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麟从柳市长的眼里看出对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不过他也不在意这种眼神,毕竟当初像这种场面他不知道遇到过多少回了,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别人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吴天麟跟在柳市长的身后走刚走进二楼的一间房间内,就看到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位年约八十多岁,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老人,而床边的则分散站在几位中年男女,这些人看到吴天麟走进房间,脸色几乎都同时露出疑惑的目光。
当吴天麟看到老人的样子时,就立刻进入状态当中,他并没有理会房间里那些人的目光,而是快步走到老人的身边,笑着说道:“老大爷!让我帮您把把脉行吗?”说完就握住老人的脉搏,闭气凝神,细细的感受老人脉搏中那虚弱地跳动频率。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吴天麟放开老人的脉搏,心里对老人家的病情已经有个详细的了解,虽然自己有把握让老人的生命延长几个月,但是癌细胞的侵蚀让老人整天都在经受病魔的折磨,延长他的生命就等于让老人多受罪几个月,唯独只能试试针灸的办法,看看能够减轻老人的痛苦,如果可以的话,在想办法为老人延长生命也为此未晚,想好医治办法,吴天麟笑着说道:“老大爷!我知道您现在很难受,但是杜冷丁用多了只会让您的病痛发作时一次比一次剧烈,如果您相信我的话让我帮您扎上几针,虽然不能做到彻底的缓解您的痛苦,但是起码要比杜冷丁有效很多。”吴天麟说完,从口袋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盒子,对一旁的几位中年人问道:“请问你们家里有没有消毒用酒精?”
房间里的众人看到眼前这位陌生的年轻人拿出几根银针,并询问有没有酒精时,突然醒悟过来,其中一名妇女马上对柳市长问道:“哥!这位是你那里请来的医生?咱爸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吗?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虽然这次我的人并没有从瑞典请来圣手,但是我好歹也是将他手下最医术最好的学生给请来了,现在估计已经在从机场来家里的路上,你现在安排人给爸看病,万一那名医生来了遇到吗,人家会怎么想?”
那名妇女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到吴天麟的耳朵里,特别是那名妇女提到圣手的学生时,吴天麟的脸色不易察觉的抖了抖,将银针收回到盒子里,笑着说道:“柳市长!既然你们已经请了其他医生,那我就告辞了。”
柳市长其实也不相信吴天麟的医术,要不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他也不会让吴天麟为自己的父亲看病,此时被他妹妹这样一说,正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的他听到吴天麟的话,脸上立刻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吴医生!实在是抱歉,让您大老远跑了一趟,我送送您。”
此时的吴天麟抱着快到离开这里的想法,他听到柳市长的话那里会计较那么多,跟在柳市长的身后走出房间,笑着对柳市长说道:“柳市长!令尊的病如果能够提早半年,我起码保证能够为他续五年的命,但是现在他身体内的癌细胞已经将身体的所有的免疫系统给侵蚀了,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令尊最多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刚才我帮令尊看病时发现他非常痛苦,虽然你们用杜冷丁帮他缓解这个痛苦,但是这个方法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我现在给您留个药方,您相信我的话就按照药方让老人家试试,我敢保证绝对比杜冷丁有效。”
吴天麟说完从包里拿出本子跟笔,快速地写出一份中药的药方,交给柳市长,然后跟他告别之后,坐着黄国凯地车子离开了别墅,而就在黄国凯的车子开出别墅时,一辆奥迪车子跟黄国凯的车子擦肩而过开进别墅。
柳市长看着手上的那张药方,上面写的字如同画符般他根本就看不明白,想起刚才吴天麟跟他讲的话,除了后面那些跟其他医生说的没有多大的出入之外,吴天麟前面说的几句话却让柳市长把他列入那种不切实际,想借用帮自己父亲治病巴结自己的医生之类,所以也没太在意将药方随手往客厅的茶几上一放,就想楼上走去。
当柳市长正准备上楼时,他妹妹柳素素匆忙从楼上走了下来,对柳市长说道:“哥!我请的会利浦斯医生已经到了。”
柳市长闻言,就连忙转身跟在自己妹妹的身后走下楼,一直来到别墅门口,刚好看到奥迪车子在别墅前停了下来,一名外国医生从车子上走了下来,柳素素连忙迎上前礼貌地对那名外国人问候道:“会利浦斯先生感谢您不远千里来到中国为我父亲看病!您里边请!”
会利浦斯听到柳素素的话,用一口流利的中文礼貌地回答道:“柳女士!您这样说实在是太客气了,其实要说感谢的人应该是我,中国是个神秘的国度,同时也是我一直都想来的地方,更重要的是这里是我最尊敬的老师出生的地方,在老师离开瑞典之后我就一直想到这里来看看,寻找我的老师,没想到就接到您的邀请,让我能够找到借口来到这里,否则在短期之内我还真的没有机会来到这里来寻找我的老师。”
会利浦斯那一口流利的中文已经让柳市长兄妹感到非常的意外,而会利浦斯的话更是让两人感到惊讶,之前兄妹俩为了父亲治病的事情四处寻医问药,后来意外地在一位外商那里听说瑞典有位非常出名的医生,被世界各国皇室跟富商们称呼为圣手,这位医生在全世界上层社会相当的有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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