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却使我目瞪口呆。
何微怡,落阳文化传媒当红花旦。一张精致的脸庞下面简单的描述词。
她不是学新闻专业的吗?
怎么会是演员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没有人可以解答我的疑惑。
几秒钟之后,我不禁笑了,苦涩和无奈无限蔓延。
呵,又有谁会想到三年后的你会躲在这样一个小镇里,过着这样的生活呢。
人生本来就是不可预测的。
我想起了我年轻时的爱情。我曾经十分珍惜,无比真心付出过的那段感情。可是在那段感情的最后,我好像丧失了所有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自信和勇气,还有爱。
大概没有什么比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别人却被嫌弃来的更痛的了。我被伤的体无完肤,所以我选择了逃到这里疗伤。
我也想起了我年轻时的友情,那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林一落和何微怡是最好的朋友。
泪水夺眶而出,最好的朋友,明明眼睛视力5.0却这样看走了眼。
我关掉电脑,知道那个电话不是诈骗的,但这个合作也是不可能的了。我不想回到那个城市,我也不想跟他们再有任何的瓜葛。
伍城的夜晚总是像白天一样的明亮,长到找不到源头的高速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快速的向前奔驰着。一栋栋耸立的大厦,永远数不清还没有熄灯的是哪几家。它像是一座不夜的城市,这里的人不需要太多的休息也可以面对人生所有的难题。
晚上的夜市里,挤满了出来吃东西的人。这个城市是如此的热闹,仿佛大家也是快乐的,仿佛只有天上那几颗相隔遥远的星星才是最孤独的。
在明亮宽敞的别墅里,沙发上的女人似乎很累,有些疲惫的闭着眼倚靠在沙发上。半晌后,似乎是手机铃声惊醒了她。
那边的人说:“何姐,她不同意,怎么办?”语气里是不高兴甚至还有些失望。
她用手扶了扶额头,没有很失落,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语气平静的回答,“先这样,你也早点休息,我想好再打给你。”
她平躺在沙发上,把手盖在眼睛上不让光透进去,几分钟后她坐了起来拿起了电话,“上次那个乡村的戏帮我接下来,具体拍摄地点就定在那里吧。”
她说着这些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中也没有了当年的愤怒与不甘。
果然往事如风,都已烟消云散。
☆、Ⅰ﹣ⅱ﹣2
当竹小君穿着粉色的连衣裙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意识到,夏天到了。
夏天的第一阵风是干燥的,打在身上似乎是想要带走身体里所有的水份。
也是在这个夏天,毛毛的父亲又走了,去城里的工地上打工。工地上的辛苦和简陋,致使他的父亲不能够把他带上,为了生计奔波总是没有办法的。
他被留在了家里,没有了奶奶的他,孤身一人。他必须学着自己照顾自己。这个夏天的八月,他十三岁。
能够走的都早已离开,还在原地的都是‘被留下的人’。能够走掉的都是拥有选择权的,他们可以选择是走还是留。
我正在宿舍里收拾东西,想趁着这么好的大太阳打算把冬季穿过的大棉袄洗洗晒一下的时候。就听到楼下有人叫,不需细听就知道是竹小君。我朝她招手,示意她上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啊这么高兴?”看着她满是笑容的脸,我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那到不是。”我指了指准备要洗的衣服,冬季的棉袄和御寒用过的被子在盆里堆的高高的,
“可能没工夫陪你了。”
“没事,我帮你一起去洗啊!”她十分爽朗的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先坐会儿。”这么多东西像堆起的小山,我不确定以我的速度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洗完。
“我帮你洗快些,等你弄好了,咱们去摘葡萄吧!”
要不是她现在说起,我都忘记她们家种葡萄的事了。她们家门前有一个院子,他爸爸在那里搭起了架子,种的葡萄树在每年夏天都会结出果实。这几年每逢夏天她都会叫我们过去摘,至少在这里我们夏天的水果是不用愁的。
这里的夏天有些热和干燥,很大的昼夜温差却让竹小君家种植的葡萄长的很好,水分充足而且甜。
“都长好了,就等着咱们去了。”她又说道。
我朝她笑笑,“好啊,等我把这些东西都洗完了,太阳差不多快落了吧,那时候也没这么热了。”
说罢她就准备动手帮我洗东西,没想到竹小君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一个人,还挺会做事的。
“没想到你这么能干。”看着她洗衣服晒被子一副老手的样子,我忍不住夸她。
“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看起来不能干吗?”她抱怨道。
她反问的我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我知道她不会多想,只是说了句‘我没这个意思’,就没多做解释。
“那你什么意思啊?”她不依不挠笑着问着,然后说在读高中以前她也是没做过这些事,她妈妈基本揽了家里全部的家务活。在刚去高中的时候最烦的就是洗衣服晒被子这样的活儿,可是又离家太远,这些事都是当时咬着牙做的。她觉得做这些事简直是把自己的时间浪费的一点价值都没有,然后劝我有时间赶紧去买个洗衣机。
这恐怕是住的那些校岁月里所有人担忧的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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