弟弟们都是在睡,而摇篮又太小,长南要睡的时候睡不进去,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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