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光线真的太暗了,暗到霍子寒根本没发现季苒脸上几条抓痕。
而霍子寒也没追问,季妈妈为什么去检查却转了院。
而季苒,他不问,不关心,难道还会主动说吗?
她的确和人吵架了,县城一个医生。季妈妈早上清醒的时候又发作了,打坏了给她做检查的仪器。
季苒已经道歉,还说自己会赔偿,可是给她做检查的那医生却不依不饶,言词说的难听,季苒听不下去就和她吵了几句。结果刺激一旁的母亲,季妈妈又疯狂起来,护工和季苒都抓不住。
季苒的脸就是被自己的母亲抓开的,医生给她母亲注射了镇定剂,他们主任就来催着季苒办出院,说他们医院治疗条件不好,让季苒另寻高明。
主任说的很婉转,可是季苒哪会听不出其中的意思,感觉自己又像在商场被霍琳赶出来一样。
她一时没好去处,只好把母亲带回了疗养院。
这一天季苒的心情已经糟得不能再糟,头一次感觉自己孤独无助。
霍子寒在这样的情形下还盯着霍琳的事问,季苒哪会有好语气呢!
她也不管霍子寒怎么想,有没有走了,缩在椅子上思考着。
太累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被冷醒,头很痛,季苒苦笑,她病不起啊,她去找护士要了点药吃了,就在护士的休息室将就到天亮。
等宋云溪上班,季苒去找宋云溪,把母亲的情况说了,让宋云溪给点建议。
宋云溪看了季妈妈做的检查报告,沉吟了一会道:“季小姐,你有没有考虑过,也许你母亲这样暴躁具有攻击性,也许就是这脑瘤影响的,说不定做了手术,你母亲的情况会好点!”
季苒也考虑过这情况,宋云溪的话更让她有信心,她道:“那我给她找医生做手术?”
宋云溪苦笑:“你是医生,比我有经验,你也看过这些检查报告,你觉得你母亲的身体适合做手术吗?我的推测毕竟只是推测,要是做了手术情况没好转,更差的话又怎么办?还有,现在还没确定是不是恶性肿瘤,如果是,你还坚持做手术吗?”
季苒被宋云溪说的心情又低落了,她就是考虑过这些因素,才拿不定主意。
“再考虑考虑吧!”宋云溪也没什么更好的建议了。
季苒从他办公室出来,迷茫的像个孩子。
她走到花园里吹冷风,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想了一会头更痛,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季苒只觉得全身酸痛,好像好好睡个觉。
疗养院这边没住处,季苒只好撑着开车去县城,她找了家酒店,要了个房间,进门连去洗澡的力气都没,往床上一躺就睡的天昏地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铃声惊醒了她,她迷迷糊糊拿了过来就接起来,喂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
“季苒?”那边的人听到这难听的声音,有些疑惑,还以为自己打错了。
“师兄?”季苒听出了他的声音,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感觉脸颊发烫,发烧了?
“是我,你的声音怎么这样啊?病了?”苏远关心地问道。
“嗯,可能病了!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季苒口干舌燥,撑着坐了起来。
“哦,那不巧啊,我给你打电话是我回来了,我妈在美国呆不住,我送她回来,呆两天我就走了,想约你出来见个面!”苏远道。
“行啊,你在哪,我过来找你吧!刚好我也有事要请教你!”季苒眼睛一亮,也不管自己在生病了。
“你说个地方吧,你方便就行!你身体没事吧?要不明天见?”苏远关心地道。
“我没事,见个面没什么影响!我想想你在你家吧,要不就在你家附近见面,我记得那里有家不错的老餐厅,还开着吧?”
“开着,昨天还和我妈过去吃饭呢!行,那就那见面,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过去!”苏远道。
季苒就撑着爬起来去洗澡,头还昏沉沉的,洗了个澡感觉清醒了不少,但还是全身无力。
她没力气开车,出来找了辆计程车送自己过去。
一路都在打喷嚏,流鼻涕,让计程车司机都异样地老回头看她。
“对不起啊,感冒了!”季苒很自觉,拿帕子当口罩遮住自己的口鼻,就这样,司机等她下车还多要了她二十元。
季苒也没分辨,给了钱就下车。
苏远家住的这片区改变了不少,盖起了很多高楼,那家老餐厅虽然还在,却改头换面了,租了人家高楼的两层楼,规模也扩大了。
季苒看到那牌子,就有些感慨,再过几年来,还能找到以前那些有特色的餐馆吗?
她在附近的药店买了口罩,给苏远打电话说自己到了,就进去楼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等着。
十多分钟后,苏远来了,季苒看到他比以前更帅气,等他坐下后就打趣道:“看来结婚对你是好事啊,看你意气风发,一副成功男人的样子了!”
苏远看看她,摇摇头:“你这样说,那你的样子就糟透了!脸色不好,太瘦了,真不会照顾自己!”
“这不是病了吗?换你生病试试,就不信你脸色能好!”季苒说着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赶紧戴上口罩,也不和苏远互相调侃了,赶紧把母亲的事告诉苏远。
苏远听了说出的话和宋云溪差不多,他道:“我的建议就是先带你母亲去检查,确定不是恶性的调养半个多月就做手术。要是恶性的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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