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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我只为你而着魔。”温亭湛拉下夜摇光的手,在她的掌心落下一吻。
夜摇光被他亲的手心发痒,一把挣开,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没个正经。”顿了顿就转移话题,“照你这么说来,黄坚倒真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
“很是聪明。”温亭湛意味深长的颔首。
正因为黄坚聪明,所以他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要对付他温亭湛,只能正面在手段上将他压服将他击败。一旦夜摇光当真在日月山有个不测,他是会疯,但他的疯狂这世间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住,夜摇光都失去了,他在这个世间就再也没有牵挂,也再没有掣肘和弱点,就算是皇命于他而言也只是空话,他要毁了黄坚,不计代价的毁了青海,都没有人阻止得了。
黄坚他深知,这件事和他有牵连隐瞒不住,夜摇光一旦遇难,就算他求了墨轻雨,墨轻雨也不可能在缘生观的门前对他出手,最重要的是墨轻雨也不想死,这得多亏当年布宅子的时候,夜摇光让他受了那一道雷劫,让他吉神加身,成了天命之人,但凡修炼者都不敢对他出手。
想必墨轻雨跟黄坚说的很清楚,所以黄坚没有把握对付得了他,只能转而做了墙头草,不但卖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反而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若是他所料不错,只怕黄坚有恩于他们夫妇,他已经不经意的透露给了不少人知晓。
在这样的情况下,温亭湛若是师出无名对付黄坚,那就成了恩将仇报的小人。日后,温亭湛无论如何都不太可能暗地里给黄坚使阴招,只能正大光明的来,而一日抓不出黄坚有二心的证据,温亭湛就一日不能对他发难。
黄坚这一举动,给自己不但赚了好名声,还把自己推到了一个绝对有利的位置。比起豪赌一把,将夜摇光陷入危机,未必能够置夜摇光于死地,同时还要承受他的报复,这一步退的很是高明。
“不但聪明,还不要脸。”夜摇光知晓黄坚的用意之后,愤愤的说道,旋即夜摇光眨了眨眼眼睛,“阿湛,既然他和墨轻雨勾结过,墨族已经灭了,墨轻雨又一门心思修炼她的邪功,应当是不会那般快知晓你找了长延师兄援助我……”
“所以?”温亭湛笑而不语的看着夜摇光。
夜摇光顿时柳眉倒竖:“所以,黄坚这个无耻之徒,两边都想讨好,再告诉你我遇难之后,又杀了个回马枪去墨轻雨那里负荆请罪!墨轻雨急着对付我们,没工夫和他算账,如此一来,无论我们和墨轻雨谁胜谁负,他都稳坐钓鱼台得利!”
他们赢了,便是知晓了黄坚无耻的行为又如何?有证据吗?正如温亭湛所说,黄坚只怕要以懊恼愧疚的嘴脸将这件事透露给了不少人,他帮助了夜摇光,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个时候夜摇光和温亭湛不感激反而指责,那名声指不定多臭。所以,这份情夜摇光和温亭湛再憋屈,都得感激的受了。
若是墨轻雨将夜摇光杀了,大仇得报。墨轻雨未必会计较他那一时疏忽,他及时通知墨轻雨,没有让夜摇光逃脱,这也算是将功折罪。到时候就算是温亭湛发疯,也不能发到他的身上,否则很多人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谴责和讨伐温亭湛。要知道,双拳难敌四手。
把黄坚这一份心思在温亭湛的引导下想清楚之后,夜摇光伸手握住温亭湛的手:“阿湛,这个老东西不好对付。”
“若是好对付,陛下也不会派我来。”温亭湛的话说的云淡风轻,明明将自己夸赞了一番,却偏偏让人听着觉得理所当然。
“少臭美。”夜摇光纤细的指头,戳了戳他的额头,“黄坚是这样的人物,那么敢和他与虎谋皮的南久王,必然也是半斤八两,你这里动了黄坚,南久王就不会不动,你要小心为上。”
一旦黄坚栽了,和黄坚合作了这么多年的南久王,定然会担心他和黄坚串谋的证据落在温亭湛的手上,南久王会对温亭湛发难。
“夫人放心,岳书意已经进入了云南境内。”温亭湛笑着对夜摇光道。
对啊,还有岳书意,夜摇光险些都忘了,瞪了温亭湛一眼:“算我白操心。”
一把拍开温亭湛的爪子,夜摇光就往屋外走。
“摇摇这是要去何处……”
“既然要参加人家嫡长重孙的满月酒,我们又受惠于人家,夫人我自然要去好生准备一份大礼!”
即便把黄坚龌蹉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夜摇光在这样的局势下,也不得不忍着恶心去感谢,有时候身在一个环境,就不能率性而为。不过是小人得志,又不会少他们夫妻一块肉,就让黄坚嘚瑟一番,她就看看他能够张狂到几时。
在西宁度过了第一个新年,有古灸、陌钦、黄彦柏几人,过的也是开开心心,热热闹闹。大年初二回娘家,以往也就算了,今年夜摇光毫不客气的拽着温亭湛去了缘生观,还哼哼的对温亭湛道:“我也是有娘家的人,在我娘家的家门口,看你以后敢不敢不听我话。”
温亭湛自然是大呼冤枉,他无论在何地都是乖乖的听夫人的话好吧?
在缘生观和千机师徒四人,还有百里绮梦一家三口度过了两日,初五的时候夜摇光离开缘生观,直接赶往青海都统府。
青海分为海东、海西、海南、海北四大板块,西宁府恰好居中,而都统府则设立在藏族和蒙古族交汇聚集最多的海西,距离西宁府约莫有八百里的距离,正常行驶也是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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