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警方盯上了。
奈何他们隐藏的太好,没有生意的时候,行事十分的谨慎,鉴于一切只是警方的怀疑,没有现成的证据证明他们犯下的罪行,是以并不能在找到他们踪迹的时候当场抓捕他们归案。
纠结了几个月,警方分派前去监视他们的人员,在一个早晨没有看到疑犯团体没有和往常一样出来活动,悄悄潜过去才发现疑犯们早已从地道离开了这个窝点,那人转瞬便明白他们又要作案了,马上传了消息回去。
因为不知道他们具体前往何处,警方花了一段时间,查了整个城市的监控,才寻找到作案人的行踪,马上派遣大部队疾风迅雷赶了过去。
却说早晨出门,郑显被迷晕抓走后,疑犯们直接就把他带到了荒郊野外的一座废楼里。
封死了嘴巴,捆绑紧了人,他们就用事前磨好的利刃,一刀扎在了郑显的大腿上。
因着这一彻骨之痛,半迷糊着的郑显一秒清醒了过来。他痛得全身冷汗涔涔,眼珠子突突鼓起,好似下一瞬就要掉落在了地上。
痛嚎声被堵在了唇边出不去,他呜呜哀叫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糊涂的头脑恢复了清楚,郑显也看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危险处境,有想过要和凶徒讲条件,无奈他的嘴巴被封得密密实实的,一个清晰的字眼也发不出去。
只能瞪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凶徒手上的刀刃落在自己身上。
等到满是铁锈的铁门被撞开,大部队手持武器冲了进来,郑显的身体已经遭受到了不止一处的残虐。
这时他已经晕死了过去,周围是一滩鲜红色的血水,血上还有一颗圆滚滚的不明物体,和一小堆一片片血迹斑斑的东西。
往上再仔细端详郑显的情况,才发现他的左脸血淋淋的,一只眼睛凹了下去,右臂血肉模糊,没有一处完整。
正好撞上了凶徒的作案现场,凶徒们虐杀他人的罪行已经毋庸置疑,警方当场就抓捕了他们。
至于郑显,身上伤口无数,失血过多情况危险,警方在抓捕了犯人的第一时间,就紧急把他送去了最近的医院进行救治。
他这一只眼睛注定是要废的了,至于他被剥皮削肉的一条手臂,有没有挽回的余地,那就要看天命了。
罪犯们似乎很明白自己被抓到后的命运,都认命了。所以,在警方询问此次□□的幕后者是何人时,他们表现得相当配合,招供了所有他们所知道的信息。
尽管桑微林在买凶时做了多层隐瞒,但是警方仍然是顺着罪犯们道出的蛛丝马迹,查到了桑微林身上。
……
桑微林在医院陪伴桑微露做完化疗,喂她吃下了某棒子庸医开的十几瓶西药,看着哭红了眼睛的桑微露睡下,半宿没睡的他,才拖着一副疲惫不堪的身体返回家中,准备饱餐一顿,洗个澡,睡上一觉。
不料,他的双脚刚踏入屋里,就听到了楼上掀翻天的吵闹声,刺得他的耳朵和脑袋隐隐作痛。
桑林暴躁地朝楼上跑去,瞧见一条走廊都堵满了佣人,一怒之下,瞄准他们的腿部,一脚脚用尽全力踹过去。
佣人们腿部一痛,当即摔倒在了地上痛叫出声,由此楼上的叫闹声再度加大,那股尖锐好似要刺破人的耳膜。
桑微林脸上的表情分外的可怖,气咻咻地踩着地上佣人的身体,一路踹进了战场中心。
他刚看清楚了书房内厮打成一团的是桑父和孙棉,身侧因为他的的脚踹,而脱离了佣人束缚的孙家一干人等,登时就立刻朝着桑父蜂拥而上。
桑微林往常和孙家走得很近,他和孙家一干亲戚的关系都挺不错的,但是他和孙棉不同的地方在于,他姓桑不姓孙,所以两家一旦出现了矛盾,桑微林肯定会站在桑家这边。
而且现在的桑微林,本就应因郑显之事和疲困的状态,心烦暴躁,易怒,易不理智。
所以,尽管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不过当他看见孙家人一窝蜂攻击起了桑父,登时火从心起,两手举起一张椅子,高声怒吼道:“都给老子闭嘴,谁特么再吵,我就让她永远的闭嘴!”
盛怒之火笼罩下的孙家妇女部门,一心顾着在桑父身上出气,就算听见了桑微林的吼声,也不见得肯住手。
“艹!”桑微林两边太阳穴突突跳着,见她们不理自己,手上的椅子立刻就砸到了人群中央,砸了好几人满头血。
椅子滚落,混战瞬息停止,同时满屋子的争吵打闹声戛然而止。
老太太捂着额头,心有余悸地骂道:“桑微林!你敢对我动手?你这个小白眼狼,和你那狗爹一样,都是没心肝的狗东西!”
桑微林揉了揉额头,阴测测道:“如果不是你们太过分了,我会动手吗?而且我已经警告过你们,让你们住手了,只是你们听而不闻罢了。”
他的目光转向桑父,所见到的就是桑父宛如一条死鱼似的摊在冰冷的地板上,满脸都是渗出了鲜血的指甲抓痕,头发被生生拔掉了,斑斑血迹,秃了一半。
本来有些心虚的桑微林,怒火再度燃烧剧烈。
他指着悲惨狼狈的桑父道:“还有,说我之前,先看看你们这群毒妇把我父亲打成了什么模样?我要是再动手晚一步,他就要被你们打死了。”
“谁让他害我们孙家,死了活该!”孙家小女儿梗着脖子道。
桑微林五官有几秒的扭曲,旋即扬起一抹假笑,说道:“杀人可是要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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