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否定了往池启河家里送个自己人过去的提议。
“那在那边的人挑一个攻破,变为自己人?”
秦浅没有说好与不好,只是问了程惜一句,“池家的管家以及佣人,都是怎么进来的,你不知道?”
所有的人,都是经过精挑万选的,如果那么容易攻破,就不会留在身边的。
毕竟想往他们身边塞人的多了去了。
既然是留下的,那都是些难啃的硬骨头。
弄个不好,叫池启河知道了他们的想法和行为,倒是不仅先对策好了,还能给她们挖个坑等着他们跳。
“那家主……”程惜迟疑又苦恼,“我们虽然猜测八九不离十,但就算是他们做的,我们拿不出证据,这也没有办法啊!”
“别急。”秦浅的手在桌面上轻轻地点了点,“时间久了,自然撸出来的不是尾巴,就是空隙了。”
“他都能够沉得住气,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难不成她还熬不过池启河的岁数吗?
“不过……”秦浅眼珠转了转,“你倒是可以让人给池堇希一点提示。或者……有机会的话,从池岑星那里侧面的求证。”
池岑星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自己家的人,那是没有防备的。
“不过她毕竟是个孩子,记住,自然一点,录好了音,也不要声张。尽可能的,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她家的那个母亲,范晓璐也不是个什么好母亲!
“程惜明白。”
秦浅点了点头,“那你下去忙吧。”
……
当晚,池堇希回家之后,抱着一堆视频坐在卧室里,发呆了很久很久。
第152章 拉钩上吊小秘密
“家主。”这日程惜敲了敲房门,然后疾步朝里头走了进来。
秦浅刚落实了一个项目,她这两天可以松一口气了,“怎么了?”
“薄老爷子病了。”
闻言,秦浅动作一顿,“怎么回事?前两天不还是好好的,很硬朗吗?”
有了老太太事情的前车之鉴,所以秦浅下意识地往不好处想去了。
薄老爷子的身子骨那是很硬朗的,这前前后后也没有病痛的征兆,突然的就病了,不同寻常。
“不知道。听说是连夜请的私人医生进的别墅,据说一晚上都在那边住着。”程惜大概也是老太太的事所以敏感了些,“要不要替您约一下时间,去见一见?”
秦浅垂眸陷入深思。
几秒后才缓缓地开口,“先不用。等明天晚上或者后天的时候,看看情况再约上门拜访看望的时间。”
她这那边一病,这边就连忙赶了回去,那么快的消息,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还是面上说不过去。
另外,薄勤晟是薄家的当家家主,她是池家的家主,对他这么关切,会有失偏颇。叫有心人弄去了,搞不好又跟薄栾舟扯一块儿了。
就算和薄栾舟扯不到一块儿去,以后她和翟钧霖的事儿,兴许也要提出来一起说。
还是礼节尺度把握得住才好。
“等明晚吧,明晚的时候你再替我约一约。好在,他是家主,我去看看他,倒是正常。”
要是旁的人,翟钧霖出什么事了,她倒是连去都不一定适合了。
“好。”程惜点了点头。
这才将手中的报表递给了她,“这是最近您让我调查的,海外那个公司的资料。”
“放那儿吧。”秦浅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我有节瑜伽课。马上就到点儿了,等之后,再看。”
说完,她朝里间走去,取出瑜伽服。
程惜看着秦浅离开,她侧眸看了一眼桌上的行程时刻表。
排得满满当当的行程,可是秦浅的瑜伽、花艺、格斗等课程,却是一节也没有落下。
曾经她跟着桂妈在老太太跟前伺候实习的时候,老太太的形成也安排妥当,一样不落。
只不过因为老太太身子骨老了,许多课程都取消,或者偶尔去上几堂。
那个时候,她就有听到老太太同桂妈说:“我呀,这个老骨头向来就是懒散的,以前也是想方设法偷懒。就是舒语,也跟我一个德行。这连着看了好些个孩子,就小浅那孩子,雷打不动,不管多忙多累一样不落。”
当时她就挺好奇,这个叫“小浅”的少主,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现在才发现,那是惊人的自律----以及冷静自持。
今天程惜之所以进来的时候有点慌忙,也是因为知道秦浅和翟钧霖的关系了的。那薄老爷子不仅是与秦浅关系匪浅,更是翟钧霖血缘关系的爷爷。
本来以为,秦浅会因为翟钧霖多几分关心。
没想到,她确实也担心的,只不过却仍旧能够忍得住,至少要后天才去拜访。
……
池启河家。
花园。
池岑星正坐在花园里画画。
这个时候,花园的灌木丛树叶老得深绿,又在深绿见抽了几叶新芽。
花园里的玫瑰月季花枝也都光秃秃的,就是那一树的玉兰花,零星地开了几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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