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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大事不好,今日是一个极阴之日,那只心魔召唤出了整个日月山的邪气与阴气!”恰好这个时候,被夜摇光派出去打探情形的金子一溜烟的跑进来,急切的对夜摇光回报,说完之后,才看到夜摇光的脸色苍白,“师傅,你怎么了?”
夜摇光极力忍受着凶猛的阵痛,咬着牙齿:“我,我要生了……”
金子金灿灿的瞳孔一缩,它感觉到了夜摇光身体里有着一股纯净的灵气似乎在泄露,如今还不强烈,若有似无。若非它感觉敏锐也是察觉不聊,这只能证明夜摇光腹中不是凡胎,难怪心魔连龙脉之灵都不要,也要追着师傅跑。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随着师傅发作越厉害,她体内的灵气就会越发浓烈的涌出来,到时就无法再遮掩踪迹,师傅产子之时虚弱无比,如何应对心魔?
怎么办,怎么办!
金子在洞内来回的踱步,不断烦躁的伸手揪着它头上的毛,将头发抓成了鸡窝也没有想出一个头绪。
就在所有人都焦虑无比的时候,山涧一阵摇晃,夜摇光依稀能够听到龙吟声,凄厉而又哀绝揉杂这悲鸣,腹中越来越痛的夜摇光,额头上大滴的汗液顺着脸颊滚落。
温亭湛用手巾不断的给她擦拭,绷着脸,抿着唇,环抱着她的手扣在她的脉门上,随时关注着她的情况:“别担心摇摇,放松心神,心魔在利用龙脉将你引出去,你没有现身之前,它不会真的残害龙脉,这已经是它仅有的能够威胁你的筹码。”
这样的时刻,明明他是那样的焦虑和担忧,可他温润清泽的声音依然不急不慌,平稳而又有力,仿佛四时花开的清涧徐徐流淌的甘泉,缓缓涌入夜摇光的心里,让她变得安宁而又祥和。
她因为疼痛而紧紧抓住温亭湛的手,对他绽开笑容:“阿湛,有你在,我不怕。”
夜摇光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又是一波剧烈的痉挛痛意袭来,她感觉身下被撕开,一股热流流下,她清楚的知道她的羊水破了。
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灵气倾泻而出,看着浓郁的灵气奔腾着朝着洞外而去,金子实在是想不出旁的法子,它一个闪身堵在了洞口,身子在洞口不断的膨胀,直到将整个洞口密不透风的堵住。
“金子……”夜摇光眼睛有些湿润。
洞口是天然形成的不规则形状,金子为了堵紧洞口,整个身体每个部位都有近乎扭曲的变形,有些缺口更是将自己紧紧的强行塞进去。毛乎乎的一团金色看不到它的五官,仿佛天然长在洞口一般无缝连接。
“师傅,我没事。”听到夜摇光声音之中的哽咽,金子的声音沉闷的不知道从哪个方位传来,让夜摇光都不知道它的头颅蜷缩在何处。
为了让金子少受点罪,夜摇光闭上眼睛深深的喘息了一会儿,积淀了足够的力量之后,她强行运气,将四肢百骸的力量汇入她的腹中,一点点的推着腹中的孩子。
夜摇光这一发力,一下子就把孩子推到了门口,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灵气入注的倾泻出来,霎时间浓郁的灵气厚重的交织成光,将漆黑的洞口照亮。
女人产子多少血腥之气萦绕,而夜摇光产子整个洞内空气清新得令人如坠仙境。深冬时节,洞内大半的生灵已经枯萎,唯有少数的在洞内残薄的灵气之下顽强的生长着。
灵气充斥着整个洞府,瞬间如一缕春风吹过荒原大地回春,整个洞府的花草树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生长,几乎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一朵朵娇艳的花变冒骨朵,舒展花瓣,娇艳盛开,一气呵成。
滋养完整个洞府,那灵气依然还在不断的膨胀,已经知晓自己是因为阴阳双胎怀孕的夜摇光此刻也深深的感觉到,一切似乎并不那么简单,她腹中的孩子似乎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灵体之胎。
但是剧烈的绞痛已经容不得她多做思考,意识到这个孩子的不一般,夜摇光更不敢大意,她隐忍着剧痛,不吭一声,为的就是储存一点力量。待到最后关头,全力一拼,争取能够将孩子一举产下。
灵气还在不断的膨胀,堵在洞口的金子沐浴着灵气,已经忘记自己现如今的处境,感觉到仿佛一只属于母亲的手温暖而又轻柔的抚摸着它,令它身心舒畅,恨不能沉迷梦境而不自拔。
在金子沉溺到一片舒适之中后,越来越厚重的灵气不但没有消散,或者因为被这么多生灵吸纳而薄弱,反而越发的浓郁,在洞顶盘旋形成了一个漩涡。
一场灵气的风暴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形成,没有任何人察觉,知道靠在温亭湛怀里的夜摇光疼的不能自已而仰起了头,才惊愕的发现!
“砰!”然而,夜摇光还来不及发出一点声音,那风暴已经压迫到了定点,碰的一声巨响,一束强光爆开,那光犹如一只飞射的火箭,穿破厚实的山壁,凿开坚韧的石岩,直冲天际!
几乎是洞顶穿透的一瞬间,无数的枯枝一般细长黑色的东西涌了下来,将爆发出去的所有灵气全部吞噬,极阴之日,万恶肆虐。
心魔早就在金子堵着洞门的时候就已经通过地心之中的龙脉感应到了夜摇光所在的位置,只不过这个地方有点邪门,它竟然穿不进来,所以它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日子召唤出了整个日月山全部的恶灵,将夜摇光所在的地方密实的包围。
终于等到了这一个机会!
那黑色的藤条撒下来的速度比光还快,夜摇光瞳孔放缩间,就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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