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皮酥脆,内部松软,鸡肉和糯米、胡萝卜的组合相得益彰,除了淀粉有点放多了以外,这道菜能打70分以上。
“哈,小芹你将來可以开快餐店了。”我很有诚意地夸奖道。
联系到小芹从前常做的炸鸡块,小芹做的食物都透着一种快餐的风格,很适合外带,也许这次野游,也可以让她一展厨艺。
“哼,她开的店,肯定沒两天就倒闭。”
艾米一边吃着人家的食物,一边很沒良心地预言道。
小芹丝毫也沒有受到艾米恶评的影响,她从头到尾只在乎我是否觉得好吃。
“叶麟同学,怎么样,比班长做的好吃吗。”
小芹双肘拄在桌面上,自己不吃东西,反倒托着下巴问我。
“你的比较对象选的太高了。”我实话实话道,“在班长面前你还是小学生呢。”
“怎么这样……”小芹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
“也别灰心。”我安慰道,“跟艾米或者熊瑶月比起來,你就是大师级的人物啦。”
“谢谢。”得到夸奖的小芹立即喜笑颜开,“人家会继续努力,未來一定会变成让叶麟同学满意的厨娘猫的喵。”
旁边的艾米不高兴了。
“什么叫跟我比,她就变成大师了啊,别说是本小姐,就算是本小姐的助手维尼,也很会做菜吧。”
你管那叫做菜,就凭你们做出的绿色的龙虾,覆满黏液的大闸蟹,以及“油炸狗尾巴草”,冬山市的假乞丐至今还心有余悸啊。
“美国人抓中国乞丐进行转基因食品试验,受害者求死不能”,至今在冬山市的街头巷尾,还流传着这样一则可怕的谣言啊。
“做人要诚实。”我教育自己的妹妹道,“吃到好吃的东西,就算是出于礼貌,也要说一句‘好吃’吧。”
“死男仆居然教训起本小姐來了……”艾米原本还不服气,直到我一直用目光盯着她,她才迫于压力说了一句“也不算太难吃吧”,算是对小芹厨艺的肯定。
无论是体型还是年纪都是我们中间最小的,艾米很快就吃饱喝足,盘腿坐到客厅里唯一的单人沙发上,用遥控器打开了我家的旧电视。
“怎么收不着我想看的电视节目。”
粗暴地将遥控器按过一圈以后,艾米转过头來问我。
“我家的电视沒有卫星频道啊,你入乡随俗吧,再等一会,就可以看我国独有的超长魔幻连续剧,,新闻联播,这可是集数完爆一切美剧日剧,直到世界末日才会停止播放的神剧呢。”
“应该还有薯片吧。”艾米前言不搭后语地问。
我把家里储备的薯片献上以后,艾米得意地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看她那高兴劲,呆会就算是新闻联播播报说“美国已经被外星人占领”,她也能嚼着薯片,津津有味地看下去。
虽然小芹只做了一个菜,吃着有点单调,但填饱肚子是沒问題的。
在艾米嚼薯片的“吱嘎”声当中,我开始和小芹一起收拾碗筷,虽然小芹说交给她一个人就可以,但是只吃饭不干活,那是舒哲才会做的事情。
尤其是在艾米面前,我不能给她做出坏榜样。
于是,最后变成了我和小芹一起在厨房里刷锅,洗碗,两个人互相配合,有着微妙的同步感。
被艾米开得很大的电视声从客厅里传來,我突然有一种被家人陪伴的感觉,仿佛这样的情景,不是今天第一次出现,而是以前出现过很多很多次。
“叶麟同学……”手里拿着一把筷子,正要放起來的小芹,腮泛红云地对我说,“今后我们有了孩子,也会像是今天这样吧。”
谁会和你生孩子啊,我所谓的家人的感觉,应该是指两个妹妹吧。
“肩膀好疼~~~脖子好疼~~~~~~~~”
明明什么活也沒干的艾米,在沙发上叫起疼來,分明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吃薯片累的。”
把最后一个洗干净的碗递给小芹,我走到了艾米的身后。
“给我按摩。”艾米颐指气使地吩咐道,“都怪死男仆家里的沙发质量太差,我的脖子都要断掉了。”
我站在沙发后面,伸手给艾米按摩起脖子和肩膀來。
尽管艾米在小芹面前拼命使唤我,以显示她对我的绝对所有权,但是我心里只是把她当做一个任性的妹妹來看待。
而且我家的沙发年深日久,前宽后窄,左轻右重,的确是该扔的货了,以她那种稀奇古怪的坐姿,搞得肢体酸痛也并非天方夜谭。
被我的一双大手轻轻按摩着的艾米,眯起眼睛,露出猫一样的享受表情。
话说,艾米的脖子好细,并不比脑后的双马尾更粗一些,我按摩起來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令它断掉。
颈项皮肤的质感,有如初生的婴儿,而套头衫下面略显骨感的肩膀,同样标示着这件天生艺术品的精巧和纤弱。
这个时候小芹也完成了厨房的清理工作,走回客厅里來了。
看见我在为艾米按摩肩膀,小芹仍然是笑眯眯的,并沒有露出一丝嫉妒和不满。
“艾米妹妹还想吃什么零食,可以告诉我,我会下楼帮你去买喔。”
发现对我的各种无理要求,并沒有引起小芹的怒火,沒有达到目的的艾米,鼓着腮帮子在沙发上坐正了。
“暴力女,你为什么不生气。”
“诶,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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