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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暮楚的手掌心里也早已是一片烫人的汗水,黏在暮楚的手心上,几乎是要灼伤了她的皮肤去。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快要被他点燃了。
“够……够了……”
最后,到底是暮楚经受不住,开口讨饶了。
楼司沉性感的喉头紧涩的滑动了一下,不舍的放开了她的红唇,染着情潮的深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暮楚红着脸儿,重重的喘了口气,“你……你再亲下去,我……我怕我自己真的会兽性大发的……唔唔唔……”
结果,楼司沉滚烫的深吻,再一次朝她烙了下来。
碾过她的红唇,继而是她红润的脸颊,而后,是她最为敏感的耳垂。
当他湿热的唇舌裹住她的耳垂的那一瞬,楼司沉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她,在他的怀里,阵阵激颤……
就听她痛苦的哀嚎着,娇-喘连连,“我已经好多好多年没碰过男人了,你……你还勾-引我!!”
楼司沉一边亲吻着她透明的耳廓,一边哑声回应她,“我也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所以,我们俩算作扯平了!”
“可你现在就是在折磨我……”
“你折磨我的次数还少吗?嗯?”
“……唔唔唔,你……你在报复我?”
“我在回敬你!”
“……”
茫茫的沙漠之中,情-欲之火在肆意的燃烧着。
薛秉等人,远远的就见着了绿洲前的他们,非常识趣的不再继续向前。
陆岸琰忍不住咋舌,“真是好大一盆狗粮啦!”
李薇安把脸别向了别处去,不看他们。
薛秉瞥了她一眼,料定她心情肯定不佳,他拿肩膀在后面轻轻撞了撞她,“行了,这种情况,从前我和陆四早就见怪不怪了,以后你总归是要习惯的。”
李薇安咬紧了下唇,闷声不语。
“不开心了?”薛秉探了头过去问她。
“没有。”
李薇安否认。
“撒谎!”
“我没撒谎!”李薇安的目光落定在远处的楼司沉身上,“我跟了boss这么些年,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他是一个万事都处变不惊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任何事情,任何人有太多情绪上的变动,他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处理任何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可直到秦小姐的出现,我才发现其实我根本就不了解真正的boss,因为他在秦小姐面前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少主了,他竟然也会笑了,也开始会动怒了……”
李薇安回头看向薛秉,一声感叹,“这世上能让少主有这么大情绪变化的人,恐怕也只有秦小姐了吧?若她真能让少主多笑几回,我又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呢?”
“你要能想通倒是件好事。不过,他们俩的时间,也仅剩这一天了。”
“秦小姐要走?”
“嗯。”
薛秉点头,“明天的飞机,飞国内。”
李薇安不认同的皱了皱眉,她把身体扭了一半过来看向薛秉,“为什么要走?秦小姐明明知道少主身体不好,为什么不留下来好好陪着少主?”
“少主是不可能让她留下来的。”
“为什么?”
薛秉看了一眼李薇安,犹豫了数秒后,还是说了,“少主的时间……说残忍一点,可能真的不多了,你觉得他会舍得让少奶奶留下来,让她亲眼看着他的生命一点点流逝?他怎可能会舍得!如若舍得,这么些年,他又何苦不去找她……”
提起楼司沉的生命问题,李薇安的眼眶不由红了一圈。
她恨恨道:“到底是谁把少主害成这样的?他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可能会被奸人害成这般模样?”
薛秉望着远处的暮楚,长长的叹了口气。
是谁害的?又有谁能把堂堂的孤狼少主折磨成这样?
他的盔甲,他的软肋,从来都只有一个人……
当年服下李善春给的毒药之后,很快,他便被医生判定为了死亡,但陆岸琰却不肯认,一直坚持抢救,经过两天两夜的救治之后,人是终于救活了,但也不过就是个活死人罢了!俗称植物人。
而那时候孤狼少主离世的消息已经传出,为了避免李善春的余党追击,薛秉和陆岸琰商议之后,便决定将错就错,干脆就让这个人彻底消失在了这世上。
之后不久,他们本有意把这个消息告知给暮楚的,却发现李善春的余党当真还在,且一直在暗地里监控着她的生活,告知她真相的这件事也就只好压后了。
再后来,老天开眼,总算让躺着床上的少主醒来了!
只是这一躺,便是好些年。
数年过去,时代变迁,本以为是物是人非,结果,回头来看,该在的人,原还在原地静静等候着。
说是劫数,却也是牵绊。
薛秉从记忆的长河中抽回了思绪来,摇了摇头,“那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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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沙漠玩了一天回来,几个人都累得够呛。
暮楚可没了心思再闹他,当然,知他身体状况不佳,自然也就不敢再闹他,只打了一盆热水过去,敲响了他的房门。
“进来。”
楼司沉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敲门的人是谁。
这大晚上的,除了她,几乎不会再有谁来敲他的房门了。
暮楚推开门,探了颗脑袋进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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