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你又来,千柳!”薛艾怒瞪千柳,又冷笑,从怀里拿了一个瓶子丢给千柳,“我忘了你还有一条命在我手里,给你了,现在你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我的生死,可以放我走了吧韩娱之天生缘分。”
千柳恼道,“我是关心你,我真的把你当朋友。”末了把药塞回给她,“还你。”
薛艾看了千柳半晌,忽然把手上的包袱往地上一丢,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掉了!
千柳惊了惊,她是什么人千柳还不清楚,就算在她身上戳一个窟窿,她也不像是会哭的人。现在无缘无故哭了起来,千柳慌了神。
“薛艾,你怎么了?”
“他强、了我!”
话如平地一声雷,惊的千柳震了一震,愕然,“筑冶他……”
又觉得不对,筑冶怎么看都不像那种人,而且以薛艾经常撒谎的惯性,千柳倒是狐疑起来。
不知是她真的失控了,还是看见千柳这神情,泪眼瞪来,“你不信我!”
“啊……”千柳挠挠头,忙说道,“倒不是不信,只是……”她怒道,“你就是不信我!”
“我信你……可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
“你们走后不久,我们酿的酒刚好开封,全喝完了,结果他兽性大发!”
千柳抹了抹汗,“他强、了你,那为什么是你跑?”千柳咽了咽,压低了嗓子,“你确定不是你强、了他……咳咳。”
说完便被她拍了一记,瞪眼道,“第二天我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可是我都快疼死了,这不是他先……先……难道还是我先动手的?”
千柳扶额,“薛大小姐,你真是神医吗?”
千柳突然想起她的师傅是男的,好像不说这些事似乎也对。而且她自小身边就没个女的,除了偶尔下山见到的卖菜大婶。千柳又皱眉问她,“所以你就天涯海角的躲他?”
“是!”
“可是他千里迢迢来找你,应该不会是不想娶你吧。而且,”千柳扯了扯她,又被她一手掸开了,“你不是喜欢他吗,我看筑冶也蛮喜欢你的。而且你们当时都喝醉了,发生那种事也说不出是谁对谁错。”
“就是啊,”她蓦地激动起来,“本来就没对错这种事,他为什么一定说要负责任,只是躺一块而已,又没少块肉,没少根骨头,他为什么说要娶我,我拒婚他还不乐意。”
“啊?”本来理顺了的思绪,又糊涂起来了,千柳打住她,“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因为他睡了你,也不是因为他不肯负责而气跑了,而是他要负责、要娶你,你才没命的跑?”
薛艾抹了眼角的泪,无比认真,“对啊。”
“可……”千柳想不到词反驳她了,估计连自家最厉害的负责侦探的暗卫出来,也想不明白她的话了,“你为什么不肯嫁给他?难道你要没名没分的继续跟他做邻居?”
薛艾默了默,眼眶还是红的,鼻尖也还带着粉色,却似乎恢复了过来,盯着千柳问道,“你知不知道我爹娘是怎么死的?”
“……知道。”千柳似乎有些明白,当年有人给这对伉俪下了毒,两人当着自己女儿的面争抢解药,没想到这阴影,还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千柳默了半晌,摇头道,“以前你说过,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是喜欢你。筑冶对你,你心里也明白吧。。”
薛艾也摇摇头,“如果我们只是邻居,他哪日杀了我,我不会痛心怨恨腹黑丞相的魔医宠妻。但是如果做了夫妻,日后反目,我做了鬼也不会安心。”
千柳急道,“还没开始,你就想着这些事。”
“你不明白……”
她那昔日神采飞扬的眼眸,已是晦暗无光。嘴里念着这句,又躺回了床上。整个人,已没了半分气力般。千柳知她心中难过,却又无法完全理解。在床沿坐了一会,见她又睡下了,才起身出门,去寻筑冶。
齐州城基本都是林家人,四处打听打听,又因他是个外来人,模样又好认,很快便找到了他落脚的客栈。
敲了门,他开门见了千柳,倒没意外,而是抿嘴叹了一气,“她跑了?”
“没有。”千柳眨了眨眼,“哭累了,在我房里睡着了。”
他微愣片刻,淡淡的苦意萦绕在脸上,“明明不想跑,偏偏还任性。”
“她全都告诉我了。”千柳正色道,“还有她不愿意嫁给你的原因。”
“我知道。”见千柳意外,他才又点点头,“因为她父母的关系。”
千柳瞪大了眼,“你竟然知道,那你、你能懂她?”
筑冶笑了笑,“如果这点都不懂,那十几年的邻居,岂不是白做了。”
千柳摸了摸鼻子,这两人的事和想法,果然不是千柳能够想明白的,“可是现在怎么办?她想嫁又不敢嫁,估计等她睡醒了,又准备逃了。”
筑冶叹息道,“那我只好又去追了。”
千柳看着他,又想到薛艾哭的伤心的样子,不知要如何撮合他们,虽然看了不少的话本子,但男女之事千柳本来就不拿手。千柳想起千濯香,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在哪里,每想起来,总觉得心里慌慌的。
当初自己给薛艾过飞鸽传书,在自己毒发之前暗卫绝对能找到她,可是老大偏偏着急着要去沧州,就好像,就好像要故意躲开自己一样。
已经过了三日,千濯香约摸还有三四天就回来了。虽是早上,但天气阴霾得很,随时要下雨般。
九月初的橘子还未完全熟透,也不知是谁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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