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科手术的专家,你需要那种人做什么。”
情绪稍微平复后,艾米坐在客厅的软沙发上,怀抱着一只毛绒玩具海豚,对于我提出來的要求很不解。
闹了一通别扭之后,终于承认了跟我之间的兄妹关系,不过艾米仍然不太习惯这突然的转变,谈话间照旧多次称我为“男仆”,当我眯起眼睛提示她“叫错了”的时候,她才不情不愿地嘟起小嘴,赌气般地叫我一声“哥哥”。
“嗯……哥哥的朋友得了脑动脉瘤,需要一个技术高超的医师來救治,就是这样。”
既然艾米叫我哥哥总是不干不脆的,那我就多用自称,反正这个哥哥我是当定了。
“什么朋友。”艾米警觉地看向我,“如果是暴力女的话,干脆让她死掉好了。”
是错觉吗,为什么我感觉艾米得知我俩是兄妹关系后,对小芹的嫌恶又增加了一层呢。
“不是小芹,是我学校的一个男同学。”
“你干嘛帮他这么大的忙,你欠他钱。”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哼,烂好心。”艾米评价道,“平时不來我这报道,朋友有难了才來找我,这时候才觉得我有利用价值是不是。”
“话不能这么说。”我皱眉道,“平时就算我常來,你也沒有时间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帮哥哥这个忙吧。”
“我不帮。”艾米把小下巴压在毛绒海豚的背上,同时翘起了二郎腿。
“刚刚用卑鄙的手段让我叫你哥哥,现在转过身來又來求我……我才沒有那么好的脾气呢。”
卑鄙的手段,刚刚我生气要走,可不是假充样子做出來的呀,如果你沒有跑过來阻止我,我可能真的就不再回來了。
不过反过來想,就算艾米不确定我那时的举动是故作姿态还是动真格的,仍然追了上來,说明她心里还是蛮在乎我的。
“就叫一个医师过來吧。”面对这样的艾米,我的语气不知不觉软化下來,还不可思议地带了点撒娇的性质。
艾米换成用脸颊压着毛绒海豚,不理我。
“听彭透斯说,你妈妈的公司里,不是养着好几个手段高超的医师吗,借一个过來吧,自从你把私人医生赶走之后,一直是略通医术的彭透斯兼职做医师,不专业啊,干脆把这个借來的医师留下当私人医生吧。”
艾米向我吐舌头做鬼脸,一副“我最讨厌你了”的样子。
“那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征调医师过來呢。”
万般无奈的我,只好以认输投降的语调问道。
艾米食指点在自己的下巴上,眼珠抬向天花板,想了一会以后,调皮地说:
“你钻到地毯下面去,我就帮你的忙。”
“诶,只要钻到地毯下面去就行吗。”
“还要用地毯把自己卷起來,就像是墨西哥鸡肉卷一样。”
我犹豫道:“这个……我变成鸡肉卷,和你请医师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沒有联系,但是这样我会高兴。”艾米直言不讳地说道,“你逼我叫你哥哥,让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如果出不了这口恶气,我是不会帮你的忙的。”
“只要我用地毯把自己卷起來,你就去请医师,不会反悔。”
我确认道。
“我向來说话算话,男仆……哥哥你到底干不干,你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反悔了。”
也罢,就当成是逗妹妹玩了,再说韩信当年都能忍胯下之辱,我为了朋友两肋插刀,把自己用地毯卷起來又能有什么损失。
走到房间边缘,我仰面平躺,然后掀起身下的地毯,就势一滚,地毯就如同锦斓袈裟一样包裹在我身上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我在地毯里抬头对艾米问道。
艾米摇头说:“还不行,你卷得不够紧,松松垮垮的像什么样子。”
我像一只蛆虫一样蠕动了一番,把地毯更紧密地包裹在身上,,尼玛可真热啊。
“那现在呢。”我问。
“喂,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好啊。”艾米看都沒看就说道,“再來两圈,你要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到沒人帮助就出不來的程度。”
沒有办法,我只好又拼命滚了两圈,直到又厚又重的地毯让我失去了行动能力。
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我费力地扩张胸腔,喘了一口气,再次问道:“这次总行了吧。”
艾米把毛绒海豚往沙发上一丢,倒背双手,踏着轻快的步子向我走过來。
喂,别这么随意地往这边走啊,沒看见我现在视角很低吗,你的迷你裙那么短,彩虹袜上方的绝对领域都被我看见了不说,连裙子里更深处的内容,都要展露出來了,别再靠近了。
我以为艾米会在靠近我头部的时候停下,沒想到她不但沒有停步,反而大跨步从我头上迈了过去,我因为太过震惊所以沒能及时闭上眼睛,结果真真切切地看见了妹妹裙子下面的粉色小内裤。
从下方望上去,雪白的肌肤被三角形的布料紧紧包裹住,吐露出一种幼滑、未成熟,稍显青涩的美感,,看到这幅画面的我赶紧去死啊,用罪恶的目光去看待妹妹的哥哥,全给我下地狱啊。
艾米从我的脸上迈过去之后,自然而然地就站在了我的肚皮上,只不过是隔了层层地毯,再加上她的体重很轻,所以并沒有给我带來很大的压迫感。
欠缺运动细胞的艾米两手平伸來保持平衡,习惯之后,她站在我的肚皮上,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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