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城沉沉看了她一眼,一双明眸像暗夜中突然滑过流星,落地时火光四射。
他也不管她什么反应,微微俯身在她唇角吻了吻,很克制守礼的起身拿过了热乎乎的毛巾,示意她转过去。
原本还是有脑子的,亲了一下,她唇上一软,她就没了。
初白搞不清楚这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给她保证不会乱来,还是说把她哄高兴了慢慢来。
她记得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过,“趁火打劫”分为两种。一种是助纣为虐,入伙分利。另一种是抱薪救火,乘人之危。
初白硬生生把手里微湿的毛巾拧出了谁。全身的神经都在像她昭示着男人的行为动作。
好心借着擦背,却跑来……正大光明吃她豆腐。
煎炸煮蒸。
时间一点点过去,初白舔了舔微干的唇角“不是擦好了吗?”
“没有。”
男人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好似暗夜月光下缓缓流动的清泉,清冷却染上了难以言说的意味。
突然感觉……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肩膀。
嗯?嗯?嗯???????
初白紧紧抓着身前的毛巾,只觉得心跳快要摆脱她的控制,脑子里一片空白,竟是一时分不出来是毛巾更热,还是他碰触她的手指更为滚烫。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热气熏腾,夹杂着淡淡的清香,有细碎的吻落在了圆润的肩膀。
猝不及防的心动,初白轻哼了一声,被人提醒“别转脸,小心脖子上的伤口。”
她不听,非要转过来,左安城依她。
还不如不转过来,一转过来,他眼底的欲念便不加掩饰全让她看去,似一池沉墨,眸光流转间,有淡粉的花瓣轻飘飘落入,晃动满城春水。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他的吻自然而然落了下来,轻轻含着她的唇角,偶尔柔软的舌尖轻轻碾过。男人宽厚的掌心也捏上了她身前的毛巾,似在犹豫,没有下一步动作。
唇角的吻实在是过于轻柔,他回来后他们接吻的次数用一只手都可以数出来,初白有些受不住,在浴室待了这么久,一时碰到他湿润的唇角,小舌尖忍不住探出,隐约是舔了他一下。
男人的吻瞬间变的灼热而猛烈,不再给她缓冲时间,含着她的舌轻咬慢捻。
毛巾被人轻轻扯掉了,一个比一个烫的顺势便沿着下巴落在了脖颈。
身前软玉上的掌心更烫。
像是要拎起可怜巴巴小兔子的耳朵。
初白垂着的手也不敢抱上他的腰,生怕一个动作让他变本加厉,只好小声呜咽着抵抗“你上次还说我还小。”
男人捏了捏掌心的柔软,唇角一片水光潋滟,抬头热切地看了她一眼“我觉得这个大小真的很可以了。”
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吗?
偏生他指腹的动作根本不容她忽视,初白堪堪忍住了唇角破碎的嘤咛,浑身没有个支撑点,无处安放的小爪子向后摸了摸,自己都没意识到碰到了淋浴开关,男人被猝不及防浇了一身水。
万幸她站的靠后,就淋到几滴。
左安城就没那么幸运了,睫毛上被沾上了小水珠,像小扇子一样。额前的碎发也软绵绵搭了下来,有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滴落,俊美的像水中一帧帧走出的精灵。
黑白分明的眸里却是错愕。
初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笑了一下,身前被人恶狠狠捏了一下,又揉了一把,他刚才还当成宝一样舍不得撒手,恨不得……恨不得亲一口,现在下重手。
初白幸灾乐祸的笑就变成了委屈不敢吭声。
就像热情被浇了一大盆凉水,意乱情迷什么的,不存在了。
□□开始的顺其自然,却结束的突如其来。
初白全程保持着安静,其实是有些想笑的。睡衣都是他给穿的,扣扣子的那种。
好巧不巧,就是沈从灵上次给挑的那套。
初白看了一眼,他恰好在扣她胸前的扣子。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男人若无其事的给她扣完。初白更加坚定了要买一套不带扣子的睡衣。
穿好衣服,左安城摸了摸她的脑袋,叹了一口气,由着水珠一点点顺着衣角滴落,熟门熟路就把他的温香软玉拿浴巾裹好抱了起来。
初白往他怀里蹭了蹭,粉红着脸就问了句“城哥,我这算不算羊入虎口??”
左安城低头吻了吻她粉红的耳朵,用牙齿轻轻磨着柔软的耳垂,十分配合道:“算,还非要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让狼好下口。”
明明是自己说的,小丫头片子被咬了一口就挣扎着要下来,左安城顾及着她的脚伤,动作缓慢地把人稳当当放在了沙发。很是无奈地说了句“等着。”
他一转身,初白就伸手揉上了自己的耳朵尖,指尖温热,碰上去还是能感受到脸颊,耳朵的温度都烫的惊人。
茶几上准备了温水,估摸着原是准备等她出来喝的。此刻放的有些微凉。
初白喝着也正好,她真的……快热死了,还渴。
滚入喉间才勉强算是压住了那隐约的冲动。
左安城快速冲了个澡,拿着毛巾擦着头再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眸光有些呆滞一个劲揉着自己的耳朵,目光在那对粉嫩耳垂上打了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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