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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臻背贴着桌子,偷偷打量了一眼,转身就想走人,“我……我上个厕所去。”
脚下才迈开一步,后衣领便被人揪住。
江临玺骨节分明的五指正捏着她的衣服,将她轻轻往后一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憋着。”
“很急!憋不了!”她扭了两下身子,不管不顾就要挣脱出去。
奈何男人的大掌扣得太紧,她愣是把自己脖子都缠上了,也没有挣脱开。细着嗓子假模假样的咳嗽两声,做出一副勒得很难受的样子,眼角处挤出两滴泪花,“你真的对我这么残忍?”
江临玺诧异的对上她的目光,微微愣了一下,还没做出反应,掌下的人就开始迅速逃窜。他眼疾手快的提起她的衣领,将她扯回自己面前。然后,忽然之间沉下了脸色,表情变得有些莫名的严肃。
“最近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出去,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我现在要去公司一趟,你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面对他突然之间的叮嘱,陆臻臻眼角的泪花还没沉淀下来,一秒钟收的干干净净。
抬头,望向他,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问:“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说,还要现在去公司?
江临玺没有说话,停顿了片刻,似在思考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她,犹豫了一会儿,淡淡的出声:“问题不大,以后你会知道的。”
陆臻臻:“为什么现在不告诉我?我现在不能知道吗?”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不用担心,听我的话乖乖待在家里就行了。”他说着,抬手,在她的发上抚摸了一下,双眸宠溺的凝视着她,“总之一切有我。”
陆臻臻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对上他这样深情的目光。突然之间又觉得不重要了,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反正如他所说的“一切有他。”
“好,我听你的。”她主动向前一步,揽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怀中,声音闷闷的从他怀中传来,“那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小心行事,不要让我担心。”
“嗯,好。”江临玺嘴角轻轻上扬,抬臂,将她包裹进自己怀中。
——
安慰好陆臻臻之后,江临玺驶着黑色的凯迪拉克,呼啸一声开出大宅。
天边夕阳渐落,穆红的晚霞映染整片天空。陆臻臻穿着一件米黄色的广袖长裙,双手扶着栏杆,双眼沉沉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即使他再三表明没有任何危险,她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可能是因为他当时的表情太严肃了,总让她有一种丈夫出远门参军打仗的意思。
以至于她望着他车子消失的方向,心里隐隐的都有些想要追上去的冲动。
不过一想到,上一次自己一个人开车被华紫鸳设计诬陷的事情,她瞬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个事,感觉心里都有阴影了,看见车的驾驶座和方向盘,她就止不住的打抖、手心冒冷汗。
这些症状她还没有跟江临玺说过,看得出来,他最近事情比较忙,电话铃声响个不断,也不知是公司的事还是其他什么。反正她想着自己也不用出门,实在不便,让司机开车,所以也就没把这个当回事。
只是短短七十二小时之后,她却为自己的这个不当回事,险些丧命、追悔莫及。
落日没过远处的天际线,大地慢慢浸泡在柚红色的海洋里。
车厢内,江临玺眉目清澄,薄唇微抿。修长白皙的手正扶在方向盘,另一手划过车载电话,翻出最近联系的一串号码,拨了出去。
“嘟嘟嘟——”一阵响声之后,对面很快传来了声音。
“喂。”略有些疲惫的嗓音。
“是我,江临玺,你在哪?我去找你。”他简单明了的说。
对面迟疑了一秒,接着电话里便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像是穿衣服的声音,“我在公司,这里说话不方便,十分钟后,我们慢咖啡馆见。”
江临玺:“好。”
挂掉电话,江临玺收回手,搁在车窗边,面色低沉的望向前方。修长的指尖抵在太阳穴上,若有所思的来回揉捏。
前段时间太担心陆臻臻,想的事情又多。搞得多年未犯的头痛症都开始发作了。近来这一年大风大浪起起伏伏,一件顺心事都没有。等什么时候,把这些烦心事解决完,是时候抽出一段时间给自己好好放个假了。
只是,目前棘手的问题是,韩天这人太阴险、且又胆小怕死,任何证据都没有留下,报警没有用,不除留下来又是个隐患。
至今为止,江临玺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陆臻臻被关在那个铁笼子里,被不断抽打、抱头逃窜苦苦哀求的画面。这让他积压在胸口的滔天怒火无处宣泄,全身的神经都叫嚣着要将韩天千刀万剐。
所以,当那天下午,接到韩枫电话的时候。江临玺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瞬间便知晓了韩天的意思,不等韩天开口,他便已经应下。
不管是什么事,作为同在商场上“混的顶尖”的世族家庭来说,韩家最近的风波动荡,他多少是知道的。这个时候,韩枫找上自己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在他的意料之中。
江临玺是个普通的男人,有绝大多数男人最普遍的心理。尽管他可能在外貌、情商和智商上碾压一大片的大众男人。
但是在自己的女人受伤的事情上,他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容忍,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淡去,反而是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这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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