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乐溪只用一个眼神,声儿都没吱一下,就让脏人成功闭上了脏嘴。
乐溪一心快速通过考验,没空理会这群嘴巴吃了粪便的女人。她望着远处太子一等模糊的身影,快步追去。
乐溪这一离开,压在众女肩头上的巨石落下,没一会儿,就有人自觉方才向乐溪低头丢了脸面,于是愤愤然开口了。
“杜锦瑟好嚣张!竟对我等视而不见!”
此话一出,人群中一相信杜锦瑟人品的贵妇,当即厉色出言制止了他们。
“够了,你们也收收嘴吧。杜小姐一向温和大度,绝非你们口中蛇蝎心肠的女子。姚小姐率真烂漫,不晓得贵族龌蹉。依我看,这段时间的事情是误会,定是有不轨之徒,使计挑拨离间。一旦杜小姐遭受非议,会失去什么呢?仔细想想,这幕后之人的目的显而易见了。”
虽说贵妇的话并未全对,却也中了一小半。这一小半正中靶心,恰好可以令某些搅屎棍不敢开口。
自然也有几人不同意贵妇的话,认为姚菲是在陷害杜锦瑟。不过,她们看着突然寂静无声的场面,未免落得个恶意揣测他人的名声,心中猜想并未出口。
在拂袖而去的太子一众走到姚府大门之时,乐溪终于追上拦下了他们。
杜父一看见乐溪脸色青了又黑,目中燃烧起了火焰,伸手指着她呵斥道:“你还有脸拦路?”
“太子一个外人不信女儿,女儿倒也无话可说。可是父亲,我是您的女儿,身上延续着您的血脉,自出生以来便受您养育教导。女儿继承了您几分品格,您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您难道宁愿相信一个,才认识不到几个月的别人家女儿,也不肯相信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孩子吗?”乐溪道。
乐溪的话触动了杜父的内心,他目中的怒火可见地减少,双唇动了动,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看来是有些被乐溪的话说动了。
不错!他的女儿是个好孩子,可是妹妹和外甥女那边……
而在杜父迟疑的时候,旁边太子的脸色比黑炭还黑。针对杜锦瑟的流言蜚语还在发展阶段,尽管太子对杜锦瑟的行径很是生气,但此时对杜锦瑟还是拥有爱意的。可她却当着他人之面,直言他是外人,太子的心情如何能不恶劣?
虽然杜锦瑟不提,可若是顺手,乐溪也不介意对伤害她的人插上几刀,就好比如今的太子。
恰逢此刻,姚菲听见了家奴带来的杜锦瑟有所举动的消息,和其母一同赶了过来。
杜父看见了她们,心中更踌躇了。他注视着乐溪坚定的神色,咬了咬牙,问道:“那你如何解释你此前菲儿所做的一切。”
为了追求速度,乐溪没弄那些弯弯绕绕,直言直语道:“那不是我做的!她觊觎了我的太子妃之位,那些事情,都是她为了上位故意弄出来给你们看的苦肉计。”
乐溪说的极对,然而姚母是知道真相的唯二之人,是姚菲的同伙,对乐溪所言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杜锦瑟!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家女儿纯洁率真,怎会行那肮脏之举?”
乐溪毫不留情,冷脸反讽道:“纯洁?从妓.院窝喜宁坊出来的人会纯洁?”
姚菲听乐溪提起自己最忌讳的旧事,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气得颤抖。她还没有动作,姚母就出来护犊子了。“喜宁坊怎么了?喜宁坊也住有清白百姓!”
乐溪看也不看他们,冷笑说:“自欺欺人!”
姚菲从姚母身后站出来,含泪委委屈屈地说道:“我清清白白,便是验身我也不怕!”
乐溪微微一笑,道:“原来你不但心脏,连身体也是脏的吗?”
院子里的宾客堵在身后,门前围满了路人,无数人听见了出自乐溪之口,暗指姚菲已失清白之言。姚菲修炼的还不够,登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够了!”太子一看姚菲都快被气哭,听不下去了,连忙出声喝止。他怒瞪着乐溪,冷冷道:“你说一切都是出于菲儿的栽赃陷害,那你可有证据?”
乐溪忽视他个彻底,望向杜父道:“父亲,女儿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姚菲抹着眼泪,一听乐溪的话,心紧了紧,而后又慢慢松下,变得有恃无恐。
今日夹枪带棍的杜锦瑟当真是令她大出意外,竟可以三言两语噎的她哑口无言。
难道是她做得太过了,竟令杜锦瑟爆发了?
不过,那又如何?证据早被她清理的一干二净,杜锦瑟根本不可能拿得出来。
乐溪朝着杜父笑了笑,拔下头上的发簪,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下,蓦地扬手刺入心口,再忍痛拔下。
一插一拔,干脆利落,直截了当,简单粗暴!
以死明志!这是她想出来的最快速的证明清白的办法。不提高分,合格是一定足够了吧。
猩红色的鲜血从乐溪心口喷薄而出,几个呼吸就染红了她的衣裙。
所有目击者,脑中一片空白!即便是姚菲也懵了个彻底!
乐溪倒下,杜父从不可置信中走出,急忙奔去抱住她,双手止不住颤抖。“女儿!你何必要这样做?为父信你!为父真的信你了!”
杜父说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小姐!你千万不要死!”侍女痛哭道:“大夫!快去找大夫!”
乐溪吃力的抓着杜父的手,颤声颤气地说道:“父亲……女儿能够以死明志……”
她转头看向尚未从自己的自残举动中回过神来的姚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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