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然后对江逾白说:“你应该猜到了吧,我知道你找到这个地方好久了却没有勇气登门,我今天和你一起去。”
“你……?”江逾白不知道说什么,潸潸想到他的心里了,可是事到临头,他江逾白竟然也有怂包的时候。
潸潸抓着他的手小声说:“这是你说的,做事不要留遗憾。”
一路无话,但是潸潸从他僵硬的坐姿看出了他满心的紧张。
车子到了一条小巷子外开不进去,潸潸和江逾白下车,步行走进去。
在一家门前,潸潸停下来,她敲了敲门,然后高声喊:“有人在吗?”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脚步声,门缓缓的打开。
江逾白看到一张女人清瘦的脸孔,他后退一步,嗓子里仿佛被毛桃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女人更是惊愕,她愣愣的看着江逾白,眼睛里蓄满泪水。
潸潸这条小棉裤简直不能再贴心,她拉住女人的手往里一推:“杨柳阿姨,我们屋里说话”。
杨柳这才反应过来,她忙侧身让他们进来,然后抹着眼泪关上门。
进屋后她想去泡茶,江逾白却站在四处看她住的房子,房子还是早些年的旧平房,收拾的很干净,但是也不难看出她这些年过的并不好。
“我们不是来喝茶的。”江逾白忽然冷冷的说。
杨柳手里的茶杯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她受惊似的清醒,然后哭着对江逾白说:“我一直以为你生下来就死了,当有人找到你说你是我儿子的时候我是不信的,可是当我在会场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我的孩子,当时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也不知道会给你带来那么大影响,我没脸见你,没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反而连累你,我该死。”
说着,杨柳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要连续的掌掴自己。
江逾白握住她的手腕,他的眼眶通红,颤声说:“我没有怪你,我不来看你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些,你得给我时间。”
潸潸心里也难受,她知道今天这么做对江逾白来说有点残忍,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要接受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还要接受爸爸*生下去自己却是被爸爸的正妻养大的事实真的不是个简单的过程,但是这个心结不解江逾白会更难受,现在只有她才能帮他解开这个结。
第一次的见面感觉并不会好到那里去,大部分时间都是潸潸在和杨柳说话,不过这个她已经很满足了。
临走的时候,潸潸悄悄的在茶杯底下放了一叠钱,江逾白其实是看见了他也装看不见,一路上闷闷的。
回到家-他们现在住在一套170多平米的复式楼房里,离江逾白公司很近,上班方便。
一进门,潸潸就问江逾白:“是不是怪我自作主张?”
江逾白帮她脱掉外套,然后扳着她的脚放腿上给她按摩,最近潸潸的小腿有点水肿,不能太受累。
“怎么不说话?”潸潸往他的后颈吹气,故意逗他说话。
“没怪你,我就是有点难受,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呀,你想她干嘛?”潸潸故意逗他说话。
“静静就是你,我想你。”江逾白按摩的手法越来越好,潸潸顶不住身上的疲倦一会儿就睡着了。
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江逾白把她抱到牀上去,然后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可是今天的心很乱,他盯着电脑好一会儿,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叹了一口气他拔了阿辉的电话—现在阿辉又回到了他身边,是他的特别助理。
“阿辉,帮我查一下杨柳,对,仔细查,多关注一下她的生活,要是有她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告诉我。”
挂了电话,江逾白才叹了一口气,他打开抽屉取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他们一家四口的照片,他穿着短裤衬衣留着小分头,清苒还抱在怀里,看起来很甜蜜。现在想想,裂痕在那个时候已经很严重了。
最近潸潸的肚子长个儿了,眼见着吹皮球一样鼓起来,江逾白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定好了今天上午,可是公司临时发生了事情,潸潸让他先去公司,反正检查早一天晚一天无所谓。
她在家百无聊赖,忽然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来一听,竟然是柯震。
柯震从国外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却因为一直忙着柯西华的后事和许多工作的事情,今天有空了想起潸潸吃顿饭。
潸潸总觉得亏欠柯震的,所以她没多想就答应了,只给江逾白发了条短信。
餐厅里,柯震早早的就在等着她,又高又帅的样子惹的很多女孩子为他注目。
潸潸笑着坐在他对面,神情放松自然,甚至调侃他:“怎么,有看好的吗?”
柯震摇摇头,“这个还是看缘分吧,哪有随便谁就能看上的”?
“其实没看上才觉得随便,你把她看的重要的才觉得属于对方的一切都不随便。”潸潸的话很有哲理,说完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棒。
果然,柯震意味颇深的看了她一眼,“越来越会说教了,江逾白传染的吗”?
两个人的话题慢慢轻松起来,柯震说了很多在国外的事情,后来慢慢就扯到柯西华身上。
“潸潸,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叔叔会伤害你。”柯震并不特别了解海岛上发生的事情,他只是以为柯西华和陆湛勾结绑架了潸潸。
潸潸摇摇头,“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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