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浴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之门被连敲了几下,显示着来人的担忧急切。
“阿音?”徐文洲又敲了几下。
江喑吓得一哆嗦,身体咻得僵直保持着双手微举的姿势,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门上的影子一动也不敢动。
“阿音,你没事吧?”徐文洲的带着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又敲了几下。
江喑回神,走到门边抬手在门上回应的敲了两下,表示自己没事。才弯腰捡起那个杯子放好。幸好是塑料杯,没摔坏。
“那就好。”徐文洲松了一口气,还是不放心的嘱咐“小心点,不要呆太久了,你的感冒还没好呢。”
“知道了。”江喑又敲了三下。眨着眼睛,他这么紧张,是以为自己摔倒了吧?想到这儿心间莫名的发甜发暖。
浴室里,听得脚步声行远江喑利落的将东西收拾好,打开门从浴室里轻手轻脚的出来。
“干嘛呢?探头探脑的。”徐文洲的声音暮得在房间里响起。
“?!”江喑身子再次一僵,瞳孔睁放大,诧异: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房间?
面前灯光被挡,光线微暗,他睨着光,江喑看不清他的表情。随着熟悉的气息围过来,高大欣长的身影立在了她的面前。
徐文洲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确保江喑是真的没事了。低头便看见江喑那错愕的眼神,眉心不易察觉的挑了一下,嘴角轻勾,随即弯腰将江喑给打横抱了起来。
暮然的腾空令江喑吓的习惯性双手去环他的脖子,抬首,正好对上那双幽深暗沉的瞳孔,明明晃晃的有亮光。耀得江喑迷失在了他的深沉里。
徐文洲抱着她走过去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坐在她床边。
江喑别嘴,不想躺着干脆挣扎着爬起来坐正,徐文洲默契的拿过一旁的枕头给她靠着,又伸手从床头柜拿过一杯水,吹了吹,递到江喑嘴边“来。”
“……”江喑额上黑线频出,这不知道的人绝对会以为自己是得了多大的病呢。
红糖水特有的甜腻味飘散在空气中,不用看江喑也闻得出来了是什么。再一看递到嘴角的杯子黑线又滑下一波。嘴角抽抽抬手比画道“师兄,我可以自己来。”
“乖乖的,听话。”某人避过江喑伸过来的手。
“……”好吧,她听话。
听话的江喑同学乖乖就着徐文洲的手低头小口小口的喝红糖水。然后安静的躺回床头上。等徐文洲将杯子放好。小手勾住他的,咬唇问他“师兄,你怎么会懂这么多。”
‘是不是以前有女朋友?’这句话江喑没敢问出来。
可徐文洲是谁啊,一看江喑忽然低落的情绪就知道她的所想,扬弧轻笑,他的阿音太单纯了什么事都写在脸上,想不知道难。
怜爱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解释般的说道。“不要多想,这是言言说的。”
言言?夏言晴!
江喑尴尬的干笑,心里暗暗翻白眼:应该不会有哪个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告诉别人自己来大姨妈的感受,唯一的解释就是……嗷呜~不是她想的这样吧!
江喑惊悚的盯着徐文洲,一个劲得眨巴着眼睛,不敢置信的试探道“师兄,你……不会……”剩下的话她是真的不好意思问出口啊!
徐文洲嗯了一声,说“刚才打电话问的言言。”
我去,果然是这样啊!
江喑彻底奔溃了。泪流满面。天啊,来道雷电劈死她吧!江喑双手捂着脸,心里咆哮。这么丢脸的事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非得被夏言晴给笑话死不成!呜~
江喑抓耳挠塞的样子在徐文洲看来萌得不行。轻笑着拿下江喑的手,放在手心,一下一下的捏着“言言说女孩子来这个的时候脾气很不好。看来也不是全部啊。”抬手将江喑垂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你看你这么乖。”
拜托,不要再说了!她的脸已经荣获最不能见人奖了!
江喑觉得自己的头貌似又开始疼了。双手不自觉的伸向太阳穴。
“头又疼了。”徐文洲的手附了上来,也许是因为刚才一直端着红糖水的缘故,带着点温热。轻柔的替江喑揉着“好些了吗?”
“……”这样她怎么回答?好还是不好?
江喑沉默着。灯光垂落撒在修长的睫毛羽翼上,一颤一颤的像是翩跹的蝴蝶。美得惊心。徐文洲眸光一闪。笑了。
听着某人的笑声。江喑嘴角一抽,恼羞成怒的怒瞪,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好尴尬的了。别着嘴,爱咋咋的!
被子的一角被掀了起来,床的一角陷下去,身边有人躺上来,随着而来的是温热熟悉的气息。江喑紧张的心脏噗通噗通如擂鼓。
徐文洲像是没有察觉江姑娘的紧张似得,自然的将她带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胸膛。另一只手掌附在江喑的小腹上轻容的揉着。不重不轻力度正好。
江喑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胸膛里跃动的心跳声,眼睛轻轻得眨啊眨的,屏着呼吸大气小气都不敢出。
空气都在这一秒静默无声。
“师兄……”江喑尽量稳住心神,指尖颤动着比画“你在干什么?”
温暖的大掌轻轻的按着,那种因为月经而涨涨的感觉好了不少。徐文洲低首看着宛如小猫一样缩在自己怀中的小姑娘,顺着她额角的刘海“言言说,女孩子不方便的时候这样好受些。”
“……”
要哭了,这话题又绕回来了。江喑奔溃。算了算了,今天已经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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