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躺在床上了,你要不要也一起躺下?”说着,黄玉良发出一声长长的放松的舒服的呻吟,像整个人偎在被子枕头中。
听到此,李焱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录音到底讲了个啥,明白了也就坦然了,心说好啊,我倒想听听你还能从幺蛾子变成什么。
李焱也躺在床上,闭上眼继续听,听着黄玉良的呻吟从嗓子变化成鼻音,仿佛呼吸就喷薄在自己耳畔。
“我多想此时此刻你就在我旁边,这样我就可以假装睡着,然后悄悄地搂着你,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看着你的轮廓,想象我们十指交缠……火热的身躯,传递着彼此的温度……”黄玉良低声浅笑着,“好烦恼啊,光是想想,我就已经受不了了……”
李焱嘴角忍不住扬起来,怎么不憋死你个s_ao货。
“真的好想好想你就在我身边,你会知道我想做什么、会做什么,你敢说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吗?你……真的真的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我想把你两腿之间的东西,全都塞进喉咙里面……”
李焱,硬了。
几乎是痛苦地蜷缩起下身,李焱不敢相信自己光是听到黄玉良的污言秽语就起了反应,就仿佛那狗 r-i的臭不要脸玩意就趴在自己腿间一样。
“别折磨我了……给我吧……求你了,好燕子……让我舔舔你,我会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将你的棍子舔s-hi的……”
李焱不自觉地将手伸进了裤裆中。
“脆弱又坚强的,柔软又硬实的……我为你着迷,我缩紧着嘴唇,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从上……至下,由下……往上,回转……搓弄……舌尖就在你光滑的顶端跳舞……”
李焱缓缓闭上眼。
“你会抗拒我,或者说抗拒这浪漫,但你也不会完全地抗拒,就在我按住你的双腿时,你不会过分挣扎,而是顺着我的手势将腿分在两边,好让我更加清楚地看到真实的你,你的表情让我沉醉,随着我的动作,有着更深层的、越发深入的、钻入骨髓的快乐。”黄玉良发出轻轻颤抖的呻吟和咕哝,“你看,仅仅是因为含住你的火热,这热度就传入到我的全身,发散到每一处,这里……那里……”
黄玉良的话语如同带有魔力一般,随着语言的催动,李焱的另一只手也抚上全身,就真如同他的话语,身体每一处都在瘙痒,犹如一股气流在体内窜动,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我热得快要受不了,怎么办呢?你说?”黄玉良带着气声笑着,“你帮我打开一个出口吧,好不好?”黄玉良的声音带着越发 y- in 靡的呻吟,“帮帮我,好不好?帮我……c-,ao我……”
李焱的脑子“轰”就炸了。
而音频中的黄玉良,就仿佛真的被进入一样,声音中带着痛苦,又带着享受,一波又一波妖邪的声音让李焱越发不能承受。
几乎要措手不及,差一点点就来不及掀开衣服的下摆,r-u白的液体s,he满了李焱的肚子。
李焱摘下仍然发出呻吟的耳机,几乎不能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仅凭一个男人的声音就仿佛经历了一场旖旎的性事,最可怕的是,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从来都不想停下。
李焱用干净的那只手拨通了电话,电话中传来始作俑者那该死的声音。
“喂?怎么了?”
“我c,ao你大爷!”
挂断电话,李焱抄起床头的烟灰缸,砸在mp4上,见他妈的鬼!
在接到李焱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时,黄玉良并没有多想,挂了电话之后又马上投入到调查之中。一个星期以来,黄玉良翻遍了自己家中和母亲家中的所有古籍,没有放过一丁点跟石像或九尾狐有关的记载。
然而收获甚微。
到底为什么两代李燕子都能够清醒地保持隐匿,这么长时间没有发狂的迹象简直不合常理。黄玉良想彻底了解封片咒语的特性,如果有特殊的地点可以抑制石像的邪念,那么燕子就肯定藏在那里。
但是实在太难了。
九尾狐平生的事迹太飘渺,玄经残卷的下落也是众说纷纭,其三名徒弟更是几乎消失在历史中。黄玉良找不到这些石像最初被分别保管的规律,由于长时间以来的辗转易主,想要找到封片咒语的特性更是难上加难。
寒净寺的前住持本元大师一生追回三座石像已是很了不起,但自己怕是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从两代燕子手中找回三座石像,即便常明瑾答应保护李焱周全,但是黄玉良没法托付这份信任。
忽的,黄玉良从书上瞥到一个地名,这个地名正是李焱手中的六张地图之一,这一段文字中,说的是九尾狐当年在此地行医的一则善事,虽未多做着墨,但黄玉良直觉这里肯定是六张地图中正确的那个。
当即拨通了李焱的手机,过了好一阵那边才接,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你怎么了?刚才就好大的火气。”
“没事!你说……”
“六张地图你们去过几个了?默水那张去过没有?”
“没有,准备下一个就去那呢。”
“我查到点资料,觉得那里有问题,你们去的时候多准备点东西。”黄玉良顿了一下,“我暂时不能过去,你小心。”
“我……我知道啦!你还有事吗?”
“姜胜呢?”
“他去跟朋友喝酒了。”
“哦?”黄玉良忽然想起来,“那你听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了吗?”
“我c,ao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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