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昭一手搅拌着咖啡,一手掐着烟,像条咸鱼一样瘫在沙发上,她突然说了一句:“好累啊。”
吴漪喝了一口果汁,仔细地切着面前的蛋糕,却一点儿吃的意思都没有。
“儿砸,我想吃tt的辣牛肉”吴漪拄着腮帮子,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笼罩着柔和的光芒“要不我们去完奥斯卡,去tt吧。”
秦云昭想了一下,然后打开微信给tt的订台经理发了个微信后,又看了一眼时间----20:27
“走,去tt。”秦云昭喝掉最后一口咖啡,然后起身理了理衣服,又掏出口红补了个妆。
二人踏进tt的大门的时候,吴漪和秦云昭都把外套存了起来,然后坐到了二楼的一个卡座上。据说这是最后一个卡座了,如果秦云昭再晚那么一点点,那就真没了。
俩人瘫在沙发上,点了一大桌子酒和五份辣牛肉,然后相视一笑,默契地拿起了各自眼前的骰子盅。
今天的人格外的多,每个人的台上都挤满了人,只有她们俩这里空荡荡的,不时有小伙子过来搭讪。
一开始秦云昭还没喝多,所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冷的一批。直到秦云昭喝上头了的时候,吴漪猛地发现自己旁边多了好多人。
“这特么……”吴漪看着秦云昭一边跟一个小伙子喝酒,一边跟另一个摇骰子的样子,有些懵比“你特么是猎犬么……”
没错,这些小伙子都是秦云昭辛辛苦苦从舞池里给叼回来的,什么类型都有,小奶狗小野狗小狼狗,偏偏就是没有叔型的。
秦云昭贱兮兮地凑到吴漪旁边,对着她耳朵说道:“小爸爸!我跟你说!这些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你随便挑!”
吴漪不由得扶额,精心挑选?精心挑选的种草专业户?她哪次精心挑选的最后没送她个草原?逆子还想自己给自己找后妈了?
吴漪喝的也有点儿上头,于是跟秦云昭打了个招呼就去舞池里开始蹦。
等她力竭回去的时候,秦云昭面前站了个男的,就是刚刚绿了她的那个种草大户。
秦云昭的面色很不好,象是刚刚哭过一样,眼睛红红的还泛着泪光,但姿势却依然豪迈,像个大爷一样靠在沙发上,那几个小伙子都不见踪影了。
吴漪被烈酒烫昏了头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个男的面前,鼓足了力气抡圆了胳膊一巴掌呼在了那个男的脸上。
一瞬间,那个男的愣了,秦云昭也愣了,只有吴漪指着那男的,冷着脸喊了一声:“滚!”
直到那个男的走了之后,吴漪坐到秦云昭身旁拍了拍她的背,对她说:“没事了,不哭。”
秦云昭有些懵比地看着吴漪,然后挠了挠下巴:“我没哭啊,我眼睛是被烟熏的,他是刚好在这儿碰见的,我俩刚才因为那个dj到底有没有对象刚起来了,然后你就把他揍了……”
“……”
于是,十二点到达的那一刻,秦云昭被吴漪追着满场跑,像只被猫撵着的耗子。
☆、蹭碗血
秦云昭听见程锦这个回答的时候,神情十分诡异。她看着宗昀鉴,仿佛是在问些什么。
宗昀鉴轻咳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道:“严格意义上来讲,是长生不老药失败品。”
秦云昭十分迷茫地看着宗昀鉴,正要问些什么的时候,谢长安突然开腔儿道:“我炼的,问我即可。”
程锦看着谢长安那坦荡样子,倒也没磨叽,直接走到他面前问道:“什么时候炼的?方子出于何处?药引为何?”
“一百三十年前,从丹巫族副族长处所购”谢长安转身走回宋谷旁边,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后,指着乾“药引……是他的心头血。”
程锦闻言当即绕到乾的身旁,然后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遍,最后从袖中甩出那把金刀,举在乾的面前,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问道:“百年前,藏于盘锦阮家别院的……那个、那个婴儿?”
乾点了点头,然后将金刀往程锦面前推了推:“这把刀本就是属于你们灵巫族人的,你拿走吧。”
程锦看着自己手中这把金刀,内心是五味杂陈,他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神仙世界,这些人都是妖怪。这把金刀应该就是插进他心上,强行放血的那把了,他竟然还能一直带在身上……
宗昀鉴见程锦对这长生不老药的兴趣大得惊人,但又考虑到时间已经不多,于是拍了拍手将注意力都引到了他身上。见几人都瞧了过来,宗昀鉴开口道:“哥儿几个,咱们是不是得考虑一下走的问题?炎毒渗透了的话我就真没办法了。”
谢长安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逐渐恢复神智的薛太平,确定他无碍后,从斗篷内侧拎出来一枚【将明】竹令交给宗昀鉴:“我身上最有用的东西就是这个和太平了。”
宋谷闻言当即委屈巴巴地凑到谢长安旁边,那样子就差屁股后头插个大尾巴了:“小先生,那我呢?”
“你……你哥哥很有用。”谢长安在面对宋谷这个问题的时候,难得的犹豫了片刻,然后挑了一个他认为最百搭的答案回答给了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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