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充满yù_wàng的、粗重的喘息声……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章开始猫写的是女主带着手术包穿越过去,后来将它改成小型医药箱了,以后我就写医药箱了嘻嘻。
不出意外的话,晚上还会有一章,亲们请热情点给猫些动力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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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程依回去时被云朵拉住了,疑惑地看着对方将手中新编织的花环戴在了她头上,戴完后云朵还歪着头打量了好几眼,然后很满意地点头。
“这是做什么?”程依不习惯戴这东西,要拿下来。
云朵拍掉她的手,不高兴地嘟哝了几句,看表情像是在抱怨程依不懂事。
见云朵不高兴了,程依不好意思跟她对着干,于是就任由花环戴在自己头上。
很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部落里的人看到她时表情都那么古怪,只是很可惜语言不通,只得满腹疑惑地耗着时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晚上应该会有答案了,部落里的女人们看到她时脸上流露的表情想起来就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回木屋将自己洗好的内裤晒在木屋外,每个木屋外面都有一条用树皮和藤条搓出来的麻绳,绳子一端系在木屋附近的树干上一端系在木屋前插在地上的碗口粗细大小的树干上,这个麻绳是族人们用来晒各种兽皮的,程衣将内裤轻轻放在上面,现在温度高,这等薄薄的衣物很快就能干。
在屋里待了会儿,等太阳下山时程依出来将内裤拿进屋,然后背着叶大娘迅速将内裤穿好。
身为医者,她担心先前救下的那个名叫贤的人,受那么重的伤发起烧来就麻烦了,她没带退烧药之类的东西,万一他高烧不退烧死了可怎么办,越想越着急,于是出门找云朵去了,云朵是贤的嫂子,找她问更方便些,而且她也只与云朵比较熟。
云朵的木屋堆着一堆树皮还有藤条,她正坐在地上卖力地搓绳子,这种事情部落里的女人们做起来轻车熟路,一点都不觉得勉强,程依看得直犯悚,佩服中又带了丝恐惧,这种活自己做不了,真做起来不仅绳子搓不出来手也得烂了。
程依走过去在云朵面前站住,对抬头望过来的云朵笑了笑然后张嘴发出“贤”的音,一边说一边在各个木屋里的方向指。
云朵起先没明白程依的意思,后来不断地听着“贤”的名字后恍然大悟,指着紧挨着自己木屋旁边那个木屋叽哩咕噜说了几句话,说完后也许是怕程依自己不好意思进去,犹豫了下然后放下手中的活计示意程依跟在身后,她带路。
“阿拉咯嘟。”程依很开心,云朵真是个热心的女人,不知部落里其他女人是否也是如此。
贤的木屋地上有一个兽皮,墙上挂着好几张兽皮还有他打猎用的各种工具,他正躺在兽皮上闭着眼睛,森则坐在贤躺着的兽皮上照顾着他。
云朵对着森说了好几句话,夫妻两人交流了下后云朵回过头对程依一脸放松地笑了下,指了指地上躺着的贤摇了下头表示他没事。
程依不大放心,蹲□检查起来,这一看诧异了下,贤的脸微微发红,应该是发烧的症兆,他的额头上贴着片巴掌大小的绿色叶子,叶子下面渗出的几滴乳黄色汁液,她猜里面应该是被嚼碎的野草之类的植物。
贤现在虽然还在沉睡着,但明显比她给他缝针时看起来要精神许多,呼吸平缓,本来她还担心他高烧危险,结果事实证明她多虑了,这个时代的人显然有他们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那嚼碎的草药还有贴在脑门上的树叶也许就有降温的疗效,看森和云朵都一副放心的样子,程依也放下心来了,明日一早她再给他重新换纱布。
森看到程依来很高兴,指着贤对她说个没完,望向贤时脸上满是骄傲与宠爱,表情就与现代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单身的儿女推销出去的父母一模一样,越说越高兴,看着程依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满意起来。
云朵对森说了些什么,结果森闻言一愣,表情突然垮了下来,担忧地望着重伤的弟弟直叹气,再看向程依时,那眼神很惋惜,就像是好容易猎到手的又肥又大的鸭子,结果被人抢了一样。
所有人都古古怪怪的,程依自贤的屋子里出来时在心里嘀咕着。
太阳下山,天渐渐凉快下来时,女人们和没有出去打猎的男人们则开始抱树枝和干草往中午烤肉的地方堆,年族长也出来了,见到程依时摸着花白胡子微笑。
每个人都有事干,唯独程依什么都不会做,就在一旁找个铺着干净枯草的地方坐着,顺便看着几个玩闹的孩子,一旁的人也没说什么,不知是否是她敏感,感觉一个圆脸的看起来比其他几个女人稍微白些的女人瞪了她一眼,眨了眨眼再去看,结果人家一直没看她,到底是敏感还是真被瞪了程依不知道。
不多时,陆陆续续的有男人带着猎物回来了,猎物抓得少的男人有些垂头丧气的,而猎得多的或是猎到平时不易打到的新鲜猎物的男人则美滋滋的,腰板挺得笔直。
本来早上男人们打回来的猎物还剩下些,现在六个男人又每人打回来一些猎物,这下晚餐丰盛还有热闹可看,族人们都很高兴。
六个男人站成一排,每人猎到的动物都摆在身前,猎得多的人就一脸得意信心满满的样子,猎得少的有点底气不足,虽然在笑着但还是看得出来他们不开心。
女人和孩子们欢呼着,有的鼓掌有的吹哨,个别孩子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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