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了耳朵上。他若无其事的看着张阳手中的笔记本,得,人家一首诗抄了十几遍,还不会就真的没天理了。
“下课之后你把他的诗词摘抄本拿过去,模拟考试之前先抄一遍。”张阳说完又问李家尧:“你平时用的频不频繁?”
“没事,我都背熟了。”李家尧说着还把笔记本往后传,明显是现在就给他的意思。
沈知洲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为被罚抄而不知所措还是为人家一句都背熟了而十分佩服。
杨清泽看了看草稿纸上的诗句,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之前的恍惚焦躁。如果不是自己状态不好,沈知洲也不用抄别人的笔记。李家尧写字是真的好看,杨清泽默默的想。自己一定要调整过来,让沈知洲只抄自己的笔记。
“说到陆游,他还写过不少关于清明的诗句,谁来说说?”张阳绕到讲台前面,拿过盒子里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上“清明”。
沈知洲翻开李家尧的笔记本看了几眼,发现《游山西村》旁边贴了一叠可折起的便利贴,上面全是陆游的相关诗词。
“这我也要抄吗?”沈知洲咽了咽口水,食指和拇指比划着那厚厚的一叠摘抄。
杨清泽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说道:“这些都是必考大纲里面的,你多半都要抄。”
“高考古诗词就几分啊”沈知洲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我干嘛要抄那么多?”
“我看看能不能帮你缩减一点。”杨清泽拿过他手上的笔记本又说:“像《琵琶行》和《长恨歌》这种随便抄几段就行,不用全部记下来。”
沈知洲认命的从抽屉里找笔记本,找着找着余光瞄到杨清泽抽屉里的长方形盒子。他忍不住好奇的伸出手:“这是......啊?”
杨清泽把盒子转里,从抽屉里找出一本全新的笔记本递给他说:“用这本抄吧......”。
沈知洲也不接他手上的笔记本,就这么看了他好半响才闷闷的说:“你有秘密了?”
“不管爸爸了,你竟然有自己的秘密了。”沈知洲摘抄笔记的心思都没有了,一个劲的对着杨清泽幽怨的重复念叨。这个样子,活像个被自家狗子抛弃的孤寡年轻人。
沈知洲从语文课念到数学课,又从数学课念到放学,杨清泽都没给他翻看盒子里的东西。若是平时,只要他眼睛低垂嘴巴一撇,杨清泽准是他说啥就是啥。
沈知洲越想越觉得委屈,终于忍不住问杨清泽说:“你是不是有别的小野猫了?”
“啊”杨清泽愣了一下反问道:“什么小野猫?”
沈知洲眼神有意故意的瞄,嘴上硬气的很。他说:“如果你看上了别的猫,你就跟我说。我沈知洲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只要你一句喜欢别的猫了,我就......”我就给你弄死,沈知洲在心里补充道。
“你就干嘛?”杨清泽本想问的是你这是咋了,话一出口他就知道完蛋。果然,沈知洲一把拉过他的领口咬牙切齿的问:“是谁?”
“白痴”杨清泽忍无可忍的说:“我现在天天跟你在一起,我还能干嘛?什么不都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可走快点回家抄笔记吧。”
“也有不在我眼皮子底下的,”沈知洲说着又用小拇指去勾杨清,指关节有意无意的里的盒子。
杨清泽被他磨的没脾气,只好小声给他解释道:“这不是快毕业了吗......我......”
“我懂”沈知洲一展眉头,瞬间高兴了起来。也不了,转身就要去买奶茶。
杨清泽:“......”你懂什么了?
沈知洲内心:“不就是本同学录嘛,我又不是没写过。谁稀罕看别人给你留言,酸不拉几的。”
沈知洲同学倒也没猜错,这确实是酸不拉几的留言。但不是同学录,是高考前一周杨清泽送给沈知洲的礼物。
生日在高考前一周,对于沈知洲一圈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幸福的事。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无愧于心的玩一天,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千金难求的考前安慰。
五月二十八日一大早,邹意就被各种电话来电吵醒。她自己迷迷糊糊还没睡醒,李斯年和陈诺言一家已经等在房门口了。
沈放今天也难得没有去晨练,一大早就出去买菜。回来的时候,正好给等在门口的人开门。
邹意揉着眼睛踹了几脚沈知洲的房门,杨清泽穿戴整齐的出来开门。沈知洲抱着被子睡的跟猪似的,邹意想了想还是对着他耳朵吼了一声。吼完就带上门溜了出去,留下沈知洲和杨清泽互相干瞪眼。
客厅里零零碎碎的声音响了起来,陈诺言拧开房门丢了个气球进来。然后才从背后掏出一个鞋盒,双手举在沈知洲面前喊:“surpr!”。
“年年都送鞋,你好意思吗你。”沈知洲一边埋怨他,一边去把床边放好的衣服往头上套。
“首先,这是限量版球鞋,花了我两个多月生活费,我好好意思。
“其次,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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