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即便武艺不精也不认输是吗?”
吴婉仪其实很想认输了,但是栗夏一击下去,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没有了。
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拳拳到肉的声音让训练场变得犹如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个被栗夏特意跳出来的女孩此刻腿肚子都要软了。
什么男神,什么嫉妒。
在栗夏此刻的武力值面前都变成了浮云。
等最后栗夏一拳打在吴婉仪的鼻子上时,张虎才让两人住手。
吴婉仪脸上都是血,糊了一脸。
看起来很惨,但只有栗夏自己知道,打鼻子的那一拳算是很轻了,出点红而已。
“庆阳郡主,你这……。”张虎觉得很棘手,这好像打的也太惨了一些。
“不好意思啊老师。”栗夏将手背在身后,出了百分之十的气好像稍微舒服点了,她笑容略微真心了一些,“我以前是在兵营和别人过招的,那里的规矩就是,不投降就打到投降。”
武校可没文校那么多规矩,谁拳头厉害就挺谁的,这话在张虎听来确实没毛病。
只是以前文校那些女生扎堆练习都是摆摆花架子,点到为止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吴姑娘是凄惨了点,老师不用担心,我会去看望她的。”栗夏看着躺在地上被人搀扶起来的吴婉仪,用一种‘这事没完儿’的眼神默默注视着,“保证让前辈体验到我对她的一片敬佩之心。”
既然她自己暗示了自己去解决,张虎也不会不给他面子。
他又不是那些小姑娘,庆阳郡主多大面子他是知道的。
“行了,来。”栗夏站定,面向那群脸色煞白的小姑娘,“下一个!”
当天中午,皇宫之中的太医院不□□宁。
好不容易能吃顿饭,一个接一个的被请到技校去。
伤势都一样。
外伤。
病因就一个。
打的。
几乎每个人都享受了和吴婉仪一样的豪华套餐,全方面的被栗夏疏通了一遍筋骨,好几个已经委屈的捂着自己的伤口大哭了。
吴妃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好在给怀帝送参汤。
隔着一头门就听见了怀帝的笑声。
“那丫头真是,一回来就给我添麻烦。”
吴妃被请进去的时候,怀帝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爱妃,令妹可还好?”
吴妃一下子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难道怀帝看上了她妹妹来旁敲侧击了?
也不至于吧?怀帝纳她为妃本就没有过多宠爱,不过是为了牵制他父亲让皇商更死心塌地的为朝廷办事而已。
一个她就够了,又何必再把她妹妹要过来?
“家妹一向来顽劣,让陛下挂念了。”她只好模棱两可的回答。
“朕有一个在苏州的外甥女你知道吧?”怀帝眯了眯眼睛,也不去看她端上来的参汤。
“知道,庆阳郡主。”
吴妃心口颤了颤。
“我这外甥女,平常做事就不着调,这次让你妹妹受委屈了。”他拍了拍吴妃的手,“上次番邦进贡了一块透白的羊脂玉,和爱妃的肤色特别相称。”
什么就叫受委屈了?
吴妃一颗小心肝被吓的乱跳。
一路脚都发软的回了自己寝殿,看见的就是鼻青脸肿的妹妹。
吴婉仪看见她就和看见了主心骨一样。
“姐姐。”她眼圈红红,“你快帮我教训栗夏那个贱人,她居然敢。”
话没说完,因为捧着羊脂白玉的吴妃冲上去就是一个巴掌。
她恨不得把手上价值连城的白玉砸在妹妹的头上让她开开窍。
“你这个蠢货!”
……
这件事情迅速就传遍了整个技校。
一瞬间栗夏这个名字就变得无人不知。
其名望直逼众人心中的学神苏靳苏大人。
不过苏靳是正面的,栗夏就不知道了。
不过学神大人此刻没空去看那些被栗夏收拾了的小姑娘是如何如何的凄惨。
他站在此刻小测贴出来的作品墙前面。
一堆梅兰竹菊里面,一幅画特别显眼。
整张宣纸都被染成纯黑色,但中间,又渗透出层层的红,夭夭灼灼,在纸低绽放开一层如焱一般的妖灼之花。
就像是重口味突然杀进了小清新组合里。
叫人压抑的深黑色,却被红色破开,撕裂苍穹一样的气势,落笔皆是锋利。
这不是一副好的作品,甚至可以说很随意。
但就是抓人眼球。
几乎人人走到这里来,看见的第一幅画都是这幅。
地下的署名同画一样,充满存在感。
力透纸背的两个字。
栗夏!
约莫是苏靳盯着这幅画的时间有些长,旁边一个学子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苏大人,你觉得这次的作品里,谁的作品最好?”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悄悄的竖起了耳朵。
而苏靳没说话。
他只是走上去,轻轻将那张画揭下来,卷起来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靳:老婆的画,收起来!
第68章指尖耳尖
苏靳的举动很快就变成了新一轮的谣言在技校里流传开来。
“苏大人把画拿走了!”
“苏大人拿走了栗夏的画。”
“苏大人平白无故拿走了栗夏的画!”
“苏大人觉得栗夏的画和众人的都不同所以拿走了她的画。”
……
传到栗夏的耳朵里的时候,却早已变得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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