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白不太好决定,又看向姜胜,姜胜点点头,“他们俩一家子。”
吃过晚饭,李焱仨人顺着夫子庙附近溜达,看着秦淮河上灯火通明,黄玉良十分想坐那装满了五颜六色霓虹灯的船,李焱不想去,也正巧黄妈来了,俩人正好坐在岸边的咖啡厅说事。
黄妈看了看李焱手腕上的红绳,琢磨了半天,半晌,蹦出一个“啧”。
“怎么了?”
“这个玩意儿,我弄不懂啊。”
李焱根本没明白,“什么叫……弄不懂?”
“你知道咒语是怎么回事吗?”黄妈一看李焱呆滞的表情不禁翻了个白眼,“良子居然没跟你说过……咒语会凝聚成一种特殊的力,或者说是气场。打个比方,我在一张纸上写下‘这家店鸭血粉丝汤真咸啊’,然后把这张纸贴在店门口,路人看了就会认为这家店的汤很咸。这句话作为咒语,就生效了。”
“啊……于是呢?”
“咒语就像是在什么东西上写字,这些字叠加在一起汇聚成一张无形的纸,这张‘纸’就是可以产生作用的力。”
“我看有些时候,就是有人用一些个……法术啊,没见念咒语啊。”李焱其实第一时间想到是黄妈把自己迷晕和常明瑾的黑蛇。
“咒语利用什么媒介来施展并不固定,可以是语言、手势,甚至眼神,或者附着于物品,比如你这个。”黄妈指了指李焱手腕的红绳,“像我们这种人吧,学习看咒语,然后分解它的组成是必修的,我要怎么跟你解释呢?拿附咒的物品来说,要从这个物件本来的气场里面提炼出附着的力,然后解构这个附着的力,把里面的咒语字词都辨别出来,才能知道施咒的人用了什么样的词语,只有知道了完整的咒语用词,才能有方法破解掉。”
“您刚才说看不懂,是说这个红绳的咒语很难吗?”
“不难,但是很奇怪,”黄妈摇摇头,“一般来说,咒语的词句会重叠在一起,你可以把气场或力想象成一张写满了无数字的纸,就是整张纸都糊掉了,全是墨。”
李焱想想就觉得头要炸了,更别说分辨里面写的是什么。
“你这个是颠倒的,相反的。我能一眼就看到上面附着的字句,其实就是一些佛经的句子,也不完整,但是很清晰,问题是……”黄妈顿了一下,“这些字句本身,是由一种单纯的力构成的。”
李焱仿佛有点明白了,“您是说,一般的情况您是从写满了字的纸上分辨写了什么,但是这个绳,是直接用纸条组成的字?”
“哎呦你好聪明啊!”黄妈端起酒杯,“干了!”
“那您现在困惑的是这些佛经,没什么稀奇的是吗?”
“就是这样。”
“那组成这些佛经的力,您不能再把它分解了看?”
“这不是咒语组成的力,这就是……就感觉是……这绳它自己长年累月听诵经听得自己会背了,然后就有力量了。”
李焱仔细想了想,其实并不是这根红绳,那个怪先生说,是寺庙泥土的清净之力。“反正在您看,这绳没什么问题是吧?”
“那倒没有,就感觉是一种灵气的聚集,而且它还没有散去的迹象。我看不懂,是因为这个绳本身没有什么能够聚集气场的能力,这力是怎么自然附着在上面的完全解释不通。”黄妈忽然变了神色,“虽然这灵气很天然很纯粹,但是比不得大法器,你别因此有恃无恐去撞大邪祟,它没那么大的力量。”
“懂了,谢谢……阿姨……”看着黄妈笑得开心,李焱心里其实有点愧疚,“那个……阿姨,我其实要跟您说实话……”
“你想说你跟我们家那小子不是那种关系,是吗?”
李焱一时哑然,其实他没搞懂自己对黄玉良到底属于什么感情,要说一点感觉没有,他不会跟黄玉良这样那样,但若说是爱情,他又没那种感觉,更不敢轻易跨过那道坎儿。只是就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来看,黄玉良的所作都似不计回报一般,他又不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接受,但若说那份回应是报答,又没法解释自己没有一点不情愿。
“你别有那么大心理压力。”黄妈叹了口气,“他挑直男下手,本来就不道德,不管你接不接受他,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你呢,就按照你自己的感觉走。”
“谢谢您,真的。”
“口头谢可不行,你刚才就想说你心里过意不去是吧?”黄妈拢了拢头发眨了眨眼,“既然你觉得有所亏欠,那给点报酬也是极好的,我听说过你们家,家底不薄吧?”
李焱眼珠子一转,“我送您几块布料做衣裳怎么样?”
“普通布料我可瞧不上眼。”
“十七大锦。”
黄妈一惊,“哎呦我的乖乖,是良子最近在查的那家吗?他们家的云锦我知道,我也私下去过,但是他们家掌家大宅的院子我进不去,要不然早扯他几米了,你要是真能给我拿来几块,我还得倒找你钱呢。”
“我有一个想法,您再帮我一个小忙,我给您他们家的六块大锦。”
“定了。”
黄玉良很奇怪李焱这些天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他绝不认为李焱先前放话是假,只得加紧与林家的融洽。在林秋白的协助下,黄玉良已经得到基本的信任,并以一套颇具价值的燕京八绝换取了六匹云锦,以及见到第七匹云锦的机会。
不得不说,为了和李焱较劲,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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