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抛妻呃不这个抛夫弃老王的傻瓜蛋儿一走了之原来是回去搞改革去了?他什么时候开始对政务这么上心了?
“妖界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什么改变,积弊甚多,世子大人说要大力整顿现状,重振妖界往日雄风。”守卫说着,和我道别重新站回岗哨上去了。
我也道了一声谢往回走。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我和疏朗在一起两千多年,比好多现在的妖怪的年纪加在一起的年份都长。之前老王说过疏朗如今三千岁,那就说明从我当年魂飞魄散到转世为张翩尔一共过去了一千年不到,这样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疏朗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但转念一想,还有什么事能比爱人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给他带去的冲击更大呢?
说来说去,不管疏朗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那个罪大恶极的祸首。
“这么远你就骑自行车?才刚醒还没恢复完全,累着怎么办?”
疏朗!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渴望见到他。
“阿,阿朗,你回来了?”我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他又像上次在病房那样一走了之。
他还是王泰迪的造型,黑乎乎的大兔子蹲在我停在路边的自行车上,一双眸子里写满了不满。
“我不回来就任着你昏了三天才刚醒来就满世界跑着办案?你能不能对你自己多上点儿心?”他说着,跳到自行车的车筐里,“走吧,回派出所,回去的路上把午饭吃了。”
我一瞬间没了感动。
“我昏迷了三天还得蹬着自行车蹬上十多公里载着您这只比狼还重的大兔子回派出所是吧?”我没好气的问道。
他毫不在意地在车筐里舔着爪子上的毛:“宝贝儿,我也是心疼的,我要是没变成这倒霉样儿,早就一个瞬移带着你去叠翠楼吃好的了,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眯着眼看了半天,指着地面:“下来!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扮成疏朗有什么企图?疏朗在哪里?你们没把他怎么样吧?”
天地良心,疏朗会说这些风凉话?给他台本照着念都念不利索!
“咱俩第一次做的时候你说怕疼我给你准备了一筐胡萝卜放在床头让你疼的时候啃你啃了一半啃睡着了最后是被我c,ao醒的。”
“我去你的这都啥时候的事儿了你还往外说!我不要面子的啊?”我做贼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并没有我们之外的其他生物。
“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腔滑调了?”
他满不在意:“你不在的这些年我研究过了,光在体位上压制你是不够的,口才也得练。”他说着伸出前腿指指我:“阿胤,我以后不会让你在言语上钻任何空子的。”
“阿朗,我......”
听到他说这话,我所有打趣开玩笑的心思全都没了。
他接着说道:“长胤,我们今天在这儿把话说清楚,我们以后就不要像以前那样傻兮兮地说‘一辈子’了,省得你又钻空子。我们俩,”他指指自己,又指指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得在一起,活着在一起。”
第19章
我当然不会说“好”。
我不再是长胤,没有长长久久的生命,去哪里给他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但我也没有说“不好”。我沉默的跨上车,载着他往回走。
我知道他坐在车篮里沉沉地看着我,但看了一会儿还是沉默地转过了头。
“阿胤,”他叫我:“你想看守卫的照骨镜?”
“对啊,”我回答道:“老王说几天前在这里看到过狸二,当时他好像是想去妖界,但是老王才跟上去,他就凭空消失了。我想照骨镜肯定找到了当时的场景。而且我怀疑狸二被掉了包,正好也能看看老王看到的是不是真的狸二。”
我说着,腾出手在他的大黑脑瓜子上拍了一巴掌:“都怪你!改什么革啊改革?你这是空虚啊还是寂寞啊?”
疏朗挨了我一巴掌,腾地一下站直了:“那是我吗?你转个世脑子都转傻了你自己男人都不认识了?我一天到晚等着你啥时候醒,结果我自己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我能有那闲心搞改革吗?”
我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停下车:“等等,你这番话信息量有点大,我们捋捋。”
“先说你,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我还一直没来得及问,之前卖糖画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说话。
我笑了一声:不说是吧,我还没招治你了。
“不说就不说吧,”我故作悲伤地叹了一口气:“不然怎么说由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呢,不过也都怪我不够好,留不住你的心......”
他一听整个人,呃不,整个兔都急了:“我说你怎么睡一觉醒来变得这么爱瞎想了呢?我哪儿有什么新人?要有那也是张片儿,不也是你吗?”
我不理他:“你以前明明什么都和我说的,现在我问你什么都不理我,对了,你之前在派出所都对人家好凶好凶的,又是咬我又是吼我,你刚刚还说要和我生生世世,结果......”
“别哭啊祖宗,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你哭得我的妖丹都要伤心碎了。”他连忙伸着毛爪子给我擦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边擦一边说:“我不说不是因为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我自己都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你太久没在,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现在的妖界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我变成这样也是有人在背后c,ao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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