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有点嚣张啊。”窝金收回拳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来人是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一头褐色的短发,下巴到嘴角有一道疤。
“我是格蒙。”他叼着烟,朝着窝金吐了口烟,“你们会念,又被上面的家伙雇佣,既然他们想灭口......你们应该说流星街来的吧?”
野晒不懂这个逻辑。
但那两人显然是懂的,信长一咧嘴:“是啊。”
“也不知道那群白痴怎么想的......你们应该也就不到二十岁吧?才从流星街出来,开念也没几年。”格蒙揉揉额角,“乖乖站着,留你们个全尸怎么样?”
这就是真的目中无人了。
但也提供给野晒不少信息,比如,那种生机蓬勃的能力,叫念。
“嘿,既然知道我们是流星街来的,这又是在搞什么?”信长挠挠自己的胡子,“当初不是说好一起行动,眼睛平分?”
“那些家伙的话可信不得。”格蒙哼哼几声,“要不我先让你们几招?”
面对请张开双臂坦然站在他面前的黑帮男人,窝金并没有直接攻击。
他性子直,但并不代表不长脑子。这家伙能说出这种话,一定是念方面的高手,也有自己的底牌,恐怕才离开流星街的他们还搞不定。
“说起来,藏在那边偷看的小姑娘和你们一起的吗?”格蒙吹了个口哨。“长得不错,说不定boss会喜欢。”
没有探头看的白牙:“......“
你这样会被打死。
野晒并没有故意隐藏气息,探头的样子以格蒙的角度的确也很容易看见。只是他说出这种话,野晒还有点懵。
“不是,大概是没来得及跑。”窝金哼了声,“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大喝一声,蓄力后一拳结实地打在格蒙脑袋上。
但格蒙没有动。
他依旧保持着双臂张开的姿势,只是帽子被拳风带飞了去。
“嘿,不用点力吗?”他挑衅道。
“我来。”
信长冲到他面前,斩击一瞬发动,却卡在他的腰上,完全无法没入他的皮肤分毫,更别说伤到血肉了。
“还不错。”格蒙评价,“有点痛。”
“有点不对劲。”白牙虽然没在看,但是灵压却一直在感知。
“嗯。”野晒干脆整个人走出去然后坐在了收银台旁边。正大光明地看他们战斗。
反正也没打算躲藏,被发现了就这样看。
“他们的念,被那个人吸走了。”野晒眼睛盯着从刀刃处缓慢流失的念。
并不是窝金与信长无法伤到这个男人,只是在接触的一瞬间,附着在攻击上的力量与念都被那个人吸收了。
因此那个人身上的念也变得比之前更浓厚起来。
格蒙脸上露出笑意。
对,就是这样,总有人无法发现这一点,所以他才能够越来越强......!
信长停下了攻击,皱眉看着他,但窝金仍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身上,仿佛将他当做了沙包,出拳的速度越来越快。
随着窝金的攻击加快,格蒙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他输定了。”白牙叹息了声。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谁。
野晒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事发突然。
格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机械般扭头,就见自己的手臂裂开了好几道缝,渗出血来,念也抵不住。
“不,等......!”他忍不住喊出来,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看着伤口越来越多,“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身上承载的力量终于到达了一个极限值,将他的ròu_tǐ崩坏。
应该是从没遇见这种情况,或是对自己的自信而没有让能力全部发挥。
窝金却像找着了乐趣,攻击一刻不曾停下。
“早发现你能吸了。”信长两手揣进兜里,“不过想看看你能吸多少。喂,窝金,下次遇见这种让我来啊?”
“知道啦!”窝金大笑着打出最后一拳。
这一拳落在格蒙的腹部。
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力量的黑帮男人口鼻流出血来,忍不住喃喃:“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一群新......”
他身上的念薄弱下去,话还没说完就被窝金打飞了。
“因为你太弱了啊,白痴。”窝金说道,“走了,没想到这么无聊。”
信长一耸肩,笑着跟了上去。
“......看样子那孩子的路很长啊。”白牙说。
“嗯。”
他必须通过多年的努力,才能达到那个程度。
不过按照那个格蒙的说法的话,野晒现在倒是对流星街这个地方比较感兴趣。
那个地方......孕育出了许多这样的强者吗?
“你对那个念有什么感觉?”白牙站起来,顺便从没被破坏的桌子上拿过还没吃完的冰淇淋舔了一口,“给我的感觉和查克拉不太一样。”
查克拉虽然也是由细胞提取,但主体来自静脉,也在静脉流动,而念似乎是来自全身都没个细胞,每个毛孔,遍布全身而使用。
“嗯,很不一样。”野晒回答。
她准备先去找找看一些关于那时候长老称她为神使的原因。
总觉得和念也有关系。
她转头看向空无一人的店面,又看了眼窝金吃得干干净净的魔兽炒饭。
......居然吃这么干净,和外表形象不一样呢。
“怎么了?”白牙问。
野晒......野晒委屈巴巴的手指向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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