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眉头也没有皱一丝,眼中一直带着戏谑的看了笑话的神色,连带着他冷然的面孔也似乎柔和的一些:“自然会尽心。”
雨化田不愧是西厂的督主,药丸子在1个时辰后便送了过来。显然范浩然忘了他的体质是不会吸收任何药物或者毒素的,在吞下了药丸子后,终于放心的舒了口气。
只是这心放得太早,要吃下后没多久,他就难感受到某个地方忽然涌出热水的感觉。那是一种相当微妙又诡异的不可言喻的感觉,一直轻佻微笑着的脸立刻崩了。
“卧日……”女人的脸上咬牙切齿,黑得能滴水。他阴沉的看向也是微微讶异的雨化田,“怎么回事。”随即他便想起了自己的身体,暗啐了一口,“妈的!”这是他有史以来最为狼狈甚至是噩梦的一次。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来那个会这么难受。
他现在宁愿别人砍他一刀也不想忍受这种下面不停流血而且腹部还便随着诡异的说不出的那种令人心惊胆战的感觉。
“下次更换的时候一定要事先规定选择范围。”范浩然脸色有些发白的躺在船上,一旁是小脸雪白的雨化田,这人一直一个表情,温温和和的从不发怒的模样,什么事情都轻描淡写仿佛毫不在意一般,而揭开这一层假皮,里面的黑暗与血腥却是除了争抢与砍杀之外别无所有。这个男人的企图心与勃勃野心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停下脚步。他的目标一直明确并且誓不罢休。
这是一个不可小觑的男人。
而此刻便是这样一个人一双修长的连指甲都修剪得分外好看的手,一手端着一碗红糖姜茶水,一手翘着兰花指捏着汤匙,这样的动作他做起来丝毫不显得女气做作,反而有种阴柔的美感。
范浩然一脸怏怏的靠坐着,他无力的瞥了眼这说服侍便服侍的男人,那张脸清丽而精美,带着些阴柔,双眼却暗含着狠厉与对常人俯视蝼蚁般的不屑。此刻这男人正顺眉顺眼像是服侍贵妃娘娘似的服侍他。
“你倒是能忍,怪不得做了长督。”范浩然穿了个女人的壳子,现在胸口一阵胀痛,难受得只想骂娘,此刻也就只能照着话说转移注意。
雨化田撩眼看他那副怎么都不舒服的模样自然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万贞儿他伺候惯了的,那些下作的恶心事情从开始的作呕,到现今,他做起来连个头发丝儿都不会乱。万贞儿是个饥渴的dàng_fù,他发誓夺权之后会让那女人好好享受一番他西厂番子伺候人的本事。
可如今这万贞儿的身体里换了个人,见这人顶着万贞儿的模样一脸怪异又难忍,那种复杂的神情让他罕见的有些愉悦。
雨化田眯了眯那双妆容上勾的眼,轻声轻语的道:“可要揉一揉?”
“嗯?”范浩然一时接不上这对话信号,他现在烦着呢,不耐的微微蹙眉,“什么?”
然后一只无处不精的手覆盖上了他的左胸上。范浩然疑惑的看着依旧清清淡淡温温和和的雨化田。自己是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摸了胸对他来说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以称之为情趣也不为过。
“您每月月信都会胸口胀痛,揉一揉便会好些。”雨化田握着那团柔软轻轻的扭动起来,手掌下的衣料有些薄,随着那只好看的手揉动,软肉从指缝挤出来。
范浩然靠坐着,微微侧着身子吸了口气,他翘着二郎腿,舒服的微微仰头,脖颈随着他的动作戴上了野性的诱惑,那姿态比大爷还大爷:“你是只有一只手么。”他嫌弃的抬了下眼,另一边被冷在旁边,他啧了一声,自己动手。
雨化田见他自己揉起了另一边,动作与与姿势竟然与他的一模一样。那种隐含着自泄般的禁忌感,他的手与女人的手并排在胸口前动作。雨化田不知怎的,心中有些热,蠢蠢欲动的感觉让他微微往前倾了下身子,他能清晰的嗅到女人来月信时的那股子微微的腥味儿。
范浩然没有丝毫身为女人壳子的自觉,他还在赞叹着雨化田的手法专业得可以去开按摩店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传来的呼吸声。一撩眼皮便看见脸侧有些而靠近的那张属于雨化田的高岭之花的绝美面孔。
雨化田眼中的光范浩然太清楚,他挑着眉侧头过来,两人呼吸有些交缠在一起,张唇吐出女人柔媚的声音,但是其中的话语却不是那么回事儿:“即便我现在是个女人的身体,也能让你爽得泄不出。”他嘴里仿佛能看到野兽的獠牙,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底下去将雨化田揉在他胸前的手拍开了。
雨化田不以为意的收回手,手心的触感很熟悉,他在后宫揉摸过无数次,但是从没有像今日这般令人骚动。
这时候,戴着面具的马进良走进来,他没有丝毫顾及床上正躺尸的范浩然的意思:“督主,素慧容被一个剑客救走了,那剑客是赵怀安。”
雨化田要去龙门守株待兔来个请君入瓮,他心思深沉缜密,整个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走向预计的结果。
而范浩然却忍不住笑起来,他还记得风里刀那个和雨化田长得一模一样的江湖痞子,不知道到时那卜仓舟见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雨化田会不会直接上去认亲?只要一想到这个场面他就忍不住想笑,真是十分的期待啊。
雨化田走出去没多久外面便打了起来,听着声音似乎相当的激烈。
赵怀安向来都是看着东厂西厂有了大行动便暗中埋伏,敌明他暗,时常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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