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男人又伸出舌头来舔了舔,真是又痛又痒。
“我是怕你太累。”攀崖之后又xxoo,她还想不想起来了?
叶昕虞扬对他的流氓本质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不可置信道:“攀完崖的残花败柳你也不放过?”
顾铂峥翻身压住她,眯眼:“残花败柳?”
叶昕虞扬十分淡定:“经历了生与死的挣扎,经过了大自然最残酷的日晒雨淋,九死一生地爬完崖,浑身汗淋淋臭烘烘,怎么不是残花败柳呢!”
顾铂峥继续眯眼:“但不管是从中国传统文化角度出发还是从本人多年的社会认知来讲,对这个成语的解释都是指被恶人蹂*躏丢弃的女子。”
叶昕虞扬“哦”了一声:“那我更是残花败柳了,啊!”男人眯眼笑,就着被曲折的腿一下子撞进去:“‘恶人’是在蹂*躏你,可是没有丢弃你哦。”叶昕虞扬被撞得一口气没喘上来,等她缓过来时恶人已经禽*兽地九*浅*一*深了,她抓着他的手臂,风雨飘摇,香汗淋漓,真是好不凄楚。她朦胧着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委屈道:“汗淋淋、臭烘烘、被恶人蹂*躏……”真是越想越觉得像残、花、败、柳啊!
顾铂峥被小女人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逗笑了:“汗水是香的。”说着舌尖触上肚脐,绕着小巧的小凹转了两圈儿,换来身下人一阵颤栗呻*吟,又狠狠撞进去,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喘气道:“……不是蹂*躏,是love.”
叶昕虞扬一边哼哼一边断断续续反驳:“爱爱是建立在两方你情我愿的基、基础上……现在更像强、强x……唔……”
顾铂峥一把将她捞起来,两个人叠坐在一起,叶昕虞扬大口大口喘着气儿——真是……深入。
性感嘶哑的男声传进耳朵里:“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嗯?顶多算合x……”
叶昕虞扬羞愤欲死:“你敢!”
顾铂峥和她十指交缠:“我有什么不敢?”说着就将人抱起来,一步一步向穿衣镜走去……
过程不必多言,总之这一夜过去后第二天中午叶女王才在饭香中悠悠醒来,她蹭了蹭被子,长吁一口气——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她起来,随意逛了逛这个小二层,此刻的心情和顾铂峥回国后参观她的公寓是一样的。廊上磨损的痕迹,橱窗里开封的酒,随意丢在摆台上的银行账单,阳台上长势很好的景观植物,书房里有一侧略微凹下去的沙发和藤椅上因磨损而更显光滑的手把……这些岁月的痕迹就像能填补这七年空缺的时光默片,缓缓融进她空白的记忆里,和她一个人的七年重合,渐渐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他俩在地球两面,他打算睡觉的时候她已经沉入梦里,他起来的时候她正在工作,他工作的时候她逛完超市正打算做很大一盘水果沙拉……他们在同一个时间里做完全不同的事,却在不同的梦里梦相同的过去。
她在吃到很辣的尖椒兔时会想到有个人难得红起来的脸,于是偏执地将所有朝天椒一个一个拣出来留满满一盘兔肉丁;他在点餐看到非常甜的马卡龙时会不由自主地换成蓝莓布丁等到吃的时候才发现对面坐的并不是不爱吃甜食的某个人;她常常一个人去电影院看电影,每次遇到亲热镜头时都会目光放空无法阻止地想到十六岁那年覆在眼上的手,温暖、干燥、安全、有颜料的味道;他睡前习惯看《小王子》,每次看到她最爱的那段话时都会轻声念出来脑子里想的是朝气蓬勃的小姑娘尖叫着说“太帅了太帅了!顾铂峥,我好想有个男人对我念这段话,嫁给他!嫁给他!”
……
……
顾铂峥做好饭后上楼找人,他之前听到她走动的声音,也知道她进了书房,他开了书房的门,办工区没有人。
男人握住里侧的门,转开了——她一身白裙子站在花花绿绿的画布中,像冬天最初的那片雪,美丽、纯净、洁白。
“我说过,你很安全。”
叶昕虞扬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说话,她的心被一双手紧紧握住了,一用力就是窒息般的疼痛与柔软。
在她的认知里,她爱他,很爱他,却不知道怎么去想象他的爱,像她一样多吗?像她一样深吗?像她一样日日不得眠唯有书法能救赎吗?
——现在,她知道了。
她写了成千上万的“顾铂峥”,他画了数以万计的“叶昕虞扬”。
笑的,哭的,生气的,害羞的,面无表情的,窘迫的,穿着睡衣的,的,踩着高跟鞋的,吃着东西的,练着字的……她第一次旅游,她第一次穿裙子,她第一次烫头发,她第一次化妆……
工笔细描,千姿百态,栩栩如生。
月光山中幽幽亮,晚风吹她如海浪。
“顾……”她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疼。
无上爱意,思之入骨。
“过来。”他伸出手。
叶昕虞扬走过去,男人拉住她:“去吃饭。”她抱住了他。
男人叹了一口气:“你是想我现在吻你吗?”
叶昕虞扬不说话,抱着他不放手。
“还有一些画,要看吗?”
叶昕虞扬听到果然松了手,顾铂峥拉着她出了书房,往卧室走,开了卧室的门后又开了浴室旁边的一扇门,他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十分认真地打量她,但那目光并没有落在她脸上,反而火辣辣地扫遍她其他所有部位,叶昕虞扬有点儿窘:“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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