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枭肌肉猛地绷紧!
两枪。
皆是背部。
尽管已经痊愈,但还是留下了疤痕。
雷枭原本并不在意。
就如同他身上原本就有的那些一样。
可现在看来。
这两道疤痕是留不得了。
因为寒星会看到。
夫妻之间,无可避免。
他的小姑娘,最不舍得叫他受伤。
而他,自然也舍不得她难过。
雷枭心里正想着,刚想开口,柔软的唇已经取代了纤细手指落在他后背。
在那两道疤痕上辗转。
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呼吸浑浊起来。
不等林寒星开口,雷枭已一把打横将她抱起,压去床上。
“唔”
林寒星被他迅猛的动作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深粉色的脸偏侧一旁,长长的睫毛微颤间,惹得雷枭已经在她锁骨以下埋首。
“我没事。”
被他霸道气息笼罩,林寒星整个人混混沉沉,直到耳边传来这样一句,睁开眼。
雷枭的唇不知道何时贴在她耳边。
温柔细语。
那是任何女人都不曾在这个男人身上体会过的情感。
“我知道。”
林寒星伸手在他削瘦背脊处来回游移,直到落在他的心脏位置,停下。
掌心下,他的心跳极为有力。
这令林寒星表情明显放松不少。
雷枭用手扣住她手腕,放在自己冷峻锋锐的脸颊旁,因着刚才是皮肤相触,寒星的掌心还是热热的。
身上的浴液香味都是同一款。
即便什么都不去做,也莫名的有种亲近感。
仿佛他们就是这世界上最在乎彼此的。
“所以,你别怕。”
雷枭说,僵硬的用脸颊蹭着她的手心。
显然他极少对人做这样安抚性的动作,动作生疏,但也正是因为这份生疏,令林寒星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融化了眉宇间的霜雪。
——小九。
————自你开始畏惧生死,便真正遇到了对的人。
眠姨,你说的对。
小九已经开始畏惧生死。
也已遇到了对了人。
此生,足矣。
普慈商会。
夜色浓重,这里却依旧灯火通明。
“当真说是收租来的?”
“这还有假吗?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连小数点儿后几位都给你算了出来!”
有人匆忙间回了嘴。
黎家疯了吗!
“都给我闭嘴!!”
会长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文玩核桃砸在了桌上,一切的嘈杂似乎都没了声息,所有普慈商会的管理层就这样抬头望着坐在最中间的那位。
难道是她回来了?
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做事风格,在这会长的记忆里,也唯有她一人独有!
年轻时候,他曾经在那女人手上吃过多少次亏!
“是不是黎烟雨回来了?”
谁?
当这个名字再度被提起时,许多人脸上的表情多是陌生与茫然。
黎烟雨是谁?
“不是。”
下面有一沉声回应。
“是个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啊!
会长脸上的表情再度晦涩起来。
闭上眼。
脑海当中浮现出那抹海棠红色的身影,腰身细窄,眼角眉梢都带着沁人心脾的风情。
却又不会叫人感觉丝毫浪荡。
当真是绝色佳人!
“会长,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下面有人着急询问。
若真的是每笔租金都要算,那他们在座的大部分人,都要掏一大笔钱啊!
“等!”
“等什么?”
众人纷纷不解追问。
蠢货!
当然是等三日后!
翌日清晨。
林寒星一早就下了楼。
早晨马来的温度还没有上来,空气里尽是清爽的花香。
因着昨晚回来太晚,其他人今日都还没起。
林寒星披着真丝披肩,坐在院子里,享受着安静。
今日。
是第一日。
“家主。”
有少年的声音急匆响起在身侧。
林寒星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声音来处。
是他。
黎元俊。
他一早就出去了,身上还染着露气,怀中抱着一束刚摘来的荷花。
荷花还是含苞状态。
黎元俊清秀的脸涨红,因着剧烈奔跑,满头大汗。
“不要慌。”
边说,林寒星给他倒了杯水,自石桌推到他那边。
“喝。”
奇异的,不过简单几个字,已经令少年平抚下了焦躁的心情。
水温刚好。
不会太凉也不会太热,一口饮下!
甜的。
像是蜂蜜水。
“外面来了好多人,将家里给包围起来了!”
只让进,不让出!
就如同是那次二王妃派人来捣乱一样!
“花很好看。”
林寒星听罢,非但没有任何惊慌,反倒夸赞起了少年怀中荷花。
“家主。”
黎元俊的呼吸还有些紊乱,但总归已没有了最初惊慌。
仿佛是受到林寒星的淡定感染。
“家里的吃食够撑几日的?”
林寒星拢了拢披肩,不紧不慢的问着,随后又给自己倒了杯。
“三日。”
好在昨天刚刚采买过一次,再加上院子里种的,撑个三日绝对没有问题。
三日啊。
林寒星闻言淡淡笑了笑。
刚刚好。
黎元俊依旧抱着那束荷花站在原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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