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心道,这人也真奇怪,也不来问问她会不会划,直接拉她上战场。
路宣话不多,走到布布面前,放下一双雪橇后,“穿上!”
他说完走到另一边,十分娴熟地把雪橇鞋穿好。
布布低头看了看,弯腰穿好,竟没有一丝犹豫。
哦。原来她会滑雪。
路宣看在眼里,废话不说,直接上脚朝下滑下好远。
布布总觉得自己是个没负担的,大不了摔个狗啃屎,反正丢人也只有一个人看见。
他是个闷葫芦,也不会往外说。
做好下滑准备,弯腰蹬腿,瞬间迎风而下,两旁的树木唰唰地往后飞去,布布醒来这么多天,总算感觉到了一丝舒畅。
毕竟她可以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她会滑雪。
这一路各种障碍恰到好处,各种风景快得来不及欣赏。满目全是白色,而鼻息间全是清冷。
真是不一般的感受。
从山上滑下大概有半小时,布布紧紧跟在路宣身后,远远地竟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那里等着。
她看到了管景,正好暇以整地等着他们。
回到山庄已是中午。布布第一次亲眼看着路宣做饭。他个子很高,站在厨房里着实有些不搭。可他神色专注,刀法娴熟,竟把做饭做成了一道风景。
她透过玻璃看在眼里。
可惜没欣赏太久,管景邀请她坐在壁炉前,进行第二次谈话。
布布对自己的认知几乎没有,除了住进山庄后做了七次奇怪有趣的梦。
前两次的梦她已经告诉了管景。
剩下的五次梦,她说到第六个梦的时候,路宣叫他们过来吃饭。
管景这次拿着纸笔快速地记着,趁路宣做饭期间已经把慢慢一张纸写完了。他似乎还在上面描画着什么。
布布起身往餐厅走,却发现路宣竟端着自己的饭菜往房间走去。
管景道:“他只跟自己吃饭。”
布布哦了一声,拉开凳子坐下来。
管景拿起筷子,先吃了两口,才问:“布小姐,你觉得你连续七天七个不同的梦,意味着什么?”
他身为研究精神疾病的专家,对梦最为熟悉,也笃信梦是人意识的潜在反映。
可是再怎么巧,也不可能连续七天做七个不同的梦。
布布上午体力耗费太多,早都饿得饥肠辘辘。
她满满吃了一口,等全部咀嚼进肚,这才道:“可能意味着我是个爱做梦的孩子!”
她甜甜一笑,如此回答。
管景:“……”
又狠狠吃了几口,她才抬头道:“还是有规律的。”
“哦。请讲!”管景屏住呼吸问。
布布掰着手指头,“第一晚梦到父母不要我。第二晚梦到同学抛弃我。第三晚梦到一同创业成功的合作伙伴为了股份把我给出卖。第四晚梦到我老公……”
说到这,她也不敢相信地笑道:“是的。我的模范老公因为我太过强势,跟他的柔顺秘书睡到一起。什么狗血理由!”
“第五晚我梦到我最好的闺蜜其实是个利用我的渣女。”布布叹了口气,“第六晚上,我化身古时候的高门嫡女被侯门夫君的宠妾给毒死。”
“第七个晚上更惨。生来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孤女一个又孤单单地生活了几十年,然后孤单地死了。”
“啧啧啧。我这是什么狗屎运,竟然梦到这么晦气的东西。”
布布总结了一句,“梦里全都是恨!被至亲至爱背叛的恨!”
管景看了眼手里那张纸上被自己划得最重的字眼,就是恨字。
他的手抖了一下,紧绷着脸去找路宣。
路宣听管景又在叽歪,非要他把布布送走。
哪怕丢路边,谁爱捡谁捡。
他冷声道:“你是学这个的,不能见谁就觉得人家脑子有病。”
管景急道:“这女孩处处透着诡异。你还说你是在雪夜里捡到的她。浑身是血,又会自残。你听听,说不定是个妖精。专门来蛊惑你。”
路宣难得笑,“你这绝对是想多了。”
谁知第二天,布布就不见了。
好似从来没有出现一样,哪里都不见她的踪影。
路宣调出监控,发现监控里竟也没有布布的身影。
不可能。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路宣心下着急,打开大门朝外走去。只可惜外头昨夜一场大雪,任谁留下的足印或是其他什么印迹都被掩盖。
布布的确凭空消失。
昨夜她做好充足的准备迎接第八个晚上的狗血梦。
果然,一进入梦乡,她便被灌输了许多信息。
这次她还叫喻宁,不过是珂珂星球人,不是蓝色星球人。
当前宇宙资源匮乏,为了抢夺物资,几乎有航空母舰的星球全部出动部队,前往宇宙深处寻找生存物资。
慢慢的,战舰可达的距离内,资源逐渐稀少,摩擦频频发生。
战斗飞船在星系内外如流星般划过天际。
珂珂星是宇宙和平星球,不参与宇宙战争,是宇宙中的一片净土。哪怕外面打得要死要活,珂珂星人喻宁还是过着相对平静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一枚核弹因为失误跌进大气层,落在了喻宁所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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