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村子有没有狐尾的石像,她们是不是为了这个来你们村子的?”
“石像……被人抢走了……她们,没拿到……那石像……不是好东西……迷惑人……”男人似乎十分迫切地想要跟黄玉良复述事情的经过,然而说的越快气越上不来,咳出的血也越来越多,“四十多年前,有男人……闯进村子……用毒,抢走了石像,那石像,祖先说……不能碰……”
“我知道,那是害人的东西,我是为了销毁它来的,你不用担心我拿去为恶。”
铁笼中的男人此时此刻也不顾忌黄玉良是好人坏人,只是像揪住救命稻草一般地说着,“那男人……武功厉害……肩膀……有一只鸟……”
“那个男人既然已经抢走了石像,那就不重要了,关于村子中的女人,你还知道什么?”
“她们……她们不能生育……但是,要男j-i,ng……保持性命……”
听到此,黄玉良已经知道了这群女人是什么人。
这是古时候的一个邪祟部族,名叫囚女。根据黄玉良先前读到的记录,她们名字的意义并非是“被囚禁的女人”,而是“囚禁男人的女人”。黄玉良非常理解她们选中不老村作为根据地的原因,这里的人由于修法练气而致筋骨异于常人,相比普通男人来说可以“使用”更久,而且如果得到此处的神异法术,或许可以不依靠男人而活。
根据古籍中的记载,囚女不能生育,扩大族群的手段是夺人yòu_nǚ,喂血十年辅以邪术而生,所以严格来说她们是由人类转变,并非妖魔j-i,ng怪之属;讽刺的是,她们需倚靠男j-i,ng阳气,却无法将男子化为族群,即便是成年男子,沾染过多囚女族血液亦会y-in寒肺腑不治而亡,更不用提幼童。
“她们有什么弱点?或者说,都是用什么方法迷惑男人?会不会使什么法术?”
“花……花香……有毒,”笼中的男人气息渐弱,“你快走吧……走吧……别被抓到……”
黄玉良实在不忍,拿出匕首刺在男人咽喉,了结他的痛苦。
回头看了看这满园的妖冶小花,花香着实会使人心神迷醉,黄玉良已经觉出自己呼吸急促浑身燥热,然而自然不欺,一物克一物的法则在此体现得十分明显。这园子中的花长势茂盛,跟人血肌体有关,但是他相信植物有水土就能成活,即便囚女为了养这异花还用了其它养料致使土地污染,多数植被已经褪去,这花也没有扩散到山上其它地方,就证明还能在这邪异的植物周围存活的,有可以克制、抵抗它们的成分,就如同囚女被诅咒的血脉依男阳而生,却无法在男阳中存在一样,这相生相克的东西,必定很近。
是水脉中的矿质?是草木?还是什么别的?
黄玉良在植园附近转了个遍,呆的时间太久,这花香除了c-ui情更有迷幻效用,瞬时间黄玉良脚下拌蒜一个天旋地转就倒下来。
密布繁星的夜空让黄玉良的视野骤然拉远,就在手电朝天照s,he的方向,一群飞虫在光线中飞绕。鬼使神差一般,灵光乍闪一瞬,黄玉良伸手便抓,也没管抓到几只就塞进嘴里。
苦、咸、臭、麻……乱七八糟的味道让黄玉良的大脑像被直接打了一升咖啡,j-i,ng神得难以复加。
姜胜起了个大早,因为昨天和李焱说好今天就要离开这里,起床之后特意把东西都收拾利索了,但是等姜胜去找李焱的时候,又被震惊了。
不大的床上,挤着三个人。
两个姑娘笑嘻嘻地看着姜胜,没有一点羞涩,反倒像是在笑话姜胜是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一样。姜胜气得脸红,推了推死蛇烂鳝一样的李焱,这李焱才转醒,一点没有平常那种浅睡警觉的样子。
“第一天一个,第二天俩,明儿你是不是就仨了?”
“什么什么啊……”李焱懒懒地挥着手,“哪有那么夸张啊……”
姜胜一把给李焱从床上拉下地来,直接给一丝不挂的李焱架到了外屋,刻意压低了声音,“李哥,你怎么回事?”
“我没怎么啊!”
“咱们今天就要走了,你怎么还跟这的女人扯不清?”
“走?去哪啊?”
“你……”姜胜发现李焱双目浑浊,连带着看了一眼李焱身上斑斑点点的污液凝块,不用想也知道昨天晚上颠鸾倒凤成什么样,“你这样怎么跟迷了心似的?”
“我哪儿也不去……”说着,李焱就往回走,确切的说是连走带爬。
姜胜一看李焱这副鬼样子,肯定是有问题,既不打算拦他,也不指望他能干嘛了,还是自己去查吧。姜胜当然是没有黄玉良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李焱发生这种转变并不在预料之中,姜胜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
他的方式就是来到村长家,把几个侍女支出屋外,又把屋内的一组实木大方桌抵在门前,然后举着一把铁锹,“老小子你今儿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屎都打出来!”
村长老翁吓得直接尿了,哆哆嗦嗦蹲在原地倒气,“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是迫不得已啊!”
“一五一十给我从头说!你们到底把我李哥怎么了!”姜胜一铲子拍在村长身边,铁锹直接拍弯了。
“她们……那些女人要吸男人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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